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亵玩味道,英婉又惊又羞,又愧又爽,腿儿一软,“扑通”一声,歪入水中。文睿伸手来救,晚了一步,反被溅了一脸水花。他抹了抹脸,浅笑道:“往时都是我假借跌倒避开女子,这回倒是天道好轮回。”
英婉倒在水中,发辫散下浸个湿透,心中难过,“终究还是弄湿了,等干又要好久。”一时觉今夜漫漫,暗叹惆怅。
这两天相处下来,文睿早习惯她时不时闹别扭,面色不改坐入水中,拉英婉跨坐自己身上,抓箍她腰,长物在窄窄的xiǎo_xué疯狂进出。英婉上下起落,快感四起,近似失声尖叫。
她长发似绸,散在水中,随着香汤热水激烈起伏,数百抽过后,文睿下身一紧,快速抽动,射入她身。见香汤近凉,两人互相清理,又是一番扣弄、挑逗、折磨。
待英婉重回外间,身着他贴身小衣,在灯前用绵布拭发时,夜已过叁更。
文睿从外走回,端着银台壶儿笑道:“我让忠石烫了壶酒,你喝几杯,好驱寒气。”说着,倚坐她对面,把酒来斟。英婉端起喝,未料入喉甚烈,冲得皱了皱眉。
他笑道:“这是北方烧酒,得小口慢慢来。”自斟自酌,连喝叁杯,面不改色。见英婉歪身拭发,灯光映照下眉眼唇耳,皆清澈干净,正若水中摘回的芙蓉。他根本没办法移开视线,斟了一杯酒,自呷了一口,剩下半盏酒,递给英婉道:“好妹妹,再喝半盏罢。”
英婉今夜几经波折,从下定决心踏入浴间、至水中不抵抗,到现在已是破罐子破摔,接过酒杯,默默呷完。
文睿心喜,过来与她并肩而坐,拿过手帕帮她擦拭头发。
北方烧酒后劲甚足,上头也快,未几,英婉醉得半迷,拘谨褪去,伸手抽回棉巾,嗔道:“你毛手毛脚的,弄得我好痛,不要你了。”口气温和亲近,把他当做了一同长大的那个玩伴。
见她面若桃花,俏丽可爱,文睿再顾不得她鬓发未干,打横抱起她,急步回内室。
锦帐暖和,满是檀香,他亲过粉面,唇舌挑逗,笑道:“这会保管不让你痛。”
英婉犹不知死活,笑语晏晏道:“我才不信呢,你每次都恶狠狠的,让人讨厌。”
文睿打开她玉腿,剥开花唇,笑道:“讨厌吗?我看你爱得很。”同时,挺身狠狠插入,一阵猛捣乱挺,极力抽送,操得腿心一片狼藉。
又一番云雨,酒后佳人笑随相抱,追身贴股,一时恳求,一时呢喃,春情百态,弄得文睿丢不开手,硕大阳物在销魂私处进进出出,整夜未休。两人丢了又丢,一番动作,黎明破晓方才静下。
当日晌午过后,两人才慵懒醒来。
文睿于内室设席,酒菜上佳,直道:“难得妹妹上门,怎能无好宴?”并不留人伺候。
英婉似有满腹心事,十分沉默。文睿通体舒畅,不介意她这般疏冷,自斟自酌,自扯八卦故事,忽而笑道:“你啊,就是太缩手缩脚,你刁蛮些,别怕出事,哥哥给你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