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老公,你他妈是谁?是老子的女人吗?嗯?”韩廷得意地笑着,鼻唇沟的肌肉都在轻轻地颤动着。
“啊啊啊,金喜...金喜...我是,是你的...老公,廷廷,我不要了!”金喜身下又是一阵抽搐和喷涌,让她觉得她一辈子都不用再做爱了。
“喝酒吗宝贝儿,不是喜欢去酒吧钓男人吗?嗯?老公陪你。”韩廷一把抓起她,托着她的屁股,按在ròu_bàng上就是一顿抽动,抽到她恨不能晕过去。
韩廷一边颠着她一边走去卧室外厅的酒柜,咬着她的舌尖不允许她昏睡过去。单手从柜里捞过一瓶浓烈的威士忌,打开了倒进自己口里,按住金喜的嘴巴就哺喂进去。
金喜不得不喝下去,那股辛辣的味道让她皱着眉勉强喝着,喝不下去的就顺着口角流到锁骨和胸乳上。
“喝吧宝贝儿,喝完告诉我,你家到底怎么回事儿?老子不想猜了金喜...”韩廷又含了一大口按着她已经红了的脸喂了进去。
“唔....唔...”金喜躲不过去,茫然地被他灌下第二口烈酒,眼睛里已经见了星星。
“宝贝儿,告诉老公怎么了?要不今天就操死你,嗯?”韩廷把她放到高脚凳上,捉着她的脖子让她看着自己,下身仍然快速地抽动着,一边插她,一边去咬她的喉咙。
“不....没事,韩廷,别问了,什么事都没有...”金喜撑着最后一丝理智抵抗着他逼供的酷刑,让她眩晕到恨不能死去的酷刑。
“没有是吧……好,你根本没打算告诉老公...是不是?”韩廷奋力一撤,抽出整根ròu_bàng,把她横放在酒柜前的吧台上,掰开她的腿就狠狠地舔了进去。
他的躁郁症已经在激烈的性交中渐渐平复了,金喜这剂药治愈了他。于是他ròu_bàng的感觉一点点又全部复苏了。再这样插下去,他就会先败下阵来。金喜的阴道已经不受控地不停缩攒弄喷水,加上她现在醉眼迷朦的模样,很容易就能逼射了他。
但好不容易找到机会逼她松口,说出那些她不肯说的事,韩廷不想再拖延下去。尤其是她这种情况下都不肯说,更加验证了他的想法——平时她只是在敷衍他,压根没当他是什么男朋友。否则怎么可能什么都不肯让他知道。
而那个大个子,不会是要追金喜吧?她会喜欢那小子吗?他给她的手机里绑定的那张银行卡,她一分钱都没动过,就当没有这回事,就好像准备好了随时要还给他,一副要保持与他井水不犯河水的姿态。这些乱糟糟的想法缠在一起,磨得他的心灼灼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