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翼凡是吓唬她的,他看得出稍微动一下她都会痛得皱眉,可是不让她湿一点,硬抽出来宝贝一定会更痛。所以他并不抽送,只是温柔清浅地在内打转,核倒是重点照顾。
智姜咬著牙忍受著,心里不停埋怨翼凡,真是,昨天还没做够吗,一早上就发情。虽然如此,没一会,她的身体就适应了男人的疼爱,花缝里分泌出点点香露。
因为有了新的爱,干涩的蜜又变得水滑起来,搔痒似的小规模扫荡也变得轻松许多。翼凡松了口气,试著小幅度的抽,果然也可以进行得很顺畅,完全能够来一次肆意的欢爱了。他强压下欲望,吐了口气,缓慢地抽出在里待了一晚上的。
随著啵的一声,身离开了颇有些湿意的口,有些动情的智姜以为接下来会是一个有力的深入,等了一会却不见有动静,她奇怪翼凡怎麽转了,转过头看著他,只见他只是把头深深埋入她的肩窝不说话。被他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智姜温顺地替他捋捋头发。两人都不做声,只有静谧的气氛在其中流转。
半晌,翼凡才抬起头给了个毫无情欲滋味的早安吻,他边起身穿衣边说:我可是体贴的好老公,可舍不可你再累了。
智姜也不懒床了,她坐起来搂著他的脖子,给了好几个响吻,老公真好,我去看看厨房有什麽,给你弄点好吃的。
有力的手臂一拉,把刚离开床沿的女孩又拽回怀里,翼凡坏坏地勾唇一笑,我有吃的啊。不客气地在娇嫩的锁骨处烙上了几个红草莓,还意犹未尽地舔舐了几下,才收起玩笑拍拍她的翘臀放她走。
智姜软著双腿来到厨房,发现易杨都快做好了,她有些不好意思,本来应该她来给翼凡做一顿饭的,却因为贪睡误了时间。她嘿嘿笑著鼻子,站在易杨旁边,抱歉地说:你起好早哦,怎麽不叫我。
易杨放下勺子,大手揉乱了她一头秀发,宠溺地说:看你睡得小猪样,估计也叫不起。
哎呀,没办法,我就是爱赖床。呵呵,你去歇会吧,这里我来啊
那只捣乱的手不顾智姜的制止,撩起睡裙,径直朝著她的三角地带袭去,她曲了一下膝盖,差点站不稳,情急之下紧紧抓住他壮硕的上臂,抬头惊慌地看著易杨。
本以为解决了里面那只狼就万事大吉,怎麽就没想到这儿还有个看上去很饥渴的豹子。她试图以水汪汪的眼睛来感化他,却发现本不管用。手指已经来到了口,智姜紧张地缩著臀,不让他再进入。
易杨勾起手指轻抚了花唇和洞口,挑起一缕粘,便抽回手。他动了动手指,那一丝还藕断丝连地粘在两指之间,他有些伤心地叹了口气:干嘛那麽防备我,我就是看看你下面是不是粘粘湿湿的难受。你去洗个澡吧,我都快做好了。去吧。
这回,智姜是感动得眼睛水汪汪了,她圈著他壮的腰,讨好地蹭蹭脑袋,嘟著小嘴说:哥哥对我最好了那我去喽。
等等,易杨搂著她,在她脸红的注视下吮了两指上的粘,还好有好东西让我垫垫肚子,要不然哪有力气做饭伺候你们两个吸血鬼。宝贝,以後可要经常让我吃,很甜呢。
智姜虽觉得脸热得可以煮蛋,但在与他们的调情过程中也抛去了些矜持,她踮起脚,轻啃了下他的喉结,甜腻地笑著:好呀,就让你吃个够。说完抛下有些晃神的易杨,娇笑著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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