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听到罗杰说眼前这个似乎已经完全被驯服了的女孩竟然曾经是台湾女警,飞
机仔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警察?女警都调教得那么乖…罗杰哥你们可真有
一套!」
看着飞机仔半信半疑的样子,罗杰却胸有成竹地用恶狠狠的口气对那个女孩
说:「你给飞机哥自我介绍一下吧…」
那个女孩好象是被罗杰吓了一跳,连忙呜咽着用颤抖的声音对飞机仔说:「
骚母狗…骚母狗以前是警察,现在…现在是主人们的母狗…母狗…呜呜呜…」
听到「骚母狗」
这样说,飞机仔更加觉得欲火焚身,他连忙抓起罗杰刚才给他的那个瓶子,
在手掌上倒出一颗药丸,马上就吞进嘴里。
「飞机哥,药力生效以前,就先让骚母狗给你表演一下吧…」
看到飞机仔心急火燎地吃下了性药,罗杰得意地yín笑着站起身来,走到「骚
母狗」
面前,拉开自己的拉链,冷冷地命令:「张开嘴来,主人给你喝热水…」
何菲儿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就哭着张开了双唇,而罗杰却扶着阴茎,把一
股热哄哄的骚臭尿液洒进了她的嘴里。
看着「骚母狗」
如此听话地用嘴接尿,还拼命地喝下那些臭味刺鼻的尿水,飞机仔惊讶得目
瞪口呆。
幸好罗杰的那泡尿不算多,何菲儿很快就全都咽了下去,但是另一个台湾男
人却马上就yín笑着把一个便盆放在她的面前。
不用那些男人发出任何命令,何菲儿就呜咽着乖乖地蹲坐在那个便盆上,在
台湾男人们和飞机仔的眼前羞耻地上演了一场美女便溺的yín亵表演。
然后她还一边抓住自己的右乳,用力揉搓着,一边却把另一只手的手指探进
她自己被拔光了阴毛的阴户,呻吟着自慰起来。
「他妈的!我忍不住了!」
性药的药力很快就发作了,再加上眼前这场令男人血脉喷张的荒yín表演,飞
机仔感觉自己的阴茎膨胀像是快要爆炸了一样,他勐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把正
在哭着自慰的「骚母狗」
按在地上,用双肩扛起这个美女性奴的双腿膝弯,把「骚母狗」
显然是被刻意清洗干净的迷人胴体压在身下,粗暴地把阴茎插进「骚母狗」
连一根阴毛都不剩的红肿阴户,在女孩的哭喊声和项圈上阵阵急促的铃声中
凶狠地chōu_chā起来。
而飞机仔的双手也没有闲着,「骚母狗」
的丰满酥胸正在他的一对手掌中不停地变换着形状,看着这对连他不算小的
手掌都无法完全掌握住的乳峰,飞机仔更是兴奋异常,每次当他yín笑着用指甲狠
狠掐着「骚母狗」
的乳尖时,都会让这个美女疼得浑身颤抖着哭喊起来,而「骚母狗」
的阴户也会因为疼痛而收缩得更紧。
阴茎被缩紧的阴户紧紧包裹着的快感让飞机仔乐此不疲地继续蹂躏着「骚母
狗」
的乳头,直到他终于在女孩阴户的一次次收缩和挤压中,忍不住低吼着在「
骚母狗」
的身体深处爆发。
放开「骚母狗」
以后,飞机仔yín笑着坐在地上,满意地看着「骚母狗」
刚遭受过蹂躏,一时还合拢不起来的阴唇还在微微地颤抖着,他白浊的jīng_yè
也正慢慢地从「骚母狗」
的阴户里倒流出来。
因为「骚母狗」
和馨奴都是美女警花,飞机仔也就不由自主地暗暗比较着玩弄这两个美女时
的感觉。
「骚母狗」
和馨奴的长相都是让男人更想好好蹂躏的清纯型,「骚母狗」
的乳峰尺寸彷佛比馨奴更大一点点,但是馨奴的乳肉却显得更有弹性,也更
坚挺一些,比起馨奴的小蛮腰,「骚母狗」
的腰肢似乎有些稍稍逊色,但是身材更加娇小的馨奴却也没有「骚母狗」
的那双细长美腿,也许是因为被那些台湾人凌辱过太多次,「骚母狗」
的阴户虽然也足以让任何一个侵入的男人为之销魂,但却好像不如馨奴的牝
户那样紧致迷人。
当飞机仔发现他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在他的yín靡回忆中竟然又一次膨胀起来的
时候,在吃惊之余,他心里也忍不住暗暗赞叹台湾人的性药果然好厉害。
「看来飞机哥对骚母狗很满意啊…」
看着飞机仔的胯下那么快就又重振雄风,罗杰yín笑着对他说,「骚母狗的屁
眼也很好玩,飞机哥要不要尝一下?」
听到罗杰这样说,飞机仔不由得想到豹哥不准任何人给馨奴的后庭开苞,所
以直到现在还没有人享用过馨奴的菊gāng。
而何菲儿听到罗杰的话,却像是收到了圣旨一般,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用双手
和膝盖支撑着身体,连忙跪趴在地上。
何菲儿抽泣着低下头来,乖乖地咬住她眼前那条被男人随手扔在地板上的狗
绳,又流着眼泪,活像一条母狗般地叼起粗大的狗绳,把绳子送到飞机仔面前。
看到飞机仔yín笑着伸出手来,接过狗绳,何菲儿才有些吃力地转过身去,呜
咽着在飞机仔的眼前高高噘起她挂着尾巴的翘臀,就像是诱惑飞机仔临幸她的后
庭一样。
看着「骚母狗」
yín贱的模样,飞机仔一边得意地拉扯着手里的狗绳,勒紧「骚母狗」
脖子上的项圈,让项圈上的那个铃铛响个不停,一边yín笑着跪在「骚母狗」
的身后,在这个美女性奴的哭泣声中,把那个连着尾巴的坚硬gāng塞从她的gāng
门里拔了出来。
飞机仔把那个足有鹅蛋大小的硕大gāng塞随手扔到一边,yín笑着用手分开「骚
母狗」
那性感迷人的翘臀,yín亵地欣赏着她的菊蕾。
飞机仔看到「骚母狗」
的gāng门似乎前不久刚被撕裂过,有一道伤口刚刚愈合,还没完全恢复。
也许是因为紧张,「骚母狗」
的小巧gāng门正在微微地颤抖,还一张一合地轻轻翕动着。
看到这样春色旖旎的景象,飞机仔哪里还忍得住,他连忙用力掰开「骚母狗」
弹性十足的白嫩臀肉,yín笑着把他那支早已生龙活虎的阴茎插进了女孩的后
庭。
「啊…疼…呜呜…呜呜…」
娇嫩菊蕾被粗暴撑开的剧痛让何菲儿疼得全身颤抖起来,但是这个美女性奴
却根本不敢稍有抗拒,只能蹙紧眉头,强忍疼痛,扭摆着她柔软纤细的腰肢,迎
合着飞机仔的阴茎在她后庭里的勐烈chōu_chā,随着何菲儿身体的阵阵颤抖和摇晃,
她项圈上的那个铃铛也不停地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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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自己摇屁股…这么骚啊…果然调教得不错啊…」
发现「骚母狗」
竟然会用菊蕾主动迎合,飞机仔更加兴奋地yín笑着说,「那就更得好好玩个
够了…」
飞机仔一边兴奋地yín笑着,一边还不停地用力拍打着何菲儿的翘臀,在她白
皙的臀瓣上留下了一个个鲜红的掌印,而且飞机仔还时不时残忍地掐捏着何菲儿
娇嫩的臀肉,让她疼得忍不住连连求饶。
但是何菲儿的哭喊声和惨叫声却让飞机仔感到更加兴奋,看着这个美女警花
在自己胯下颤抖着的悲惨模样,飞机仔反而加快了在她后庭里肆虐的节奏。
飞机仔的每一次chōu_chā都会撕扯着何菲儿gāng门上那条刚愈合没多久的伤口,疼
得她哀鸣连连,身体也不停地战栗着,她的翘臀甚至痉挛了起来。
但是只要何菲儿扭动腰肢的节奏稍稍慢下来,飞机仔就会用力拉扯着手里的
那条狗绳,把何菲儿勒得喘不过气来,提醒她继续卖力迎合,所以尽管已经被折
磨得死去活来,何菲儿却还是不敢有丝毫懈怠地摇摆着胴体,用她紧窄柔软的gāng
门取悦着飞机仔。
终于,就在何菲儿暗自担忧自己的后庭似乎马上就要再次被撕裂的时候,飞
机仔总算吼叫着捏住她的翘臀,把整支阴茎都塞进了她颤栗着的菊gāng,几乎在她
的直肠尽头酣畅地爆发了。
「太爽了…好爽…」
满意地泄欲以后,飞机仔一边在「骚母狗」
的呜咽声中,把阴茎上的秽物和jīng_yè全都抹在她的臀肉上,一边yín笑着对一
直在一旁欣赏「骚母狗」
被gāng奸的罗杰说,「罗杰哥,这妞真的是警察吗…怎么会那么骚…为什么我
们抓来的那个香港女警就那么难搞,不管怎么弄都不肯听话…你们是怎么调教的
啊…是不是这个妞本来就是个骚货啊…」
看着已经被蹂躏得瘫软在地上,正在低声抽泣着的「骚母狗」,罗杰也yín笑
着回答道:「别看这条母狗现在这么听话,当警察的时候,她可厉害着呢。一个
多月以前,我们运毒品的时候,碰巧抓了个女警察回来操。这条母狗是那个女警
察的好朋友,为了给朋友报仇,她化妆成妓女,弄死了我们一位大哥。后来,我
们就在她的新婚之夜,当着她老公的面轮流操了她。没想到都洞房了,她的老公
竟然还没操过她,只好看着我们的人给她开苞,她的屁眼也是那时候开苞的。操
翻了她以后,又让她给我们轮流舔了鸡巴,然后才把她老公给宰了,把她抓回来
继续操…」
听到罗杰得意地提起她被迫沦为性奴的悲惨经历,何菲儿不由得想起她被那
些男人用丈夫的性命要挟着,只能在丈夫眼前被好几个男人轮流蹂躏,还不得不
给男人们一一咬的屈辱。
而当她想起尽管她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那些魔鬼最后却还是残忍地杀害
了她的丈夫,并且把她掳回魔窟充当泄欲工具的时候,何菲儿忍不住哭得更加伤
心了。
而罗杰却只是看了看跪趴在地上痛哭失声的何菲儿,就继续yín笑着说了下去
:「刚抓回来的时候,这个妞也不听话,一定要把她绑起来才能操。直到后来…
嘿嘿嘿…」
说到这里,罗杰却故意停了下来,卖起了关子。
正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白浊jīng_yè从「骚母狗」
差点被撕裂的gāng门里流出来的飞机仔忍不住催促道:「后来怎么了…罗杰哥
,别让小弟心痒了…」
罗杰这才不无得意地继续说了下去:「后来,我们就让她尝了尝被黑魔操的
滋味。被黑魔操过以后,这条骚母狗才学乖了,不管想怎么操她都可以…」
「黑魔?黑魔是什么?」
听到罗杰提到「黑魔」,飞机仔不知所以地问道。
「黑魔是邦哥养的一条藏獒,邦哥专门找人训练过它怎么操女人。跟着邦哥
,就连狗也有艳福,到现在为止,黑魔已经操过三四个妞了,全都是女警…」
罗杰yín笑着给飞机仔解释道,「骚母狗的那个朋友,就是被我们运毒品的时
候顺便抓来操的女警察,一开始也不肯乖乖挨操,被黑魔搞过以后,还不是被操
得不管什么姿势都肯摆,想玩她哪个洞都听话,就怕惹我们生气,再让黑魔操她。而且比起她那个朋友来,骚母狗更加听话,那是因为黑魔还操了她的屁眼…」
说到这里,罗杰还yín亵地向「骚母狗」
眨了眨眼,「被公狗操过了,你就是真正的母狗。怎么样,骚母狗,被公狗
操的滋味怎么样啊,哈哈哈…」
听着罗杰的羞辱,何菲儿双手掩面,羞耻难当地放声悲鸣起来。
而飞机仔这时却正想象着一条浑身黑毛的巨犬把眼前这个他刚享用过的美女
骑在身下,还在「骚母狗」
的阴户和菊gāng里兴奋地chōu_chā着的yín靡情景,他刚喷射过两次的阴茎也就又悄
悄抬起了头来。
「飞机哥这几天在海上还真是憋得辛苦啊…」
看着飞机仔的胯下几乎不需要任何休息就又一次剑拔弩张,罗杰有些促狭地
yín笑起来,「不过这个骚母狗确实值得多玩几次。既然骚母狗的骚逼和屁眼都操
过了,飞机哥接下来想要玩她的奶子还是小嘴?不管要玩哪里,骚母狗都会让你
满意的…」
罗杰的话音刚落,飞机仔就yín笑着站起身来,贪婪地对「骚母狗」
说:「当然…当然是两个都要玩了…奶子…奶那么大…就先玩你这对奶吧…」
听到飞机仔的话,正伏在地上掩面痛哭着的何菲儿条件反射般地直起身来,
赶紧转过身来,悲泣着膝行到飞机仔的面前。
何菲儿不敢有丝毫迟疑,就连忙叼起被飞机仔扔在地上的那根狗绳,又用双
手捧着她自己的酥胸,把飞机仔粗壮的阴茎和足有乒乓球大小的guī_tóu全都埋进了
她的乳沟里,然后还扭摆着身体,摇晃着乳峰,让飞机仔的阴茎在她性感的双乳
之间chōu_chā起来。
随着何菲儿的动作,挂在她脖子上的那个铃铛又一次有节奏地阵阵鸣响着,
而一串串眼泪也不断地打在她丰满的胸前,几滴屈辱的泪水落进了她的乳沟里,
竟然成了乳交的润滑剂。
「爽…好爽…这对奶子…滋味可真不错啊…」
阴茎被弹性十足的乳肉全方位包裹着的快感让飞机仔忍不住闭上双眼,喃喃
自语起来。
而当飞机仔睁开眼,低下头来,看着自己紫红色的guī_tóu在「骚母狗」
那对象牛奶一样雪白,甚至连澹蓝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辨的乳峰间时隐时现的
时候,这幅无比刺激的场景让他感到自己的阴茎都不由自主地更加膨胀起来。
为了方便玩弄这对美乳,飞机仔yín笑着解下了「骚母狗」
脖子上的项圈。
「骚母狗…你长得那么漂亮…还有一对这么好玩的奶子…为什么还要去当警
察呢…干脆就去当野鸡,便宜男人才对…」
飞机仔一边享受着「骚母狗」
的酥胸,一边却yín笑着羞辱她,「结果…你还不是要跪在这里…那么下贱地
…让男人随便玩…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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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飞机仔得意忘形的笑声,何菲儿的心里就像是刀割一样疼,她想要推开
面前这个令她厌恶的男人,但是一想到那条恶魔一样的藏獒「黑魔」,何菲儿就
不得不打消了反抗的念头,她只能强忍屈辱,继续咬着狗绳,呜咽着用她迷人的
坚挺双峰取悦着飞机仔。
在「骚母狗」
的酥胸包裹中享受一番以后,飞机仔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起来,已经被迫给
男人乳交过不知多少次的何菲儿当然知道这是男人泄欲的前兆,所以她也就把乳
肉夹得更紧,并且加快了双乳上下晃动的节奏,而她嘴里叼着的那根狗绳和项圈
上的铃铛也就更加剧烈地摇晃起来。
一阵阵美妙的快感就像是电流一样,直冲飞机仔的神经中枢,在这样的刺激
下,他忍不住闭上双眼,喘着粗气在「骚母狗」
的胸前爆发了。
飞机仔的阴茎在何菲儿的乳沟中不停地跳动着,把一股股白浊腥臭的jīng_yè喷
射在何菲儿的脸上和乳峰上,有一些jīng_yè甚至正巧射进了何菲儿的鼻孔,呛得她
剧烈咳嗽起来。
直到呼吸逐渐平缓,心脏也不再跳得那么快,彻底发泄了兽欲的飞机仔这才
满意地低下头来,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沦为性奴的美女警花。
看到何菲儿仍旧咬着狗绳,正满脸是泪地跪在自己的胯下,一边继续被jīng_yè
呛得连连咳嗽,一边却抽泣着用手把喷洒在她双峰上的jīng_yè和滴落在她胸口的泪
水均匀地抹在酥胸上,飞机仔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又蠢蠢欲动起来。
虽然罗杰的那种神奇性药让飞机仔几乎不用休息,就可以再次重振雄风,但
是毕竟已经连续发泄过三次,他的阴茎已经是强弩之末,所以一时之间,无法再
一柱擎天。
于是,飞机仔干脆伸出手来,粗暴地用力抓住「骚母狗」
的下颚,强迫这个仍然跪在他面前的美女不得不吐出嘴里那条已经被口水弄
得湿嗒嗒的狗绳,张开嘴来,又把他还有些疲软的阴茎塞进「骚母狗」
的嘴里,恶狠狠地命令着:「给我乖乖地舔硬!」
飞机仔的话音刚落,就觉得一条柔软湿润的舌头已经清理起他的阴茎来。
弄干净飞机仔阴茎上的jīng_yè以后,何菲儿还不得不呜咽着继续舔吮她嘴里的
这支阴茎,在何菲儿的唇舌刺激下,飞机仔的阴茎很快就在何菲儿的嘴里再次膨
胀起来,几乎填满了她的小嘴。
看得出,何菲儿的咬也经过了那些台湾毒枭们的精心调教,她的舌尖时而
轻舔,时而缠绕,双唇也时而shǔn xī,时而吞吐,始终都撩拨着男人阴茎上最敏感
的部位。
虽然飞机仔早就品尝过不少女人的唇舌,但是何菲儿令人销魂的舔吮还是让
飞机仔没能坚持多久,就忍不住把「骚母狗」
按在胯下,吼叫着把jīng_yè喷进了她的嘴里。
看着满脸白浊黏汁的「骚母狗」
跪在他的面前,顺从而麻木地咽下了嘴里的那些腥臭jīng_yè,一种变态的满足
感和征服感让飞机仔更加兴奋。
飞机仔意犹未尽地还想继续玩弄这个被调教得比母狗还要听话的美女性奴,
但是爆发过四次以后,他的阴茎却实在力不从心,甚至连他的腿都已经软得几乎
站不住了。
「飞机哥…飞机哥…今天差不多了…你长途跋涉,太累了…先休息一下吧…
保重身体,后面还给你准备了不少更加好玩的呢…」
看到飞机仔的模样,罗杰连忙劝他鸣金收兵,他一边拿起刚才飞机仔吃了一
粒以后,就放在桌子上的那瓶性药,把整瓶药都塞到飞机仔的手里,一边yín笑着
继续对他说,「这瓶药…飞机哥你先收好,后面用得上的机会还很多…慢慢来,
不必急在一时嘛…来…先送你去休息一下吧…」
说着,罗杰就搀起飞机仔,和另一个台湾人一起扶着他,走出了房间。
但是正跪坐在地上,羞辱地抽泣着的何菲儿这时却不能休息,留在房间里的
那几个台湾男人已经yín笑着围住了她,准备在这个美女性奴的身上好好发泄一番…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