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廷,操死我吧。”金喜这一刻也希望就这样被他操死算了。死在肾上腺素化为满腹蝴蝶涌动飞舞、醉人心腹的高潮里。
从此后,没有金喜,没有金喜将在世界上留下的痕迹,那些必然在眼泪里混着荆棘的痕迹。从此后,韩廷到底爱不爱她,或者她爱不爱韩廷,都不会再对她产生半点影响和困扰。
韩廷这次没有再笑。他看着金喜失焦的眼睛,泛着红的上挑15度的外眼裂,湿湿的眼眶,挂着珠儿的睫毛,润润的微张的嘴唇,他足足沉默了两秒。他表面上也没有再动作,但插在金喜体内的ròu_bàng却更粗更硬了。
从胃部一直到小腹,有股热流不停地在上下攒动,几乎到了抽搐的地步,抽得他既难过又舒爽。他还记得这种感觉,那是他第一次遗之后,第一次在a片里见到真正的女性裸体的感觉。
金喜,就是这个金喜,把少年时代最原始最真实最猛烈的性冲动,通过她的眼她的唇和她的穴,又一次灌入他的体内。
韩廷的气息都乱了,他大口地喘着粗气,抱着金喜从床上坐起,咬着牙关颤抖着。“金喜...呃…金喜...哈呃....让老子操尿你吧,老子…真他妈要被你骚死了…啊....我操,老子舍不得你死…你死了,你让老子操谁。呃…老子也舍不得…被你骚死。老子死了,妈的…谁来操你这个骚逼。”
韩廷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上半身的肌肉都在轻颤,才能抵制住从胃到鸡巴的荷尔蒙迸发。他也很庆幸自己之前已经连射了叁次,才有不射的定力。怀里这个他妈的根本不是人,他甚至有点后悔怎么就把她领回来了呢。
他现在这种爱到没有商榷余地的感觉,让他自己都觉得恐惧。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只经历了几次翻云覆雨,就恨不能用命去爱上这样一个冷心冷肺又勾魂勾魄的怪物。她如果真地不爱他或离开他,他甚至可能会活不下去。
一个人怎么可以被另一个人操控到这种地步?他用鸡巴操她,她用她的蛊术和媚术反操了他,他似乎比她更弱势、更怕失去。
金喜仰着头,也在浑身颤抖,也处于一种似乎缺氧的状态。韩廷的疯似乎已经透过肌肤传染了她,他那种恶狠狠的表达,像是让他凭空长出了第二根鸡巴,一下下戳透了她的心。
韩廷抱着她走进卫生间,一边走一边顶一边用力地掐着她的屁股。“金喜,今天必须见我妈。本来不用这么急的...哈啊…但是,这是你自找的。我操你的逼...操你大爷,老子要你,不管你他妈是谁,怎么回事,你他妈就算以前杀人了,老子也要你。”
“疼,啊啊,疼...轻点儿...”金喜垂下一只手去拨他的手,他掐得她太疼了,好像要活活掐下一块肉下来。
“疼点好,省得你没记性,动不动要跟老公散,动不动就要装不认识。别想,金喜,别想...你明明也爱老公的。你的逼...爱我爱得....湿得...随时都能插进来!”韩廷又把她按在了卫生间的墙上,也不放下她,就那么托着她,掐着她的屁股,玩命地抵着她操。
”哈啊…嗯嗯…嗯……”金喜放开一只环着他肩膀的手,又想要咬着手指,防止自己那么yín浪的声音被他的父母听到。
韩廷捉住她的手不让她咬,“叫,想怎么叫就怎么叫,想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金喜...你是我女人,老公喜欢你叫,不关别人的事。”
为了防止她又不听话咬回去,韩廷把她的手指放进了自己的口中,盯着她的眼睛,慢慢地吸吮着。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用力地依次吮了个遍,连指缝都一一舔遍,一个都没放过。
金喜后背紧贴着冰凉的浴室瓷砖墙面,身体却燥热得要昏过去。她没想到,怎么他吸吮她的手指,也能让她痒到小肚子里去?她仰着头无助地yín叫着,一声比一声忘情,一声比一声娇气。
“宝贝儿...舒服么?老公的鸡巴在你嘴里的时候,比这个还要舒服一万倍,知道吗?对...叫,有老公呢,没人敢说你。”韩廷吐出她的水淋淋的手指,把她的手按在她的乳头上让她自己抚摸。
“啊啊…老公,别动了,我....我到了...让我...让我到吧……”金喜颤着屁股挺着阴阜夹着穴肉揉着自己的乳头哀求道。
韩廷鼻子里发出一声嗤笑,身下的动作不缓反急。“金喜,以后还来我家吗?是不是不再来了?”
“啊啊啊~你...”金喜在峰谷上颠簸,明明已经到了高潮,可他这样狂暴地顶弄她,她既上不去又下不来,就像一块含在口中却不融化的黑巧克力,空有香味却没有滋味。
韩廷这次是铁了心要干服她,也不说话,用行动表明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