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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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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作者:银桃花

死亡海域

碧波荡漾的海面之上,一艘华丽的商船气势如虹的驶过划破诡异的静谧留下一连串洁白的泡沫。这艘船并不大,但是单凭外表的装潢与船身的材料就知道其价值的不菲,以及船上所乘货物之贵重。

如果是寻常富人家寻欢作乐的画舫也就罢了,有钱人总是爱攀比的,在青楼歌女面前摆摆排场都是理所当然。

然而这里却并不是一个风花雪月的好场所,相反的,被称为“死亡海域”的东海永远都令必须要走海运的船只又爱又恨,一方面趋之若鹜,另一方面又充满了恐惧与忐忑。

传说中东海深处住著一只食人的怪兽,每到月圆之夜便出来兴风作浪。将不幸路过的商船整艘吞吃入腹,连人带货一同消化个一干二净。

人们都惧怕死亡忌惮著这个传说,却又都抵不住金钱的诱惑。

只因穿过了东海,就能到达胡人的边境。那陆羽国虽被野蛮的胡虏所控,但是由於地理位置偏差,他们生活资源匮乏而偏偏矿山众多。不生草木,却遍地金银。富裕到来自显国的商队随便用一袋大米便能交换来一颗成色极好的宝石。

因此,对於物资富饶势力虚荣的显国人来说,如果谁能有这个胆量搏上一搏,运过去一船哪怕最廉价货物便能令全船的水手都过上好一阵子锦衣玉食的生活。

这种唾手可得的金钱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很多人都心甘情愿的成了九死一生的赌徒──

此时,高高的船头上站了一个衣袂飘飘正吹著海风的锦衣男子。船头的朝向是对著显国的,可见他们才刚换来了一船的金银珠宝,正等著运送回故乡去享乐。

男人面容俊朗,剑眉星目。说不上有多亲切,但是从头到脚都透著一股人的贵气,大概是因为出身良好自小便没吃过什麽苦头。

但是尽管如此,满载而归的他却似乎也在为什麽事所困扰著。那英气的浓眉之间挤出几道折痕,就连目光也是在平静无波的海面上来回搜寻,看上去像是在寻找著些什麽。

“救命啊……救命……”

“救命……救救我……”

“停船。”

右手忽然扬起做出命令的手势,男人紧盯著远处海面上的一点对著身後的随侍大声喝道。

但见他一身的绫罗绸缎,连袖口处极其细微的花纹都是出自都城最好的绣娘之手。一头长发整齐的束在镶嵌宝石的金冠里,腰间佩戴的宝剑更是明晃晃的十分骇人。

此令一出,跟随他多年的侍从立刻奔了过来紧张兮兮的抬起头来小声的询问。

“怎麽了云爷?”

“陈久,你有没有听见女人的呼救声。”

如冠玉一般的俊颜上掀起一丝担忧,在说完这句话之後,主仆二人的耳朵同时竖起只因那呼救声并非男人一个人的幻觉,而是随著海风的吹送变得越来越真实。

“救命……救命啊……”

抱著一根快要被海水浸泡腐烂的木头,我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对著远方那一艘商船大声呼喊,一边努力地划水希望自己能够离它更近一点。

与此同时,咸涩的海水不断灌入我的口中将我呛得快要窒息。肺部传来的巨大压力拼命掠夺著我仅剩的空气,让我在饥饿与疲倦之余快要崩溃了。

如果这艘船也不救我的话,我一定会淹死吧……

在海上漂泊的这三天,我经历了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没有食物、不能休息,更不用提随时都可能被路过的鲨鱼吞入腹中的危险。

怀抱著最後一丝生存的希望,我见到一艘船就不停地挥舞著手,并且大声的呼喊。但是不知为什麽,前几艘船上的人都像是没听见我的声音一样。有两个站在船头的船夫甚至在分明看见了我之後还是选择摇摇头驾船驶离我的身边。

为什麽这麽冷漠。一个有船的人救起一个落水的女子,究竟又有何难?为什麽这些人都一定要选择见死不救呢……

“爷,真的诶!是一个落水的姑娘!”

当我离这艘商船只有几尺之遥的时候,那随侍看清了一切,便像是见到什麽新鲜的玩意儿似的跳了起来,一把扯住了自家主人的衣袖兴奋的呼喊。

“愣著干什麽,还不快救人!”

见身边的侍从迟迟没有救人的动作,男人眉头皱的更紧,忍不住呵斥了一声。

“啊……是!兄弟们,有个姑娘落水了,我们把她救上来啊!”

被自家公子凶狠的一瞪,陈久吓得连忙放开了手。麻利儿的就往船後跑大喊著寻找著帮手。

於是,不一会儿,我就被这些热心肠的男人们七手八脚的打捞了上来,并且平放在了干燥的甲板上。

“咳咳……咳咳……”

虚弱的身体令我的神智在一点一点的变模糊。兴许是终於得救了让我因为求生的本能一直绷著的一根弦儿彻底的断掉了,此时此刻,我不仅疲倦的要命,甚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

“姑娘……你从哪来?”

“姑娘……你叫什麽?”

“姑娘……”

“姑娘!”

耳边七嘴八舌的飘进各种问句,还有人用手掌按著我的腹部好让我把堆积在体内的海水吐出来。

但是我却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注意这些,只是对著头顶上名晃晃的日头扯开一个艰难的笑容。

真好,还能看见天。

真好,我还能活著。

“好了都让开,这位姑娘需要找大夫。陈久,把随行的船医叫过来!”

本以为自己会在这甲板之上虚弱的睡去,却不料转瞬之间,我的身体便轻飘飘的腾了空,落入一个宽大而温暖的怀抱里。

“姑娘,别怕。你已经没事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接下来,一个低沈又温和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那人似乎怕我听不到所以凑得很近,近到他的嘴唇都不小心碰到了我的耳朵。一时之间,热乎乎的气息吹拂进来,有些痒,但是我并没有力气躲。

“你……你是谁?”

费力的抓住他胸口的衣襟,不知道为什麽,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我特别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征月,云征月。中州云家次子,你可以叫我云二哥。”

云征月……?

默念著这个霸气的名字,我笑著合上了早就被海水浸泡得通红的双眸。将这三个字深深的印入了心中。

云征月,我记住你了──

彩云追月

我正在梳头,耳边却传来了熟悉的敲门声。

“请进……”

握著自己半干的长发,尽管觉得这般见人有些不体面。但是这个时候除了救我一命的云公子之外不会再有第二个人来,所以让他看到我这副样子也不会觉得有什麽。

“海棠姑娘,在这里住的还习惯麽?”

不出我所料,得到我的允许後,房间里精致的雕花木门被推开。光是看到男人衣摆的一个角我就知道穿得这般华贵准是他没有错。更不用说自打救我时对我说出那句极其温情的保证之後,这个男人的声音就被我定义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天籁之音”。

“回公子,海棠一切安好。”

站起来朝他福了一福身,我表现的就像个落难的大家闺秀。

老实说,这中州云家我虽然没有听说过,但是看这整艘船的奢靡程度就知道他们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海运生意了。

不过也有可能是云征月的祖上就已经十分富庶,一代一代的传到了这一辈兴许是生活太过乏味寂寞了才想到要做点危险但暴利的买卖来锦上添花的寻求个刺激。

别怪我小人之心,有钱人家的少爷,什麽事情做不出来。

“来,把这碗参汤喝了吧。大夫说你在海水中浸泡的太久了,寒气侵入了体内。不好好补补的话,以後成了亲会做下病的。”

体贴入微的将手里的汤盅放在桌子上,并殷勤的帮我盛了一碗。看著对方那张关切的俊脸,一时之间,我竟然被他的关怀弄得有些感动。

“谢谢云公子,那海棠就喝了……”

一瞬间的感动之後,压抑著心中想笑的冲动,我故作娇柔的把那碗汤从他手中接了过来开始小口小口的吞咽。

汤碗是上好的白瓷做的,精致而温润。欣赏著这昂贵的瓷器,我心满意足的喝著只觉得满嘴都是名贵的清香,真不愧是富人豢养的大厨,就连煲个汤都这麽好喝。

在我喝汤的过程中,云征月就坐在我的旁边一瞬不瞬的看著我,那双眼睛在烛光的映衬下显得有些幽暗。其间因为下坐的动作他腰间一块镶金的玉佩不小心磕在了桌角上发出一声脆响,而他却像是完全不在意这样一块宝贝会因此而破碎一般仅仅是漫不经心的伸出手指来将它随意的拨到了不碍事的一旁。

“公子,为什麽要这样看著海棠?”

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这意味著什麽我多少也心中有数。但是在外表看来,却像是矜持无比的清纯少女一样因为这过於露骨的目光而羞红了双颊。

“嗯?我有……看著你麽?”

听我这麽一说,男人才察觉到自己的失礼,而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了一声。

云征月生了一双好看的眼睛,虽然不大但是十分明亮,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样。有人说拥有星星一般的眼睛的人都是胸怀坦荡的。心里藏不住事儿,单纯的就像一张纸。

我以前还有些半信半疑,现在却觉得到有那麽七八分的道理。

“当然有,莫不是海棠的脸没有洗干净,才让云公子这般盯著我看个不停麽?”

见气氛变得有些尴尬,我连忙露出一个友好的笑容试图缓和掉这种僵硬的感觉。而他听後却抿了抿唇,露出不甚满足的表情。过了好一会儿,这才重新启唇对我说道:

“不是跟你说了,没人的时候可以直接叫我云二哥。公子来公子去的,听著多生分。”

“好,云二哥。”

喜欢我就叫,反正又没什麽好损失的。

只是叫完了之後,这云征月的脸上似乎又有什麽东西在慢慢融化。原本刀削一般的棱角也变得柔和了起来,一番欲言又止之後,他忽然激动了起来。

“海棠,二哥有话想问你,你可能如实的告诉我?”

“云公子请说。”

“你真的除了记得自己的名字叫海棠之外再不知道其它的事情了?包括你怎麽落得水,又是从哪里来的这些统统都忘记了?”

看上去像是真的思考了良久却无法从自己这里得到答案才不得不出,云征月轻握著我的肩,一字一句认真的问道。

“云二哥……”

听到这句话,我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了委屈又凄楚的神色。

“二哥可是不相信海棠?就算是扯了谎,二哥觉得我这一介女流之辈又能做出些什麽伤天害理的事呢?海棠是真的不记得了,只要一想,我的头就好痛……”

举起袖子似模似样的开始擦眼泪,而我的泪水还真就这麽听话,在如此关键的时刻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吧嗒吧嗒的掉落了下来。

“唉,你别哭啊……看我,又把你弄哭了。”

英俊的面容几乎是立刻就露出了懊恼的表情,我藏在衣袖後方冷眼看著他慌乱的反应。只觉得心中有一种邪恶的情绪在慢慢的滋长。

但是在他的眼中我却仅仅只是擦干了一些眼泪,而後又像是小动物一般楚楚可怜的望著他。温柔无害,简单得一览无遗。

“海棠大概是撞坏了脑子……不然的话我什麽都会告诉二哥的。”

“不,没关系……其实,这样也好。”

双手微微用力的握在我的双臂上,云征月没有意识到他这个动作有多麽的暧昧,只是在看到我不值钱的眼泪之後急於想要同我证明些什麽。

“也许,是天意吧──”

见我在他的桎梏之下眼睛不由自主的睁大,茫然无措的任他一二再三的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似乎是觉得再装下去也没有什麽意义了,这位云二公子几乎是庆幸的一撇唇。紧接著就将我纤细的身体直接拥进了他的怀里。

“啊!云二哥,你这是做什麽!”

一时之间,男人身上熏过香料的芳香气味溢满了我的鼻腔。我们离得很近,近到我的身体几乎都已经在他的胸前压扁。

“不要!不要这样!”

没有想到他竟然这麽大胆,仔细数一数他救了我也才刚刚三天。从第二天我醒来到现在,我们也不过是见了几面,吃了几顿饭聊了几句天还没有任何过分的接触。谁能料到他今天会突然间兽性大发,直接对我做出这麽放肆的举动。

感觉到他突突加速著的心跳,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勾起一丝冷笑,我此时心中的感觉却不知道是该得意,还是已经习以为常的麻木了。

我知道自己有一张漂亮的脸,不是一般的漂亮,而是非常非常。

漂亮到从我小的时候起临出门的那一刻我娘都要用一块围巾将我从头到胸口都围一个严严实实,不让别人窥见我容貌的一分一毫。

对於别的女孩来说,长得漂亮或许是将来嫁入豪门做夫人的资本。但是於我这种身份,这张脸除了给我和我娘惹祸之外就什麽作用都没有。

因为这张脸,我一直在被人欺负,我娘也一直在被人欺负。现在我娘死了,我就什麽顾及都没有了。与其让它持续不断的祸害我,还不如用它来为自己谋後半生的快乐。

“海棠……海棠……你听二哥说……”

感觉到了我的惊慌和挣扎,云征月却径自将我搂抱得更紧,甚至那张滚烫的嘴唇已经迫不及待的贴到了我的脸上。

“你忘了一切,却遇到了我……二哥喜欢你,见你第一面就喜欢。”

男人的手开始在我的身上胡乱的抚摸,就像是忍了好久一般,拼命的碾压我身体上的每一寸肌肤。

“二哥……不……”

继续不遗余力的推搡著他,我心里明白男人都是贱骨头,越是得不到的就更是越想要。

“跟了我吧……海棠……跟了我,我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双手撕开我衣服的那一刻,云征月喘息著说。

兽性大发 '小h 慎'

是练过武的,力气很大。身上都是硬的要命肌r,跟我比起来体力简直是天差地别。尽管我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忽然间被他强行做著如此亲密的事,还是免不了在心中有些害怕。

“二哥……不要……二哥!”

挣扎到最後,我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两个手腕却被他单手攥在背後,拿捏得死死的。而他的另一只手则全心全力的解著我的腰带、脱我的衣服,一不留神还将这些他亲自挑选的华贵布料撕破了好几处。

“海棠……二哥要你,二哥不想等了!”

在抗拒与施暴的游戏中,男人尝到了捕猎的快感。

亲完我的脸,云征月满嘴甜头却又感到意犹未尽。红润的薄唇立刻变本加厉的擒住了我的嘴巴,像是在吃什麽贝类一样一口含住了我的嘴唇用力吸吮舔弄,而後舌头一伸顶开了我的牙齿,将那软软湿湿的东西喂进了我的嘴里。

“吸我的舌头……海棠……”

呼著热气在我口中来回的搅动,他闷著声音低沈的命令道。

“唔……不要……”

被他用力的强吻著,我像是烈日底下的一块蜡,几乎要在他灼热的体温中虚弱的融化了。男子特有的气息包围著我,囚禁著我……我们唇齿交缠唾y相融,这种体验对我来讲是陌生的,也是非常刺激的……

“海棠……让二哥看看你的乃子……”

不知亲了我多久,我感觉到他的裤裆中央有什麽东西在高高翘起。坚硬如铁的顶著我的小腹让我觉得很不舒服。然而还没来得及研究那究竟是个什麽,云征月就隔著我上半身仅著的一件水红色肚兜,用力的握住了一只茹房,用他那滚烫的掌心急切的揉弄了起来。

“痛……二哥……”

大概是对我的身体渴望的过了头,他的力气简直就像是要把我的胸部给挤爆一般。那样的不客气又是那样的野蛮,惹来我的一声痛呼。

“好……二哥轻一点……我抱海棠去床上弄如何?”

见我皱著眉,一张明豔动人的脸上写满了不适之色。云征月这才从贪婪的欲望中稍微清醒过来一些,有些羞赧的放开了被他蹂躏得一片酥麻r团。却依然没有打消行色的念头,反而不顾我的摇头拒绝,一个打横轻而易举的抱起了我的身体,而後就将我扔在了那张当初说是为我专门准备的软榻之上。

“二哥……你冷静些!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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