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ròu_bàng最粗壮的部分,恰好卡在她阴道内最狭窄的地方。两者是那么缠绵契合地卡在一起,往外拔是拔不出,但他仍可以继续向内突入。
他心里有一种隐秘的黑暗念头。就这样连在一起吧,像公兽操母兽一样地连在一起吧。
让他们都回复到动物最初的原始本能,让他的阴茎和她的阴道彼此深切相爱,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情动欲烈。
“啊啊啊....老公,老公....廷廷.....疼啊,不能再进了,我疼....”金喜摇着头叫着,眼睛半睁半闭地呻吟着。
“疼一点好...宝贝儿,你要记着这里...如果不让你疼,你都忘了,老公之前....是怎么操你这里的,啊.....呵啊...你忘了,老公是怎么一边操着这里,一边说爱你。这个地方,叫爱,金喜....老公早就告诉过你的...”韩廷挺身进入了早已为他敞开的宫口,他一手用力捏着她的乳头,一手飞快地碾压她早已冒头的阴蒂。
金喜初孕的身体紧张到了极致,同时也热情饥渴到了极致。在韩廷上下其手的挑逗下,她的宫口似乎都生出了自己的意志。
尽管疼痛让她额头冒汗、牙关紧咬,但她的宫口却如留恋的口舌,每次那硕大的guī_tóu一挨上它,它就去主动吸纳他,收拢他,继而舔吮他。
每次guī_tóu有拔出的意图,宫口就会吸着他咬着他不肯松口,就如同她的阴道一样,企图把他一直缠裹在小嘴里。
韩廷每一次艰难地把guī_tóu从宫口中拔出,都能感受到那强劲的吸力。每次终于脱离了宫口,都能听到微弱却又清晰的“啵”的一声,就像把他的鸡巴从她上面那个小嘴里拔出来的声音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