韩廷心里窝着一股妒火,好在金喜十分配合地在他释放气息的攻势下,轻轻地呻吟出声,呼吸也有些沉重紊乱,才让韩廷打翻了的醋坛子稍微扶了正,没有继续倾倒下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相信金喜爱他且只爱他,可他却不信她说的,跟大个子之间只是普通同学的关系。所以时不时就会把这个人想起来。
吃醋归吃醋,多想归多想,他的手却一刻也没闲着。不是怕痛不让他搓磨她渐渐发育饱满的小奶吗?那就别怪他直奔主题了。
反正今后有的是时间和机会,等她什么时候不疼了,他非得找补回来,嘬着她的乳头不放,吮到她叫救命,吸得她主动告饶,求着他狠狠地插她。
意yín着未来的可期之事,韩廷感觉身上的温度更加燥热。早上醒来后,ròu_bàng就一直硬着。他是心疼她昨天被他操到哭,也觉得临退房前干那么一会儿实在不够痛快,这才强忍着没碰她。
现在,她歇也歇得差不多了,在家里也能为所欲为了,他不能再惯着她了。她的那两只xiǎo_xué,还有身后面那个小眼儿,也该对他敞开恢复营业了,他今天一个也不想放过。
韩廷从身后紧紧贴住她,把硬得从裤子里透出轮廓的ròu_bàng,用力地抵在她的臀缝间。两只手从胸部下移,一齐转移到她腿间。飞快地撩开裙摆,顺着打底裤的腰口,两手不容分说地撸下裤子,略带粗暴地掰开了她的腿缝。
“哈...呃啊....”金喜低低地、从嗓子眼儿里发出一声长叹。躲开了危险,她心里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她知道韩廷喜欢什么,她半真半假地做足了戏,给了韩廷最想要的感觉。
“湿的....宝贝儿...老婆,你怎么那么好,老公随时要,你都随时有....呵....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水儿,是怕老公渴吗?嗯?给老公喝吗?嗯?”
韩廷又重启了骚话攻势,一面在她身后用ròu_bàng摩擦着她的臀缝,一面把右手长长的中指深深地插入其中一只湿透了的xiǎo_xué中。
另外一只手,则一面撑着她的大腿,阻止她无力的、想要闭合的微弱抵抗,一面用食指轻轻地揉弄着她敏感之极的阴蒂。
他永远都记得,她每次在他身上时,那么骚地哀求他用耻骨狠狠抵着她的阴蒂,想要尽快达到高潮的那个骚样子。
被韩廷这么全方位地攻掠着,金喜初始的半分假意,此刻全都变成了真的。她仰着头,软绵绵地向后倚靠着韩廷的胸膛,两只手无力地扒在韩廷的胳膊上,开始高高低低地浪叫起来。
“老公....啊啊....韩廷,轻一点,啊...不行,太深了……”金喜的手去够他的手,想要他别插得那么深那么重又那么快,他的另一手还那么灵活地揉压着她的阴蒂,她腿间已经出现了快要抽搐的前兆,她觉得自己就快站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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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是好久未更新了,无他,状态不好就没有硬写。心情不佳,玩心去了哈哈哈哈。现在恢复得差不多,又吸取了足够的恋爱养分,正好回来续写。金喜恢复营业,我也一样。并且终于让她和韩廷的关系维持到了年后,又苟延残喘了几天,算是我对韩廷的同情。
庆祝自己心流回归,回到了那个一写就忘乎所以、忘记所有人和事,全神贯注只专注在故事里,恨不得写到搂不住闸的心流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