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栩栩,你在做什么?喝酒了吗?”
“我在做…啊——”
男人突然重重咬了她大腿一口,及时阻止了她的口无遮拦。
干嘛!青栩不满的瞪着腿间的男人,对上他那又惊异又冷冽的眼神,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了电话里的人是谁。
宣恒......哦~好像是她已经领过证的法定丈夫。
意识到这一点,青栩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然后更加剧烈的跳动起来,她的情欲不降反升,瞬间暴长成一个庞大的yín欲怪兽,在她心底饥渴的嘶吼,她急速喘息了两下,好像能感觉到血液里的红细胞都在兴奋的战栗。
乐明路以为她记起了事,闭眼掩盖住眼底晦暗不明的神色,就要起身,青栩反应迅速的盘腿将人困在自己股间,不放他离开。
还没解馋,怎么能被个破电话打断她的好事。
她的眉尾飞红,两眼闪着兴奋的光,笑的像只成的狐狸。
嘘——她竟然还没恢复意识,满脑子只有yín欲相关,冲他做了个这个手势后,用口型无声说:继续呀。
乐明路哑然失惊,歉疚与懊恼还没在他脑中站稳脚跟,就被她接下来的的举动打散了去,留下七分震惊和叁分隐秘的期冀。
没了男人的舔舐,青栩的xiǎo_xué又流出一股欲求不满的yín水,她伸手插入对面男人的发丝间,主动挺腰,同时对着电话那边的人低声道:“阿恒,我在自慰……”
“……”宣恒难掩脸上怪异的神色,在同事好奇又不敢多问的眼神中,匆忙离开会议室。
这个案子阻碍重重,他和团队一整天没有停歇的联络委托人亲属、重做调查商讨,方才短暂的中场休息,他想起今晚还没有打通老婆的电话,不报什么希望的又拨了一次,他知道她初入公司,琐事一堆,而且还住在哥哥眼皮底下,一定不太自由。但电话接通,传来的却是这样让人浮想万千的一句话。
“嗯啊~”青栩对着话筒喘息着,可目光却定在对面男人身上,她捉住男人的手,覆到自己的阴户上,“我在摸自己,可是我好想你啊,我更想你舔舔我的xiǎo_xué,用你的舌头,把我舔到喷水……”
乐明路手指一动,按住她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小阴蒂,不由自主的想,原来她的丈夫也曾这样亲密的舔过她吗,那个平日看起来温柔好说话、谈判桌上却咄咄逼人让同行闻风丧胆的律师,在和她上床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是温柔的传统又无趣,还是本性毕露强势而粗暴?他舔穴的技术,是不是比自己这个只有理论经验的医生厉害……
不然,她怎么会…这样娇声沉醉的呻吟,好像陷入了回忆的快感里……
想到这里,男人再度俯身,他再也无法忽视心中腾腾升起的嫉妒和攀比心,轻轻咬了一下她的阴蒂,以示不满。
“栩栩,你是不是喝醉了,你今晚住爸妈那里,还是在家?”
“啊——我自己……我一个人……”青栩被这一下刺激的浑身一抖,几乎要泄出身来。
宣恒来到自己的临时办公间,听的浑身燥热,他扯了扯自己的领带,知道不是自己的地牌终究不好胡来,只能帮帮自己听起来有些难受的妻子:“……床头柜里有小玩具,你去拿出来。”
青栩的手一直落在乐明路脑袋上,摸着她面前的活体按摩棒:“嗯,我早就拿出来了,他弄得我好舒服。”
“老公不在,你就委屈一下,把他当成老公的ròu_bàng,把震动打开,放到你的xiǎo_xué口,xiǎo_xué是不是早就湿透了,嗯?”
“嗯…湿了…流了好多水……”
“老公现在摸到你的小浪穴了,小花蒂肿得那么高,是想让我亲亲她吗?”
“想……想!”
“她看起来很美味,粉粉嫩嫩的,每次我把把她含到嘴里,你的小脚趾就会兴奋的蜷紧……把腿分开,老公已经把小阴唇舔开了,马上要插你了……”
青栩不住喘息着,耳边是丈夫yín荡的命令,腿间却是另外一个男人在替他亲吻自己,她恍惚生出同两个人一起做爱的错觉,这个联想让她稍稍有些害怕,但身体还是诚实的爽的不住发抖。
“老公——”她紧紧抱住身前男人毛茸茸的脑袋,错乱的喊着。
对面的男人牙齿再次划过她的阴蒂,大手将她的两腿折在胸前,对她的这个称呼反应巨大,不由分说的发起绵长又强劲的进攻。
“啊——老公,老公——”她又痛又爽的哭叫着,面容也逐渐扭曲,身体的快感和心里背德的双重刺激,让她控制不住的再次cháo_chuī,这次的水流又多又急,喷了乐明路一脸。
“…栩栩,开心了吗?”电话那边,宣恒哑声问,他盯着自己被束缚着裤子里高高挺立的性器,倍感无奈。
青栩眯眼,看了眼手机,再转过头,大脑终于把面前的男人清晰完整的辨认了出来。
这是……真的。
“嗯……晚安。”她不愿多言,挂断电话,疲惫的摊躺在沙发上安分睡过去,眼尾默默流下一滴泪,顺着面颊落到发丝间,逐渐消弭。
便宜他了。
门外,老板听见里面恢复平静,按下手中的控制器,房间重新通风通电,夜曲再次响起,他给没有赴约的人打字:
[鲜花、灯光、音乐、氛围,我给你们准备的那么好,你怎么不来]
[她现在像张白纸一样,你真的不想写写画画,盖个章?]
弦月看了一眼信息,目光落回显示屏。
包厢的监控画面被他转线到这里,他也一直对青栩的手机电话全时段的监听着。
他目睹了全过程,一秒不落,就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的一直坐着,直到看见男人把女人拾妥帖,平安带走,他才动了动手腕,对自己说,人没受伤就好。
他关掉显示屏,顺手给老板提了个醒:她想起来的时候,别来找我帮忙。
起身转头,后面的白板墙上贴着大片资料信息,角落里钉着两个男人的照片,是她的前男友和现任老公。
两个照片上都有明显的破洞和划痕,因为曾经被他数次扔插飞镖,用来撒气。
周行云……是他一手谋划了让这个男人消失的计策,而且成功落实了。可是只有这个人,在她身边呆了两年之久,也很有可能因为这个人,她才变成现在的样子。
所以在他找到姓周的、把他平安带回来之前,并不敢去见她。
但是另一个……哼,宣恒,这个趁虚而入的小人,也不知薛灵应是不是被浆糊糊住了脑子,竟然还帮他。
他扯下那张残破的证件照,握在手中揉成一团,拨通最近频繁联络的一个电话:“那个案子,还要拖多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