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醉!”青栩像只四脚爬虫,蠕动着从他腋下钻了出来,但不幸的是鞋跟被地毯绊了一下,英勇跪地,又准扑到了男人腿上。
她揉着膝盖:“这红酒一定过期了!”
薛灵应:“……”
他难受的动了动腿,调整了下勒在裤子里完全勃起的性器。
“呕——”胃里的食物也跟着翻来倒去,青栩干呕一声,拍拍他的大腿,“我先去吐会儿,你再帮我想想办法!”
跑去卫生间后,青栩又没有呕吐的欲望了,只抱着马桶发呆:“薛灵应,你是不是酒过敏!”
“是。”男人不放心,跟在她后面护驾,听到这句话,微微叹气:“酒果然会刺激你的大脑……但应该还有其他刺激……”
听到肯定的回答,青栩瘫靠在墙角,小腿贴着冰凉的瓷砖上,后脑一下一下敲着马桶盖,思索着喃喃:“还是不对……”
薛灵应赤裸上身,肩膀缠着一圈绷带,由于伤口崩裂出血又慢慢干涸,后背处的一小块纱布已经沁出了暗红色的血,他好似浑然不觉,一手撑在门框上,紧盯着女人的目光越发灼热。
那个温柔的波西米亚风半身裙,已经扯到了大腿的位置,修长的两腿莹白反光,纤弱柔软的腰肢也尽数显露,她就像一条引人犯罪的美女蛇,娇娇软软的被锁在角落里。
上面的胸罩也早就被他扒下来了,宽松舒适的棉衣下空无一物,仔细看还能发现把衣服顶起的两个凸点,分明就是两颗熟透到急需采摘的果子……
这么迷离又柔软的小青梅,很难在不上床的时候见到,更何况卫生间play以前还真没有过……
薛灵应松开皮带,走过去把人抱起来举高高,他膝盖轻轻一顶,坐在马桶盖上,让她岔开腿坐到他身上,动情的吻着她的唇瓣,大掌揉了两下酥软的乳房,然后探进裙摆里。
“都这么湿了……”薛灵应轻笑。
“干嘛——膈的难受……”青栩扭着腰,一掌拍到他的脸上,顺势捏腮,可声音却像被捏的人一样委屈,“再等等……我还没弄明白……你怎么看出来的,明明那天你都没发现……我还是听别人说的……”
好像在欺负一个智障儿……薛灵应歪头躲开作恶的小手,咬进嘴里惩治一番:“你动动眼珠,我就知道你是想骗人还是害人。”
“我不是!我不是坏人……你才是坏人!”
青栩抽回满是他口水的手指,生气的把口水全部蹭在他的胸口:“你就是没看出来!不然我变成这样——就是你做的!”
薛灵应脱她内裤的手停顿了一下,欲火稍熄,沉沉看着怀中神志不清的女人。
其实那天在气头上……仔细回想,的确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但那都是因为谁?
“是你说,‘以后遇见、就当做不认识’,”薛灵应拽下那小片布料,托起女人的腰臀,发狠整根插了进去,“明明是你先推开我的!”
“啊——”
“疼……轻点……”实在太突然,青栩失力的靠在他的胸膛上,毛茸茸的脑袋讨好的蹭了蹭。
其实根部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不过女人紧紧绞着他的ròu_bàng,很难再进一步,他本没想这么快完全插入的,前戏不足,两人都不舒服。
薛灵应眯眼揉着她脑后的头发,慢慢等她适应:“你这里肯定不关我的事,不如怀疑和你一起上车的那个女人。”
青栩很想抬高臀部,让xiǎo_xué里的饱胀感减轻几分,可两腿够不着地面,她不但没法借力,全身的重量还都压在那处连接点上……那一下长驱直入后,男人没有继续大开大合的操干,却吊人胃口的小幅度研磨着性器,青栩难受的哼唧乱叫,伸着爪子挠他胸口泄愤。
她艰难的聚起快被他磨散的意识,顺着他的话思考。
一起上车的……宋乔?
大脑在思考,注意力悄声转移,xiǎo_xuéshǔn xī蠕动的速率也变快,薛灵应感受到性器顶端一股热潮浇淋,理智之弦轰然断裂,立刻凶狠的顶弄起来,次次尽根没入。
“啊——”
男人及时将她的惊叫全部吞入腹中,双手不停的举高她的腰臀,让她重重落下,惯性使ròu_bàng在xiǎo_xué里的位置越来越深入,直逼脆弱的宫口。
“别这……别这样——我还要想——”
“做完一次再想。”他的舌头终于离开,性感低沉的声音随后从她的耳根处钻入神经中枢,引诱她一起沉沦。
她从来都承受不住他刻意压低的嗓音,就算只有这磁性的声音,也许都能让她颅内高潮,更何况下身传来的密集的快感。
“不行……太……太刺激了……啊——慢……慢一点……”青栩舒爽的发抖,很快攀上欲望的顶峰。
但薛灵应才刚刚尝到些滋味:“抱紧我。”
坐着还是施展不开,他搂紧青栩的腰站起身,目光落在的水池后的梳妆镜上,并没有抽出性器,而是每走一步都用力在她xiǎo_xué凸起处顶弄研磨,边走边操。
高潮后的穴道几乎软成了一滩春水,里面的触觉也过于敏感,每一次轻微刺激都能引起身体剧烈的反应,他这番别有用心的进攻,虽然没有之前迅猛激烈,却让青栩更是煎熬。
青栩的四肢越发无力,几乎要挂不住,哆嗦着小声哭求:“慢……慢点……去床上好不好……”
“说好的一次呢……”言而无信的大骗子,青栩两眼含泪,愤愤地用指甲挠他的后背,有伤还做的这么猛,也不怕尽而亡!
这力气,果然是只猫,薛灵应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喘息:“还不到一次,我又没射。”
救命——她人要没了!别在她耳边喘!
短短几步路好像走了一个叁秋,终于走到镜子前,青栩伸手撑在光滑的水池平台上,妄图远离那根作孽的巨物。
薛灵应把女人翻转过来,让她面朝镜子,双脚踩在水池边,再从后面深深顶入。
“睁眼……看清楚我是怎么操你的了吗?”
“……你的水怎么那么多,都流到我腿上去了。”
“你别…别这么变态……”青栩死死闭着眼,身子扭动,做无用的挣扎。
这个举动反而让身后的男人更爽,“栩栩……”薛灵应吹了吹他的耳根,“喜欢我,还是你嫁的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