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今天要回来,第二天林谙就比往常早了个把小时到公司,坐下后立即开始高效率地办公,力争把今天的工作早处理完,下午六点就能准时下班去机场接他。
然而,千算万算,她漏算了李成玦那张不着边际的嘴,下午五点到的飞机,他硬是说成了晚上八点到,还美其名曰是要给她个惊喜。
接到他电话的一刻,比起惊喜,林谙更多的是想抽人,她也确实抽了,拒绝了他要来办公室探视的要求,她拾好东西提前下班乘电梯来到负一层的停车库,一上车就给了他当胸一捶。
李成玦配合地哀嚎一声,把人拉进怀里上下其手地箍住,当即来了通热情似火的深吻聊解相思,退出后舌尖有意无意舔她嘴角的唾液,再开口嗓音低了三度:“不让我上去,让我猜猜,是不是背着哥哥偷人……”
林谙叫他吻得神魂颠倒软在他身前,闻言虚握拳捶了捶他,微喘着气低骂:“偷你这色狼吗……”
她办公室是玻璃墙,里面发生什么外面的秘书都能看个七七八八,照他这饿狼一样的言行举止,她要让他进去了才真是有欠考虑。
李成玦扣住她的手贴自己心口,贱兮兮地笑:“不用偷,已经是你的了。”
突如其来的情话,她撇过头脸埋到他一侧,控制不住扬起嘴角,“不正经……”
他挑挑眉,坦言回:“不瞒你说,你现在这样,我还真想做些不正经的事了。”
娇软无力地靠在他怀里,不欺负欺负都对不住这大好春光。
他含笑的眼里神采飞扬,目光灼灼望着她,哑声诱惑:“来早不如来巧,要不,车震搞一回?”
林谙自以为已适应了他的语出惊人,闻言还是羞恼得啐他:“你想得美。”
说完捏他的脸颊以示惩戒,搭着他肩膀就要起身。
李成玦撇撇嘴把人摁回去,佯装凶恶:“车震不让,不留点其他好处就想走?”
贪婪无耻,就差把色欲熏心写在脑门上了,林谙仰脸浅吻他的下巴,没好气地说:“行了,先去吃饭。”
说得好像他晚上能把持住一样。
林谙以前总嫌生理期难受,现在最盼望的就是那几天,比起被他没日没夜地折腾,那点腰酸背痛反倒没什么了。
李成玦怎么会听不出来她的暗示呢,手捏着她下巴四目相对,笑得蔫坏:“你今晚就等着哥哥的大刑伺候吧,至于现在……”
他伸舌舔了舔唇,毫无犹豫地低头又压了下去,辗转亲吻的同时,一手探到她短裙底下。
从他的腿上再回到副驾驶,林谙腿根已湿,颤着手笨拙地系上衣扣子整理文胸,旁边擦手的李成玦斜睨过来,连连摇头感叹:“这定力,啧啧,不愧是林主编,李某甘拜下风……”
内裤湿透了吧,还不肯从,烈女不过如此。
李成玦抽叠卫生纸给她:“喏,没得换,先垫上。”
大腿根黏糊糊的难受,林谙接过纸巾,眼神剜他:“转过头去。”
“呵呵,至于吗,哪里我没摸过。”
他心里嘀咕了句矫情,还是转过头去。
林谙这才褪下底裤处理上面的污浊,生怕他来捣乱,垫了两张纸后立刻提上去穿好,正要开口说可以了,抬头就是他戏谑的笑容,特别欠揍。
“……”
林谙面无表情,她想打人。
回想她擦裤子的窘迫,李成玦只觉可爱至极,凑过去揉弄她的头发,顺手帮人把安全带系上,“好了好了,不闹你了,去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