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很快到达了目的地,韩廷就像那天晚上一样,领着金喜进了小楼。门刚刚在背后关上,金喜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韩廷把她扛在肩膀上,叁阶一步就往叁楼去。
“快放我下来,”金喜恐高,抓着他的肩膀喊道。
“马上。留点力气,有的是机会让你喊。”韩廷掐掐她的小屁股。
金喜就没见过这么急色的人,心砰砰地跳着,还来不及再在心里骂他几句,就被他又扔到了那张一看就很色气的大圆床上。
“我,我先去洗澡吧。”金喜看着韩廷越逼越近,身体也被他逼到床中央。这还不到五点,天还没全黑呢,她还是想把这躲不过去的事情拖到晚上。
“不用。一会儿我们一起。金喜...我很想你。真的。”韩廷眸子里的黑色愈深,大手伸进了金喜的毛衣里,从她后背轻轻一抹,胸罩就开了。
金喜的两只小乳怯怯地跳了出来,韩廷还没碰它们,两只小乳头就已经颤颤地立起来了。韩廷的手探过去捏了捏它们,金喜马上感觉全身又要软下去了,从嗓子眼里发出如叹气般的一声轻喘,搔的韩廷的小腹也是一阵暗流涌动。
把金喜慢慢按倒在床上,欣赏着她的意乱身迷,韩廷又快手快脚地把她的下身脱得一丝不挂。
“天还亮着呢。”金喜本能地交叉两腿,一只胳膊横搭在乳房上遮掩着,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被韩廷黑漆漆的目光烤化了。
“你提醒我了。”韩廷一颗颗解着身上的纽扣,拿过一旁的遥控器开了灯。
“啊”,金喜轻呼一声,想抓点什么遮一下身体,却发现床上干干净净,什么毯子被子都没有。
韩廷把衣服脱光,逼近了金喜,热气腾腾的ròu_bàng第一次清清楚楚地展现在金喜眼前。
金喜羞得闭上眼睛转过头去不看,浑身遏制不住地颤抖着,像是跌入陷阱的幼鹿。虽然他那根ròu_bàng不止一次地进入过她,可彼此的裸体毫无遮掩地,明晃晃地赤裸相对,还是第一次。
“金喜,睁开眼睛。”韩廷把发烫的、硬梆梆的ròu_bàng塞进她小手里,大手包着她的手,来回上下套动着。guī_tóu上的靡液打湿了金喜的手心,她想缩,他却不让,攥着她的手仔细摸索着。
从硬得扎手的阴毛丛,圆硕的guī_tóu、流水的马眼,微微翻翘的冠状沟,到血管纵横虬结的棒身,最后是沉甸甸的睾丸,他一路带着她重新认识他的凶器。
“金喜,看着我,看着它。你不来,知不知道它多生气。”韩廷的声音如同洗脑的魔咒,金喜微微睁开眼皮,看着那滚热ròu_bàng的面目。
好长、好粗、好硬的一根,虽然金喜此时还无从比较,但仅凭直觉反应,这根东西一点也不像是会从韩廷身体里长出来的东西。他腰那么瘦,这东西却这么粗,真是名副其实的一根棒子。
棒身最上端挨着guī_tóu的那部分,是最粗壮的部分,与那么大的guī_tóu挨在一起,更像一条狰狞的蛇,正对着金喜垂涎欲滴。
金喜低低地闷哼一声,夹着腿,头又向后仰去。她不知道在躲什么,只是小腹里一阵阵的抽动,让她全身无力四肢发软。
“金喜,塞进去,拿着它,我要你亲手...把我塞进去。”韩廷又沙哑了两分,不遗余力地蛊惑着她。
“啊啊”~,金喜受不了这样的情挑,腹中乱糟糟的情欲冲撞着她,心脏跳动的频率都开始紊乱起来,又仰着脖子娇滴滴地呻吟了一声。
韩廷用手指分开她的阴唇,在早已泛滥的穴口靠最下方的薄薄的黏膜上飞快地滑动着,痒得金喜一声紧接一声的娇哼。“不要,不要,好难受”,她摇着头挺着乳房和奶头哀求着。
韩廷充满情欲的脸凑到金喜胸前,把那根项链上冰凉的戒圈套在金喜的一只乳头上,又轻轻用牙尖去咬那只乳头。同时又多加了一根食指,剥开那颗幼嫩的阴蒂,指腹沾了她自己丰沛的yín水,在阴蒂上重重地左右揉搓着。
金喜的腿无力地向两边摊开,也忘了害羞,只是疯狂地摇着头,口中细细碎碎地说着“我不行,我不要,”,已经有点语无伦次起来。
韩廷一脸欲念地微笑,看着金喜的神智被他拆得七零八落,化作一身风骚,满室yín声,趁热打铁地诱导她:“快,宝贝儿,快把我塞进去,塞进去,就不痒了。”
金喜如同被催眠,睁了一丝媚眼,握住他的ròu_bàng,小心翼翼牵引着它来到小小的穴口,一时却又狠不下手,几次叁番要塞进去,却总是不得要领。弄到金喜每一声喘息都带了叁分娇意、四分嗔怨。
韩廷笑笑吻她额头上沁出的汗,捉住她的手,引导着她,把自己的ròu_bàng慢慢塞入了那小小的孔中。
“唔~”两人一起发出身体被满足的轻叹。
“宝贝儿,你怎么那么好。”韩廷没有急着chōu_chā,这次他想勾着她,让她舒爽,让她也对他上了瘾。他低下头,继续含吮那颗被戒圈套住的乳头,啧咂有声。
金喜身体的空虚被他完全填满,涨得快要有满溢胀破的错觉。胸前被他吸吮着,她时不时挺起另一侧乳头,身体轻颤着发出一声紧过一声的呻吟。
“这边也要,是不是。”韩廷咬着戒圈里的乳头,手指轻轻捻着另一只,含混不清的语气此刻对金喜有一种别样的yín惑。
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他的口和手,下身明明已经被塞满了,她还是莫名渴望更多,却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她的穴肉却比她的神智更清楚身体本能的想法,快速蠕动着,紧着,不遗余力地把韩廷的ròu_bàng拽向身体的更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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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还是大肉,这里只是一个开场戏。韩廷动欲的时候其实就是在动心,只是金喜知不知道相不相信呢?以她的沧桑的心理状态和幼稚的年龄阅历,恐怕是理解不了的。不管了,心灵的事交给上帝,身体的事交给自己,下章接着浪荡。这个故事已经超出了我自己曾经想象过的骨架,写着写着,灵感不绝。
敲锣打鼓求珍珠吧,我看人家都是这样的,我别不合群,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