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廷喘着粗气,单手压着ròu_bàng对准一个穴口,用力耸腰挺腹,一口气全数捅入。
瞬间,一个疯狂地吸吮,就像久旱的土地,一滴不漏地汲取着久违的甘霖。
一个咬着牙皱着眉头靠在座椅靠背上,呃呃啊啊地叫着,一边叫一边挺动着腰腹,一下一下重重地插。
“我操,操你的逼金喜,你要把老公害死了,啊操,害得老子躁郁了好几次,每次都把鸡巴撸得生疼,还是射不出去。操终于插进去了,老子的鸡巴只认你,知道吗金喜,啊骚逼,一插进去就让老子受不了”
“啊啊~啊我讨厌你,我恨死你了韩廷…”金喜在他腰间剧烈地颠簸着,一只腿被他环在他腰间,一只腿直直地架在他肩头。
这样的姿势那么靡乱,那么便于他孤军深入,又那么令人血脉偾张。
“宝贝儿,你的小骚逼不是这么说的,它说它想老子的鸡巴,呵啊…它说,它离不开老子…”韩廷一把捞过金喜满面泪痕的脸,在她耳边呵着气,呻吟着,挑逗着。
果然,金喜哆嗦着,痛苦地欢叫着,头和身体向后仰倒,像是要躲避这样不由自主的情欲。
韩廷抬眼看着她笑了笑,他一直就知道,不管她嘴上说得再狠,身体一遇见他,叁秒钟都抗不过去。
“金喜,如果真地不爱老子,不愿意被老子操,等老子操完了你,你就去报警!就说老子qiáng_jiān你了。只要你去告,老子就一定认!”
他伸手攥过她一只乳,凑到眼前舔弄她的乳头,然后突然间大力地吸吮。
金喜吐出一串无力的呻吟,只觉得下身一阵前所未有的强力抽搐,连带着整个身体都紧张到极致,喷涌的yín水把韩廷的小腹和阴毛都浇到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