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伸出另一只手飞快地拿过金喜面前那杯酒,在金喜还来不及阻止的时候,就一饮而尽。
“干嘛喝我的酒?”金喜斜着眼质问他,幽暗不明的光影下,却有了一丝烟视媚行的滋味。
“怕你犯傻。”他的手从肩膀挪到了她的颈后,短发发尾下的脖子光滑细腻,却泛着凉意。另一只手放下酒杯,懒懒地放在吧台上,看起来像是在环抱着她。“你没看到?多少人在盯着你呢,我要是不过来,你今天怕是要被人拖走。”
“呵”,金喜努力忽略那只手正在她颈后暧昧地摩挲,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少见多怪、大惊小怪的样子。今天她是铁了心要撕碎自己的。虽然实际上她是个雏儿,但她不能像个雏儿,得被人瞧扁了。“好心办坏事。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被人拖走呢?”
手在金喜的颈后突然停滞下来,大概一两秒,然后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金喜觉得有点痛,本能地去躲,却被他的虎口钳得死死的。“少装,走,你哪个学校,我送你回去。”他站起来,手却不肯放开。
“我不回学校。你干嘛管我,我又不认识你。”金喜皱皱眉,又抬手想要酒。
“一晚上都不回?”他有点不可置信似的问她,顺便按住她的手。
“嗯。”金喜看看他,坚定地回答。这是她今晚第一次正眼直视他。
“你这是犯什么病了?”他抓着她的后脖子迫使她站起来。
金喜撇撇嘴笑笑,她怎么可能跟陌生人谈心?
“不说?行,走吧,跟我走。”他捉住金喜的一只小细胳膊往外就走。
“去哪?”金喜脱口而出,却不是拒绝。是他吗?可以吗?可以吧。她暗自盘算着。
“我家。”他说,“跟我走,起码不会弄死你,不会少个肾,不会把你光着扔在大街上。”
金喜想想,他说得也有道理。可凭什么认定那些事他不会做呢?毕竟他看起来也有几分变态。不过直觉告诉她,他应该是安全的。尤其是身后有几个人在吹口哨,是他的朋友,金喜就更加确定不会。哪有犯罪之前还这么张扬的?那些人顶多以为他们是约炮了。呵,这哪里是约炮,明明就是误打误撞的。到现在,她连他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我叫韩廷。”把她塞进车里坐好,他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主动开口自我介绍着。“金喜,你现在说要回学校,我还送你回去。你想好。”
金喜愣了一下,他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她之前说过吗?她不记得了。还是别人喊她的时候,被他听到了?反正不管哪种情况,他现在还能记得,就算是奇迹了。
“不回。”金喜突然想起,她曾经看到过韩廷有一次带了一个极漂亮的女人去酒吧玩,突然有点自卑起来。但很快这自卑就被她忽略了。一夜情而已,又不是要跟他谈恋爱,何必在乎那么多?对他来说,更是如此吧。
韩廷发动了车子,低声说了一句:“行....怕你后悔。”
金喜这才稍稍有点紧张起来,觉得有点像是在做梦,一切都不太真实的感觉。她没回答他,头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夜景,偷偷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侧。
疼的。不是做梦。韩廷,这名字跟他这人还挺搭,透着一丝莫名的清冷之意。今晚过后,她会记得还是会忘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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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微铺垫,是为了更好地搞黄。如简介所言,不玩弄心肠的黄色,不是好黄色。欲,要掺了情之后更有趣味。始终坚信,嫖不如偷。因为偷啊,颤心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