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赫清盯着金喜迷茫空洞偏偏又情欲流溢的双眼,又低头盯着她的下体在迎合他的手指的yín荡不堪的动作,看着她的yín水顺着她的阴毛缓缓滴落在裤袜上和地板上。
他眼下的苹果肌都在抖动着,他裤裆里那一根几乎要顶破了裤门拉链,早就高高支起了帐篷。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头发,抓过她的一只手,隔着裤子让她体验他那一根的长短粗细,同时带着她的手,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
突然他体察到她体内的穴肉瞬间拥挤到一处,夹住他的手指不放,一股更为夸张的温热yín液奔涌而出。紧接着,就是穴肉剧烈地收缩绞动。
金喜额头和鬓边都冒了汗,为了这次高潮的迸发,她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高潮终于来了,她如释重负地、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肩膀和头软软地靠在背后的墙壁上,几乎就要站不住了。
晏赫清看着她闭着眼睛,嘴唇上都是他的唾液,她呻吟着,累得口水都挂在唇角。
她的脸潮红得像是能拧出粉色的汗,胸罩依旧卡在她的小奶上,她却没有力气去管,任由那对小奶颤颤地,被胸罩压成一对yín形yín状。
她穴肉里的峰岭起伏十几秒之后才算是真正平息了,晏赫清喘着粗气把手指抽出来。果然,又被她丰沛不绝的yín水泡得指腹都发白发皱了。
他把手指抬到她眼前,从中指缓缓地拉出一条长长的丝,又在末端凝成一滴晶莹的水珠。
他看着那滴水珠颤颤地滴在她的嘴唇上,他大手一挥,余下那条yín丝倏地贴在她的面颊上,又用力抖了几下手,yín丝才不甘不愿地从他指尖断开了。
“真他妈…”晏赫清咽了一口唾液,也觉得词穷了。他现在总算有点理解了,她那个男朋友为什么会对她如珠如宝,几天不操她就忍不住来学校找她。
而他之所以一直坚持强忍着,没有直接把她办了,当然有他的考虑和打算。只是他这个计划里,有一个变数是他自己也不曾预料到的。
怎么——他还没真正地操到她,只能说是猥亵了她几次,竟然也有种莫名心动的感觉?否则,他怎么会对他们的复合这样介意和膈应?
甚至昨晚他几乎是一夜没睡,今早起床照镜子一看,整个眼白里都是红血丝。
不应该啊,他原以为他就是个看热闹的旁观者。最多就是顺水摸鱼,把金喜当成一个解闷的小玩具而已。
他不该对一个玩具产生好感。尤其是他的家运,还有她的背景,都不允许他对她产生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