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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狼狈相奸 > 分卷阅读31

分卷阅读31

。赵宝栓看的老二发胀,对准位置,重新趴到了沈延生身上,握住自己慢慢的往那地方插进去,果然一寸紧过一寸。

进到底顶到头,入口的褶皱也被彻底的撑平撑开了,整个后穴仿佛成了一张贪婪的小嘴,不光是吃进去了,还要活动着喉咙里的肉一点点的吸着往下吞。

赵宝栓爽的头皮发麻,强烈的快感让他有点失控。一双手从腋下穿到人后背上,握住两侧肩膀,他牢牢的固定了底下的沈延生,然后开始卯着力气一下一下的往里面顶。

沈延生醉得七荤八素,可还知道羞耻,伸手捂住眼睛,光剩下一张嘴和里头红艳艳的舌头,随着顶送的动作不断的发出支离破碎的叫声。

他皮肤白,白得冒着亮晶晶的汗,看起来像条体态优美的银鱼,银鱼怕羞,羞得身上一片片的透出诱人的粉。

赵宝栓喘着粗气进出,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剩下两粒卵丸紧紧的贴在展平的穴口处。里面火热烫人的好,榨得他腹下酸软难忍,又痛又紧,刚出来又怀念,恨不能连鸟带蛋的把一整套家伙全都塞进去,叫那热乎乎滚烫的小嘴吸上两吸。

俯身舔着沈延生的嘴唇,他急切的衔住了里面的舌头。软绵绵的咬着吃,卷着舔,只咬的那抹活肉东躲西藏的没处去,最后让他彻底的堵在嘴里,痛痛快快的尝了个透彻。

沈延生扭动着身体发出呜咽,一双手摆在赵宝栓身上,起初还会躲避似的推两下,然而推到后面变成了不要脸的搂搂抱抱,紧紧的攀住人坚韧厚实的脊背,竟是连松都不肯松了。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向上送,仿佛浑身皮肤都有了吸附的功用,赵宝栓捅得越深,他就越痛快,痛快得不能自已,就要牢牢的抱住对方来寻找安全感。

两个人都不说话,光是吭吃吭吃的花着力气猛干,等到沈延生哭哭啼啼的出来一次,赵宝栓还硬着。一下把人从床上抱起来,他无意中发现浴室小间的门正敞开着。从他这位置看过去,那地方刚好是一面镜子,不太大,却高低适宜的能照出两个人的样子。

赵宝栓抱着沈延生结结实实的亲了两口,把人搂到了自己怀里,对着不远处的镜子,他拉开了沈延生的两条腿。

尽管隔着距离,但他还是能清楚的看到那地方湿的一塌糊涂,老二软绵绵的垂着,四周是打缕的耻毛,全让水给沤透了,油亮乌黑的贴在雪白的皮肤上,带着说不出的味道。

赵宝栓从后面衔住了沈延生的耳朵,然后托着他的屁股一点点的把自己插进去。镜子上,虽然没有撑开褶皱一寸寸深入的画面,却能看见他粗长的东西一点点的被对方吃进去,等到整根入底,他身上的沈延生也回了神。

睁开眼睛,沈延生的脑子里还是糊的,混混沌沌,只有浑身上下的感觉器官极其敏感的醒着。

赵宝栓看他两眼湿润的在镜子中抬了脸,顿时兴奋,狠狠的朝上顶了两下,都顶得沈延生忍不住叫出来。

抱住两条大腿,这姿势其实有些屈辱,把尿似的露出鸡巴和卵蛋,只要他一干,那套东西就颤巍巍的乱抖一气。

一下接一下的往里面艹,赵宝栓很有征服感,要知道沈延生平常鼻孔朝天的狗模样,他能这么干他一回,也算没有白活。

揉面似的随心所欲,赵宝栓把沈延生折腾了个遍,翻着花样干了好几回,最后怕人醒过来找自己算账,只好一枪打在了沈延生的脸上。从睫毛尖到鼻子嘴唇,眼看着白浆浆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淌下来,看到最后赵团长又心痒难耐,扑上去把人脸给舔了个遍,吃了自己一肚子的孝子贤孙,才心满意足的睡过去。

78第七十五章

沈延生做了一晚上荒诞离奇的梦,醒过来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是痛,从头痛到了脚,腰腿屁股更是动都不能动。

这是怎么了?

脑子里滚过几秒空白,他木木的眨着眼睛望了望上方的天花板。天花板上盘着螺旋的花纹图样,是他卧室里的图样没错。

昨天是中秋节,他给家里的佣人们放了假,然后赵宝栓就从院墙后面翻进来了。他们一起喝了点小酒吃了点小菜……然后……

然后他就做了那个奇怪的梦。

不对,可能不是梦。

惴惴不安的掀起被子和衣服,他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胸脯往大腿,一长串的红痕和牙印简直看得人头皮发麻。

这是一个梦能梦出来的东西?

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忍着屁股里的痛翻了个身,六神无主的呆了一会儿,终于伸手去按床头的电铃。电铃连着底下的客厅,一按就会有佣人上来服侍。

手指头刚刚碰上去,卧室的门就开了。

沈延生一丝两气的抬起头,却在半开的门后看见了他最不想看见的人――赵宝栓。

“小宝贝儿,醒了?”赵宝栓笑嘻嘻,面上颜色红润,两只眼睛齐齐的透着光,是个精神头十足的模样。一手托盘一手拉开门,他把自己高大的身体挤了进来。然后温温顺顺的走到床边,对着沈延生一撅嘴,“我给你煮了碗红糖水,你先喝点?”

沈延生脸色雪白,皱着眉头说:“你先扶我起来。”

眼神脾气和和气气,简直令赵宝栓喜出望外,扯过个枕头让他靠着,笑一眼看一眼的吹了吹碗里的糖水。

沈延生屁股痛得厉害,不能坐着,只好侧身靠住枕头,一言不发的盯着赵宝栓开始出神。

他不能跟他闹。

因为闹了显得他没气度。

但是他也不能什么都不说,因为赵宝栓的确趁他醉的晕头转向占了他的便宜。

占便宜。

一想,沈延生脸红了,红得烧到耳朵根,那腿间酥麻的触感又清晰的浮上来。

也不能全算是人家占了他的便宜,毕竟他也在这过程中……

既然说不清,不如就此趁乱把人打发走,等日子过了,这事也就淡了。

井水不犯河水固然是最好,可也不能因为湿了一次鞋就永世不行。毕竟赵宝栓这人还有用处,他不会因为被枝条刮过脑袋,就放弃一整颗大树。

汤匙递到嘴边,他低声说:“你走吧。”

赵宝栓一脸茫然的站在旁边,当然不懂他心里头风一阵雨一阵的变化,开口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我这里又不是开着大门做生意的酒楼饭店,你都蹭着住了一晚上了,见好就收吧。”

话虽说的不大客气,可一句没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赵宝栓本想着他要是哭哭闹闹的跟自己发一场脾气,自己就好言好语的劝。这人都是肉做的,天生就耳根子软,一天说不通就说两天,总有能把人说动的一天。可现在沈延生连话都不让他多讲两句,直接开口就撵人,他怎么能答应。

把碗往手边的小立柜上一顿,大屁股黏住席面就开始脱鞋。

“你干嘛?”沈延生匪夷所思的看着人从新爬到床上,脊梁骨都快冒汗了,“你不走,又上我这床上来干嘛?”

“睡觉!”斩钉截铁的做出回答,赵宝栓开始抽沈延生胳膊底下的枕头,吭哧吭哧的抽出一个小角来,大喇喇的就把后脑勺埋了进去。他的位置刚好贴着沈延生的后背,驾轻就熟的躺进去,胳膊向前一捞,就把沈延生搂住了,“干了你一晚上,我也累。”

话音未落沈延生变了脸色,甩开腰上的狗爪,扭头喝道:“走不走?”

赵宝栓两眼微闭,从眯曲的眼皮子底下射出两束戏谑的光来:“怎么着,用完我就想甩手扔?”

用?!

沈少爷勃然大怒。挣扎着跳下床,一瘸一拐的蹭到了门后的衣服架子前。然后摸摸索索的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钱包。

哗啦一声,两张十块甩在了赵宝栓脸上。新钱挺括,还带点油墨香。赵宝栓捻起一张摆在鼻尖底下仔细嗅了嗅,挑起眼皮低声道:“嫖我?”

沈延生居高临下:“嫌多?”

赵宝栓看着他,一张脸上表情复杂,像要发怒又像要发笑。冷不丁的从床上蹦起来,他跟只扒人的大狗熊似的,牢牢抱住了沈延生。

“嫌少,卖你一晚上力气,就这几个钱?”

沈延生没想到他会这么的不要脸,急赤白脸的骂过去:“你还当自己多金贵了?给你钱就是看得起你,还不快给我走?!”

赵宝栓撅着嘴巴回击道:“我不金贵就你金贵?屁股上镶金怎么了,日不得干不得?”

两个人小孩儿似的起了性子,扭在一起互相放着嘴炮,谁也不肯退让。就在难舍难分的时候,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沈延生探头就要喊,赵宝栓一把摸上来,先一步捂了他的嘴,然后主人似的高声向外问道:“谁?”

“团座,是我。”门外面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促,是他家里的小跟班――瞎眼。

奇怪,这个时候,瞎眼怎么跑来了?他不是跟刘炮和马二墩他们一起玩去了么?

愣神的工夫,沈延生狠狠的踩了他的脚,“啊”得一声窜开去,卧室的门也开了。瞎眼军装笔挺的站在外面,神色有些慌张。擦身掠过沈延生,他踮着脚把嘴巴凑到了赵宝栓耳边,悉悉索索一顿,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赵宝栓凝着神听,脸上颜色未变。末了一拍小跟班的背,扭头对沈延生说:“你先歇着,我抽空再过来。”

说完,他大步的走出去,走到门口忽然停住,抓住瞎眼问:“身上带钱了么?”

瞎眼一头雾水,楞了楞从口袋里摸出几张零碎的纸币,用两只手托着交出去。赵宝栓接过来点了点,加上刚从“嫖客”手里赚来的二十块,一股脑的全塞给了沈延生,然后大气的拍了拍小白脸的脸蛋说,“记着把糖水喝了。”

走廊楼梯上脚步咔哒咔哒,这对主仆一前一后的扬长而去。沈延生莫名其妙的站了一会儿,忽然脸色刷白的把手里的钱扔在了地上。

这时候正赶上个洗扫的佣人上楼来,见着主人脚边落了钞票,便好心提醒:“先生,你的钱掉了。”

沈延生拔脚往浴室里去,忿忿的说道:“不是我掉的,你想要捡就是。”

佣人是个有年纪的老妈子,遇上这样的便宜当然喜笑颜开。嘴里哎呦哎呦的支应了两声,上去就把钱捡了,一张张摊在手心里慢慢的展。开开心心拿了要走,后面的沈延生又追了出来,雪白的手心往她面前一伸,说道:“拿来。”

“啊?”佣人长着嘴不明所以。

“钱还给我!”

老妈子一脸惋惜,讪讪的把手揣在布巾围子里走了。沈延生把卧室的门一关,歪歪扭扭的走到了房间一侧的立柜前。拉开抽屉打开里面的暗格,一个方形的保险柜出现在他眼前,这是他的小金库,是他的命根子,来罗云之后的所有根基,全都在这里面了。

点了点手里的钱,沈延生一把扔进去,几张钞票混在一堆价值不菲的手表跟金条里面,廉价的不值一提。

哼,为什么不要,不偷不抢,不要白不要!

赵宝栓带着瞎眼出了沈家院门,并没有回自己的宅子。司机早就把小白车停在门口,刚一坐进去,在后排久候多时的刘炮,立刻把脑袋凑到了他跟前。

“老大,虞棠海那老混蛋果然不肯乖乖给钱,他让人撺掇着商会那帮老东西成立自治委员会,专门管各大铺面的人头和生意。”

赵宝栓坐在车里,缓缓的出了口气:“自治会成了?”

“现在还没成,但是我看这架势是快了,就差个领头的。”

“差个领头的?”赵宝栓嘴角一扯,望着车窗玻璃露出个讥讽满满的笑,“好啊,那就等着,不管谁肯出来领这个头,一个字,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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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延生在家里过了几天消停日子,终于在这天看见怀表的时候想起了仇报国。这空头旅长也是奇怪,明明之前还说有事要跟自己商量,到了过节的时候却是彻底的销声匿迹。如今过了这么些时间也不见他再来提,想必是事情已经自行摆平了。

不过念在礼节上的一些问题,他还得过去看这旧同窗一眼,虽说人家现在派不上什么用场,但好歹是有情分在。没准什么时候人家咸鱼翻身的回了本,他要再扯关系,也不难。

动身去铺子里看过生意,顺道的,他让司机把车开去了旅长府。

车子一进街口,沈延生就嗅到了一些别样的气息。

往日来,这宅子就跟主人的官位一样,光有个堂皇的模样,没多少正经的守卫。然而这一次,却是大变了模样。从街口开始,站岗的士兵分成左右两边夹道而立,一个个武装整齐枪械完备,脸上的表情都是肃穆庄重的。

沈延生的车才进去大半,就让几个士兵给拦了下来,为首的是个生面孔,敲着汽车玻璃问得很不客气:“这位先生,前面是旅长府,这道不能通行,你还是回去绕路吧。”

沈延生往车窗外望了望,说道:“我不是路过,我就是来找你们旅长的,你能给我放个行么?”

士兵面无表情的盯了盯他,问道:“先生贵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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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o(n_n)o哈哈~哇终于下雨了!好开心!虽然天气还是挺热,但是8月份马上就要过去啦~~~啦啦啦,等着被秋老虎晒成人干什么的好期待啊哈哈哈哈~~~姑娘们千万注意防暑降温哦~~~

79第七十六章

跟着领路的卫士进到院内,沈延生愈发觉得情况有点不大对头。平常来,这院里基本是见不到守卫的,兵权攥在虞棠海手里,仇报国所能支配的只有他的私人卫队。既然只是卫队,规模就不会很大,起个装点的作用,根本摆不出这样的架势。

可如今这宅子里到处立满了佩枪的士兵,一个个训练有素的模样,可比看宅护院来得正式了许多,仿佛旅长府忽然成了军事重地,需要层层林立的把手才能凸显出它的威严与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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