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扒开她两片花瓣一样的小阴唇,两片花瓣之间居然悬空连起了一整片晶莹剔透的水泽,像一片坚固而透明的薄膜,无论他怎样地揉搓着它们,揉得两片花瓣从肉色里泛出绯色,揉得金喜屁股大腿都在颤抖,那片晶亮的水液薄膜都不会破裂,任意再舒展开,又是完整的一片。甚至穴口里还源源不断地输送来新的yín液,顺着两片花瓣打湿他的手指,沁润了大片他和她的阴毛。
“哈....呃…骚货,狐狸,金喜...真他妈yín荡,你逼里发水了知道吗?又黏又清又他妈甜,真是蜜罐子...真想把你穿在老子鸡巴上,再也不摘下来,喔哦…”韩廷叫着床,看到金喜的外阴肉眼可见地又抽了几下,紧接着就是一股清亮亮的yín水又冲出体外,她不甚浓密的阴毛已沾满yín液不堪重负,新流出的蜜液就缓慢地滴到了她的脚腕上。
“我操!”韩廷的眼睛受不了这个刺激,再一次抽出整根ròu_bàng,抬高她的屁股,跪在她的身后,眼睛里带着神往、心醉、狂乱及至敬畏,贪婪地注视着金喜yín到极致的阴部。
他又亲了上去。也许是爱到不行,也许是急于讨好,韩廷把之前没做过的事情几乎做了个遍,而且还做到上瘾。他要亲得她失魂落魄,舔得她高潮迭起。这样,小狐狸就不会离开他,不会再说出不让他操的混话来。
“宝贝儿....老公渴了...老公用舌头操你好不好?把你的甜水都吸出来,把你操到喷,喷到老公嘴里,喂给老公解渴....好不好?”韩廷每说一句,金喜就浪叫着挤出一股水儿。他还没有碰到她,她就已经哆哆嗦嗦地濒临高潮了。他yín欲深重的声音,也是一向声控的金喜抗拒不了的春药。
“真他妈…冤孽…”韩廷咬着牙低吼着,嘴唇吸上那条勾魂夺魄的细缝。他近乎疯狂地舔弄着,尽量伸长了舌头在两个xiǎo_xué里轮流抽送勾挠。
他知道自己已经疯了,他尽量克制住撕碎她的黑暗欲望,努力控制着牙齿的力量,颤着牙关扯她的花瓣一样的小阴唇,咬她已经变成深粉色的小阴蒂。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多想撕烂它们,咬下它们,嚼碎它们,然后吞下肚里,好让它们与他永远在一起,再也没机会被别人看到这样的yín靡之物。
他终于顿悟到,他遇见她的宿命就是舔她。无论她是第一次还是第n次,无论她长着什么样形态的穴,只要她还是金喜,舔她,就是他的命运。他注定是她名副其实的舔狗。
金喜叫到后来身体就失去了知觉,双手被铐在腰后,耸着屁股对着韩廷的嘴巴大敞着阴户。她甚至崩溃到叫不出声来,只有穴口那些清晰响亮的水声,与韩廷口舌的咂弄之声相和。
她的阴道再一次绝望又无比快乐地抽了,喷了。身后的韩廷握住她的手,环着她的肚子,喝着她的yín水,不让她高潮中失控前倾的身体掉到床下去。
———————————————
关于金喜,我是刻意给她一个非同寻常的下身形态。如果按照情欲小说最普遍的审美,她的形态就不算美。但事实上我们都知道,世界那么大,长啥样的都有,是吧?不可能都粉雕玉作,不长成符合主流标准,就不配做爱和被爱了吗?做人又何必如此多艰。
韩廷对金喜的迷醉,与其说是身体之迷,不如说是情不知所起,以至于后来他自己也领悟到,金喜长成什么样子他都会迷恋。个人认为这是最健康的态度。包括之前有一个词叫做黑木耳,很不尊重女性,真地不好。颜色深浅完全是色素问题,处女也可能颜色很深,生完孩子也可能颜色很浅,跟做爱多少、是否纯洁,屁的关系都没有。
所以这故事偏重于走心理和意识流,也可以玩到很性感很有feel,赞成的喜欢的请投珠支持吧。
下章甚至还有肉,信吗?投珠吧,藏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