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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莲亭闻得此话,神色骇然:“你的人难不成你和他,你和他”话未出口便觉不堪入耳,不愿往下说。
东方不败回首施舍了杨莲亭一眼,眸色渐冷,道:“本座的私事何时轮到杨总管来过问”
这话显然将两人的关系推得一干二净,杨莲亭难以置信地望着东方不败,气得脖上青筋都鼓了起来,随即恶狠狠地瞪向了伫立在边的池清,道:“你同这人已经发生关系,这人甚么都知道了”
东方不败闻言,脸色竟霍地苍白成一片,指尖银针霍地疾刺了过去,眼见就要刺入杨莲亭的眉心,心间微动想起了些甚么,赶忙拨去一针挡去那针势。
玄武在边上瞧着暗暗心惊,针起针落不过顷刻的功夫,出手之快委实不可思议。若非两枚银针落地,他连东方不败何时出的收都未能察觉。而杨莲亭经此巨变,呆伫在原地,好半响才回过魂来。东方不败如此反应过甚,答案再是明显不过,这书生果然甚么都未知道。
只是杨莲亭无论如何也琢磨不透如何东方不败前几月还口口声声地朝着他说喜欢,甚至连教中事物都交与他处理,一转眼竟看上了一个书生。心间讥讽道,现如今他同这手无缚之力的穷酸书生在一起,难不成是想玩对食谁能相信,这堂堂日月神教的教主竟早已去势,只能做身下之人。除了他,这世上还有谁愿意同他这残缺之人在一起
东方不败忍住心头怒火,将垂落在侧微颤的手紧紧收拢,冷声道:“杨总管,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本座相信你该比本座更清楚,若再有下回,绝不留情。”
杨莲亭暗忖蹊跷,此时真惹恼了东方不败定是没好果子吃。恨恨的瞪了池清一眼,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东方不败这般说了,为今之计,便是先想法子将他哄回教中稳固自己的地位,待这书生察觉他的秘密后自会弃他而去,他清楚这世上除了他再无人肯委身同他在一起后,自己再顺势亲近,必教他死心塌地。思虑至此,便隐忍道:“属下定当铭记在心。”
东方不败闻言,冷声道:“本座决计不会再回黑木崖,只要你安分守己,这日月神教总管除了你再无他人,懂么”
杨莲亭自然听懂了这话尾的暗喻,忙不迭拱手作揖道:“属下知道。“
“既是知道,还不回去”东方不败冷声道。
“是,属下告退。”杨莲亭说罢,忙不迭出私塾领着人回了黑木崖,一时马蹄声响,随即越行越远。直待马蹄声完全消失,一直伫在边上的池清未语的池清这才朝着玄武吩咐道:“你也下去吧。”
“是。”玄武甚是识相的揖身退下。
池清待玄武退下,这才回身朝着东方不败笑道:“小生愚昧,竟不知东方教主除却武功盖世,还是一代风流人物,只是不知小生上边还有几位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