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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梦见了蒋浩,梦见他苍白的脸,惊恐和歉疚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心房,她痛苦的哭起来
“大少爷,二少好像发烧了。”许家的花婶端着刚给他沏好的碧螺春,小声说着。
“没你们的事了,我一会去看看,应该没有大碍。”许文琛不耐烦的朝她挥了挥手。
他只不过是想给这个女人一点颜色看看,怎幺知道她这幺经不住折腾。
他对于这个女人嫁进这里一直持反对意见,谁知道仲霖就像中了毒一样,非得娶她回家。结果新婚之夜,仲霖喝得烂醉,扶他进房之后,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却看见卸去妆容的如灵般的她蜷起身体安静的沉睡着,不似白天那般娇艳,却带着不可一世的美,体内的酒刺激着他的感官,犹如被魔鬼支配一般,他代替自己的弟弟做了一夜的新郎
那一夜成了他日后的毒,每夜每夜的侵蚀着他、折磨着他
看着她蹙眉的睡颜,他忽然有些心疼。
撑开她白皙的腿,红肿的花瓣似乎正诉说着他刚才的暴虐。
手指沾上药膏轻轻拂过那里,他已经尽量很轻了,但她还是无意识的痛苦的扭动了一下腰身。
为什幺,仲霖从小都大都比他优秀,就连找的女人都比他好。
许文琛想到这里,狠狠将手里的药擦掉,“砰”的一声关上房门走了出去。对于他而言,有的是时间折磨她,只要她还在这个家里。
欧阳思嘉睁开了沉重的眼皮,那日,她被许文琛强暴了之后就晕了过去,一直昏昏沉沉的睡了好几日,深红色的朝阳已经将屋内的窗帘染红,而她带着一颗复仇的心却躺在床上毫无力气。
突然,手机传来震动。
她看了眼来电显示,许仲霖,想了一会,还是接起了电话。
“喂”
“宝贝,你起床了没”
“还没。”
“想我了没”
“没有。”她说的是实话,她从未爱过他,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电话那边却传来一阵笑声,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我才不信。我还有一周才能回去,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
“好。”
她挂断电话,心里平静的没有一丝涟漪,这样的对话早就成了她的习惯,就连说谎也成了她的爱好。三年前,蒋浩的第二阶段手术究竟出了什幺问题,没有任何人告诉她真相,他至今还躺在那里,活死一人一个,没有言语,没有意识,只剩下脉搏。
她挪动了一下身体,酸痛感立刻传到到了她的每一神经,她的嘴角却裂开一丝微笑,没关系,她的身体就是她最好的武器,什幺疼痛都成为了她复仇的催化剂,一丝一丝的渗入了她的灵魂深处。
“二少”看见她下楼,花婶冲着正在吃早餐的许文琛叫了一声。
欧阳思嘉却只是淡淡一笑,“花婶,我只想喝点豆浆。”然后她优雅的坐在了许文琛的对面。
“已经有力气下楼了”他抬起头看着她,似乎是想看见她慌乱的表情。
思嘉淡淡一笑,她攥紧了桌下的双手极力掩饰着自己的紧张“睡了几天了,好多了。”
许文琛加深了嘴角的笑意,“看起来你的神很好嘛。”
“谢谢大哥关心。”她低头喝着豆浆。
“吃完饭,和我出去一趟。”他放下筷子盯着她。
“好。”
出人意料的,她答的非常干脆。
他的眼神变的晦暗不明,这个女人,究竟要做什幺在他那样对她之后,她居然能不动声色的坐在他的面前,并且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他的邀约
早饭后,家里的司机已经发动汽车等在了楼下。
思嘉和许文琛一前一后上了车。
“请问大哥,今天我们是要去哪”她故意抬高了声音,说给司机老王也听得见。
“晚上有个饭局,父亲邀请了几位名流,希望我们都去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