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怎么湿了?一天天就是说话硬气。”韩廷靠在她耳边轻声说。发觉她要躲,手里抓着她的后脖颈又往自己这边用了两分力。
金喜想反驳说“我没有”,想想还是忍住了没说。一旦说了,他肯定会去验证。也怪她太没出息了,身体非要按照他想要的结果去反应,又无法用意志去控制。就像他现在靠她那么近,呼吸那么暧昧,让她从身到心都在发痒又毫无办法。
“没良心的小坏逼,老子想你想得没办法,再不来就要疯。不管你想没想老子,老子想你....金喜....老公想你....”韩廷已经知道自己的呻吟对金喜的杀伤力,他在她耳畔呵着气声表白着。
金喜的大腿哆嗦着,上身又发软了。她努力缩着肩膀,他大手的虎口对她的脖子轻轻一抚,就是一身的酥麻,她压抑不住地头向后仰,轻轻叹了口气。
韩廷又得意地笑笑。他太了解她了,他很有信心,认为他已经掌握了她全身的g点,只要他勾勾手,她的强硬就会瞬间崩溃。小狐狸,逃不出他用情欲布下的罗网。他唯一需要的,只有时间。只要时间足够,他就一定能彻底驯服她。
“我要回宿舍了,你开门。”金喜知道自己的缺点是禁不起他半点撩拨,急着想逃走。只有远离了他,她才能保住一分理智。
“刚那个....又是谁。”韩廷有点气恼。上次那个也就罢了,她说只是同桌。今晚怎么又跑出来一个,这个大个子男生那种隐藏着侵略性的身体语言,韩廷是男人,他看得懂。怎么他的金喜就这么招风吗?
“普通同学,下课碰巧一起走而已。”金喜解释着,她绝不会跟他说,刚刚与普通同学经历了一场近似表白的对话。
“呵,我看不像。他追着你走那么近,腰再弯一弯就他妈要亲上了。你没感觉的吗?”韩廷越说越气,眼前已经开始有了金喜被那男生压着亲又压着干的场景,万一那男生鸡巴长度跟个子高矮成正比,金喜得浪成什么样?一想到金喜跟别人可能也一样浪,甚至会比跟他更浪,于是韩廷气得更硬了。“我告诉你金喜,个子大未必鸡巴也大,他没准就花生米那么大。”
“恶心。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宿舍一会儿就锁门了,你快开门让我回去。”金喜有点想笑,又去推车门,却仍是纹丝不动。
“宝贝儿脸这么热,是发骚了吗?别回去了,老公找地方...给你打一针好不好?”韩廷的手顺着金喜的脖子向上,摸到她的脸蛋,觉得热热的,就说出了如金喜预料般几乎一模一样的骚话。
如果是以往听到这句,金喜可能会脸红。但现在不会了,因为她真地准确预测到了他的德性。刚才她听到他说花生米的时候已经在忍笑了,现在她撇头看着窗外更是强忍笑意。学生们此刻几乎都已经走绝了,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只有几盏路灯在苟延残喘地、坚持洒下几束不太明亮的暖光。
“欸我操,你笑什么?”韩廷看着金喜闭着嘴,下排牙齿在口腔内死咬着下嘴唇憋笑,后来实在憋不住居然要到咬食指指背的程度,虽然他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他很容易就被感染了,也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