赐阳宫,梁垣鹤正在把玩着琴上挂坠,听到有脚步声临近,他问道:
“解决了?”
来人浑身黑衣,他摘下面罩,居然是季玄书!季玄书回答:
“是的,教训了她,但是……”
“嗯?”
梁垣鹤听着季玄书继续说:
“但是中途又来了一名黑衣人,也将柳宜红给打了。”
“哦?”
梁垣鹤还有了些兴趣,想了一下问:
“打了何处?”
“脸上。”
“脸上?”
梁垣鹤深思了一下,嘴角露出一抹笑,说:
“看来,还有人看不下去。”
季玄书当然不知道是谁,梁垣鹤也不知道,只是,他猜到一定是和陶青玲有关。既然威胁不到他们自己,也无妨,不去过多的思索了。
第二日,梁垣昭气的大发雷霆,大骂宫中的侍卫。昨夜柳宜红被袭,他们竟然不知不觉的中了**,才让柳宜红吃了这么大的亏。
柳宜红脸上的伤很严重,后背也是。但是经过一夜的沉淀,她思路清晰的来到五皇子身边,说:
“殿下,臣以为,此事有迹可循。”
“什么意思?”
梁垣昭正在收拾那些不争气的侍卫,听到柳宜红的声音,他才有些冷静下来:
“是谁能够这么狂妄自大的不将本宫放在眼里?”
柳宜红有些难言,但还是开口,说:
“殿下,那日臣教训两名宫女的时候,有一个是与惠宫的,那另一个是哪个宫的,您知道吗?”
梁垣昭听完,猛的眼前一亮,似是了悟到了什么。
“你的意思是,她们的主子报复?”
柳宜红点点头。因为那两个人打她的方式和自己那天教训两名宫女的手法一模一样,所以她有了这个大胆的猜测。
梁垣昭眯起眼睛,想起了梁垣鹤,会是他吗?他有这么大的胆子吗?再说,一个小宫女,值得他这样吗?
“你不是说那两个人不是一伙儿的吗?”
柳宜红点点头,说:
“是的,感觉不像。”
梁垣昭彻底想不明白了,要说韩萤的赐阳宫出的手,还能有点考量,那另一个人是谁呢?
“你那日,也打了宫女的脸?”
柳宜红点点头,不自觉的捂住自己红肿的面颊,面对五皇子的目光,她很是不自然,不知道这能不能留下伤疤,如果留下,日后怎么出现在五皇子的面前呢?
柳宜红不愧是谋士,她分析的确实都对,可梁垣昭实在猜不出另一个人是哪里的,只能继续将火气撒在侍卫们的头上,对赵江说:
“给我狠狠的教训,让他们多长点记性。”
“是。”
赵江应声。
这边血雨腥风,而近侍院的夏宁,心中也是复杂不定。因为自从钱雄的事情之后,太子很少出来走动,所以,她也就好长时间没有见到焦战尔了,心中想坏了他。她想当面问问那水粉和药的事情,奈何总无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