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亢奋地重复:啊老公得再深点嗯嗯要到了,快了
说:被老公得要泄出来了
哼哼嗯我不行了泄了泄了要泄了啊呀呀
兴许是这些话让她也很有感觉,这次高潮来得又凶又猛,她颤抖著全身紧紧抱住易杨的头,在身下男人最後一记绝杀中痉挛了身心。她紧绷著身体享受著这至高无上的绝妙快感,眼角渗出了欢愉的泪,娇娇地喘著气。
宝贝的小像要造反一样,只收缩了两下便不再动,只是狠狠地绞著他的阳具,还越收越紧,仿佛要咬断男人的,翼凡经不住这样紧致的缩合,尾骨一酥,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关不守,大股在了套子里。由於华太多,套子兜不住,便混合著宝贝高潮时喷涌的爱流在两人的生殖器上,本就濡湿的下体顿时像遭遇了洪水,粘粘白白的一片狼狈不堪。
翼凡发泄出欲火,身心欢畅,便趴在宝贝身上亲吻她後背滑嫩的皮肤。两人休息了好一会才缓过来,易杨把她抱入水中,轻柔地为她按摩今晚劳过度的娇躯。
智姜洗了一会又困了,她随意擦了擦,便光著身体埋在被窝里再也不愿意动。翼凡和易杨走出来就看到宝贝一副疲软的样子,有点过意不去。翼凡细心地给她的外和花上了药,便搂著她躺下来。
今晚宝贝做了三次是很累了,可是有些东西最好趁热打铁,翼凡绕著她的长发,说道:宝贝今天叫的真好听呢
努力驱除睡意,智姜想了想,好像之前是有很过分地言语。嗯哥哥用力重一点深一点要老公的大狠狠地我嗯嗯要到了泄了
这些,都是她说的呢智姜涨红了脸,埋在枕头里不说话,怎麽会这样,怎麽一碰上他们就变得不像自己了,之前是绝对想象不到自己会说的那麽直白,好讨厌
易杨把她的头从枕头里解救出来:宝贝羞什麽叫的可好听了,我听了都爽死了。宝贝以後都要这麽喊才好。
智姜控诉道:才不要丢死人了你们欺负人,净让我说说这些人家才不是荡最後倒是说得越来越小声。
翼凡安抚地吻了吻她的额间,解释说:宝贝,我们没有恶意的,说这个是闺房情趣,在床上男人就喜欢听女人这麽叫,而且是越浪越好呢。宝贝不是也爽到了吗,要说出来我们才知道啊,这样做爱才有感觉。
胡说。半信半疑中。
是真的宝贝刚做,还有点放不开,以後多练练就好了。其实这还不算什麽,他们男生之间的谈话更露骨,经常是干、之类的,不过估计宝贝受不了,还是温柔点的好。
智姜撅著嘴,回想刚才,好像这样是可以增加快感,高潮来得更快也更剧烈了。她可以预料以後真的是会习惯的。哎遇上这两个人,改变不止一点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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