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姜趴著呜咽著,小手紧抓身下的床单,眼角渗出泪也没力气擦,两腿都被得软了,还不得不继续承受这狂风暴雨。
嗯嗯不行了,泄了泄了唔
易杨屏息,等这阵暖流喷得差不多,却没停歇,而是变本加厉地在疯狂收缩的甬道里冲锋陷阵,把身下女孩弄得又是一阵哭腔。
哼,撒娇也没用,不会这麽容易放了你。宝贝乖,让我再看看你泄身的样子。
智姜飘飘忽忽的,只知道没多久,下体就像开了水闸,一波一波频繁地泄出,怎麽都止不住,她再也受不了了,呜呜哭出声,却在一注灼烫到花心後消了声,只可怜兮兮地抽著鼻子。
那天,除了刚开始她不知好歹地诱惑了他,智姜全然不记得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只知道他们在整张床都翻了个遍,似乎某人在墙边上也持续兽大发,要不是她实在四肢无力了,可能还会在浴室里被禽兽一次。
易杨喘著,也有些体力不支地覆在她身上。这时候,两人都有些惨不忍睹,智姜身上白花花一片,部更是黏灼不堪,已经看不清原先的样貌。床单也被蹂躏得皱皱巴巴,湿湿粘粘的很不舒服。可是怎麽办,智姜已经顾不得那麽多,快睡死过去了。
有点虚脱的男人虽然很想直接倒床就睡,但还是惦记著她的伤势,他试图喊她起来去医院,智姜却摆出一副打扰我睡觉你就死定了的样子,他也只得作罢,搂著她便陷入沈睡中。
两人这一睡,大半天就过去了。等智姜饥肠辘辘地醒来,已经是下午了。她恍惚地呆坐著,暗叹他们在房间了待了这麽久啊。看看自己身上的惨状,还有红红白白的床单,她懊恼地想:下次再也不要挑逗男人了,本就是自掘坟墓,这马拉松般的欢爱都要把她的力耗光了,头脑迷迷顿顿的,四肢酸痛提不起力。她一步三晃地走到浴室洗去一身黏著和疲惫。
水流从头往下冲,她压了压微涨的小腹,一种来那个的感觉从道传出。她一惊,伸手探了一下,不是红的,是易杨的。虽然吃了药,但发生了什麽她是记得的,每一个细节都记得,她很肯定是她叫喊著要他进来。她敲了一下头,暗骂自己怎麽这麽没节制,她可不想没毕业就要挺著个肚子上学。看来等易杨醒了,去了医院还得开点避孕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