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愠和陈悸听到这里算是听不明白,夫妻离婚互为前任,前妻内心不平,为什么离婚后你就又有了新对象?总而言之,整件事受罪方还是叫惟惟的女人。
张凃诏:“我们俩早就没感情也是你说的,离婚后两年我才遇见惟惟,然后追求她,和她在一起。我发现你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可理喻。”
姜愠下意识的拍了拍惟惟的后背,想安慰安慰她,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徐景惟却拉住了姜愠的手,给自己不平稳的心境找一个支撑点。
陈悸看了眼,也没说什么。
警察进来调节几人,理了理思绪,根据情况做了进一步的调察处理,针对这类民事纠纷,当场调节后,便驱散了周围人群。
赵绥在警察的面前跟徐景惟道过歉后,徐景惟其实一开始本不想就这样放过赵绥,但后来又不想再和她有过多接触,便也就这样不了了之。
陈悸拍了拍姜愠的肩膀,示意姜愠,打个招呼,他俩就可以先行离去。
“姐姐,那我们就先走了。”姜愠回握住徐景惟的手大概十秒,欲退出松开。
“谢谢你和你男朋友,不好意思,麻烦你了。”徐景惟看着面前的少女,温声温气的说着。
“没事,不客气,希望姐姐以后每天都开心,那我们就先走了,姐姐拜拜。”后又看了看徐景惟身旁的男人说了声,“再见。”
陈悸点了点头,也说了句“再见”,就拉着姜愠离开了。
张凃诏搂过徐景惟的肩,也离开了。
赵绥也早早的离去了,只剩下稀散的人群,却也没了刚刚的闲言碎语,又恢复如常般岁月静好的模样。
此时万籁俱寂的街景跟刚刚的众楚群咻,形成了鲜明对比。
两人在海鲜面馆点好面时,姜愠突然想起之前一直疑问的问题。
“陈悸,你为什么不去参加竞赛啊?”
陈悸拿起桌旁的茶壶,倒了杯水递给姜愠说。
“没兴趣,而且竞赛一般最晚高一就得开始准备,没那时间。”
“这样啊,懂了。”
姜愠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果然,还是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但陈悸好像没什么,长得像个贵公子,虽然也的确是。
但完全没有富家公子的架势,有时看着不泯然与众,有时看着又融入的极其自然。
面端上来的时候,拿着筷子的上半部分,顺手给姜愠递了过去。
吃面的时候陈悸整个人都安安静静,也不说话,就静静的吃着面前的海鲜面。
姜愠发现陈悸真的一点儿也不挑食,吃饭的时候是真真实实的贵公子架势。
但你跟他接触时,他又完全不摆贵公子的谱给人看。
吃完面的时候,陈悸顺手给姜愠递了餐巾纸,陈悸拿起纸巾按了按嘴角的汤汁。
规规矩矩放在碗边,既不乱扔也不浪纸巾。
过马路时,陈悸没有拉住姜愠的卫衣袖口,而是直接握住了姜愠的手腕。
姜云心里想着,四舍五入,这就是陈悸牵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