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呜呜要死了眼角渗出欢愉的泪,她左右扭动身子,想逃离这情欲的牢笼,再这样下去,她要被这无止境的酸软感逼疯了,她的灵魂一直漂浮在临近高潮与极乐天堂之间,她能碰到那绝美的欲仙欲死的仙境边缘,但就是没办法置身於其间。为什麽还没到达高潮为什麽不给她个痛快
好老公,用力我吧,死我,求你了再也顾不上羞耻,只希望能快点结束这场煎熬。她富有技巧地紧紧收缩小,试图稳住他的不让他捣乱,再不然直接逼他了也好。
翼凡低低笑著,身子前倾,在後脖子上烙上几个吻痕,又在香肩上啃咬了一会,才痞痞地说:贪吃的小野猫,这麽想要我你吗咬得这麽紧,真是个小浪女
胡说都是你,吊我胃口讨厌死了啦,不做就算了。
嗯生气了宝贝乖。我发誓我可没吊你胃口,是你胃口变大了。真不知道易杨一个人怎麽满足你
一直在旁边快速套弄硬物的易杨看足了好戏,见话题抛给自己,忙接话道:宝贝可厉害了,有一次一定要骑在我身上,不给还哭呢。而且,水可多了,干起来一直在响。
哼智姜左右手同时开工,一只手猛地握紧了易杨的,另一只手抓住翼凡的一个囊袋开始揉捏,力道大得让两人同时惊呼出声,竟然又同时出来了。
体内被一股强烈的热冲击,得整个花壶满满的,花心和子外层被男人的灼烫到,小小痉挛了一下,更加不可控制,层层紧缩,紧紧包围刚发泄过的怒龙。
智姜松了一口气,虽然感觉到快感在远去,思绪从高空中跌落,但少了翼凡的压迫还是让她很高兴,她急急低喘著,尽量忽略那随之而来的浓浓的失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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