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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东方不败之君已成受我且攻 > 卷㈩㈤ 恶人磨

卷㈩㈤ 恶人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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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池清一人躺在被褥上辗转难眠。

若说前几日乐先生令冬芳代为转告京城高官寻找一书生之时他还心存侥幸,那今日中途冒出的那个男子已足够教他确定,他们要寻找的那书生便是他。

原先这些事对他而言不过是顺其自然,这些年流落在外,再差也不会比那会更差。可如今却是万万不能,他与冬芳之间的事还未定下,若中途再冒出这些个是是非非,他实在无法确定冬芳是否还愿同他在一起。毕竟他的.子太冷,相处不足半月便要教他倾心委实太难。原先他们有得是时日慢慢磨,他也愿意慢慢等,可如今怕是来不及了

烦躁起身,行至东方不败房门前,伫立半响,敲了门。

屋内寂静一片。

池清心中纳闷,以冬芳的警觉.,怎会睡得如此之沉当即又敲了两声,屋中仍是寂静一片。

“冬芳,睡了么”池清不由出声询问道。

屋中仍是毫无回应,池清心中一悬,脑中霍然冒出个念头,再也不顾得其他,伸手推开了房门。屋子并未上栓,房门一推便开,池清借着清辉月光,瞧见屋中空无一人,连被褥也叠的整整齐齐。赶忙出屋寻觅,庖厨,侧屋、教室,无一遗漏,甚至于私塾外都瞧过了,还是未找着那熟悉的身影。暗忖他在这村中未有其他熟人,深夜不在屋中还能去哪难不成

心中一寒,冬芳来历本就蹊跷,不知从何天降般地出现在小镇。若他故意离去,他定然无处寻觅。越想心中越是焦急,竭力使自己细想今日是否有惹得他不悦之处。可饶是想破了脑袋也未想出自己有何过失,除了上街摊了一场麻烦,可那时他明明不甚在意。至于自己那烂摊子,连他自己都未理清楚,冬芳更是无从知晓。即是如此,他定然不会无故离去,指不定只是出去走走。

这般作想,心下便静了许多。他贸贸然出去,定不记得多穿件衣裳。匆忙从屋中取过一件衣衫,正想出私塾去寻。谁知方走至院落,一人便从天而降飘至他跟前,翩若惊鸿,婉如游龙。

“你方才上哪儿去了”池清瞧见他,不由松了口气,出声嗔怪道。

“出去走走。”东方不败淡声道。

池清无可奈何地将手中衣裳披在他身上,叮嘱道:“夜里凉,记得下回别再乱跑。”他们这种武林高手自不是他这普通人能理解的,夜里处飘来飘去作天外飞仙指不定是他个人癖好,他亦无权干涉。

东方不败瞥了眼身上的衣裳,应了一声,淡声道:“我先回屋睡了。”说罢,也不等池清回应,转身便朝自己屋子走去。留得池清一人站在原地,神情不解。

池清对这些敏感得很,若说冬芳平日里待他有些淡漠,那今日便是平添了几分凉薄之色。可他方才不过是出去了会,为何回来便变了色难不成是遇着了甚么事

可任凭池清想破了脑袋也寻不出个缘由,不由暗叹,人心果真如同海底针,教人捉.不透。走至厨房取过那坛子酒,正想倒上一壶,掂量着分量不对。他昨日不过是倒了一小壶,怎的今日像是少了不少。私塾中也就那么些个人,孩童定然不会偷喝,那这酒除了他便只有一人会动。想至此,不由失笑,方才的不郁之色也不翼而飞。从酒坛中倒了一小壶酣畅饮过,回了房。

东方不败立于桌前,淡漠地望着手中那张纸条,上边赫然写着五个字柳生镇池清

今日在市集遇着的那个男子,虽是一袭常服,手中握着的却是绣春刀。他若不知那绣春刀乃是当朝锦衣卫随身佩刀,岂不白活了一辈子且照着今日的情形来看,那男子不但主动替池清解决麻烦态度亦是如此恭敬,定不是他们要缉捕的朝廷叛臣。既是如此,那池清究竟是何来头,竟能教皇帝出动锦衣卫寻觅且瞧着他的态度来瞧,定是不愿同他们回去,那他将自己困在身边,又是何意

取下披在肩头的青衫轻轻摩挲,再普通不过的布料,尚残留着那人身上独有的书卷味。

方才在屋檐瞧着那人四处寻他,那焦急忧心的模样作不得半点假,若说他待自己并无一点真心,连他自己也不信。可真心之后呢那人连他究竟是男是女都未曾分清,他日得知真相,又会否弃他而去

同朝廷如此牵扯不清,指不定便是离.出走的皇子皇孙,届时他回了.,又要将他处于何地

同样的错他绝不会再犯第二次,甚么大度容人,甚么共侍一夫,那些千回百转的情爱他玩不来。他只知那人若同自己在了一起,便要从里到外都只属他一人,再不得有任何背叛欺骗

可他,究竟给不给得起他想要的

翌日,池清准时起身准备了早膳去唤东方不败起床梳洗,两人方用至一半,屋外霍然响起了叶辉的嚷嚷声音。

“先生,先生~~”叶辉边跑边喊,跑至池清面前停下后不住地喘气。

池清放下碗筷,无奈问道:“怎的还是这副冒冒失失的模样究竟发生了何事”

“先生先生,你知道么刘员外家的那个恶棍,昨天晚上忽然死了”叶辉赶忙抓着池清的袖口,跳着嚷嚷道。

“死了”池清神情微愕,回首朝东方不败望去,见其埋头专心地用早膳,好似未闻叶辉嚷嚷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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