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叫?老公明明插得你这么舒服!
项峻嘴上虽这么说,但还是心疼地俯下身,在女人粉莹莹的唇瓣轻轻吻着,手指也从桃花洞退了出来,改去揉捻她的小豆豆。
轻揉慢捻,指尖一会儿重,一会儿轻,没过几分钟,淫水便顺着男人手指汩汩流出来,她整个人也如同上了锅的虾子般绯红卷曲。
嘴里喃喃着,晚晚难受好难受
浪货!男人咒骂。
见她动情得厉害,项峻便又将食指插回小穴,刚一插进,层层叠叠嫣红媚肉,便不要命地绞了上来,直锢得他手指生疼。
就这么馋?老公手指都要被你咬断了,待会大鸡巴插进去,还不知道得骚成什么德行。
项峻说着,又加了根手指,食指中指两根一起奸淫床上的小女人。
淫水咕叽咕叽叫得正欢,男人却停下了亵玩,本舒服得嘴巴微张的夏晚晚,眉头又倏然紧皱起来。
他上床,将夏晚晚圈在自己怀中,硬朗滚烫的胸膛,紧贴女人纤背,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攀上女人浑圆的高峰,不管不顾,大力揉搓起来。
嗯?是不是喜欢老公这样玩你的骚奶子?男人薄唇凑在夏晚晚耳畔,嗓音喑哑性感。
两只粉嫩乳尖已经被浪玩得挺翘起来,项峻拇指狠狠从上拂过,又用食指中指掐着两只乳尖,打转按压,直惹得怀中小女人阵阵发颤。
啊
夏晚晚如梦魇般,在梦中惊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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