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童年就此回来了……自己依旧是那个穿着小背心小裤衩的小女孩,有着爸爸,有着妈妈,有着哥哥,自己躺在下铺,那个白天陪自己,逗自己开心,带着自己逛公园玩玩具的哥哥,蹑手蹑脚的从上铺爬下来,抚摸自己,偷窥自己,掀开自己的小背心,逗弄自己平坦光洁的小乳头,拉开自己的小裤衩,在自己雪白的肉嘟嘟的屁股上轻轻的婆娑……她几乎是无法忍耐的,发出嗯……的一声嘤咛低吟;可能是想挣扎,但是到了现实世界中的动作,却变成了娇小柔软的躯体作势扭动了一下……那种扭动,让自己曼妙的躯体,在哥哥的怀抱里,做了一个娇缠的、痴怨的却也是妩媚的磨转。
自己的腰肢在哥哥的怀抱里如同波浪一样的扭动,自己的臀瓣在哥哥的手掌里调皮的跳跃,自己的奶儿在哥哥的肋骨上柔软的磨蹭,挤压着自己文胸下的乳头;就连自己的下体……隔着衣裤,都在一个坚硬刚强的地方流转了一下香泽,仿佛都磨出一些羞人的汁液来。
这不是挣扎……这简直是享受。
……但是自己可以享受、失态、沉沦、迷醉,不顾现实世界中的一切,那个环箍着自己,口舌都已经要吻上自己秀发的男人却不会……其实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石琼自己也搞不清是过去了一秒钟还是几秒钟,哥哥石川跃似乎已经清醒过来,意识到怀中的女孩是自己的堂妹,他似乎是要将自己的身体推开了一下,虽然有点尴尬羞恼,那慌乱的声音却也清晰可闻。
琼……琼琼……怎么是你?……我……这一声,仿佛是现实世界的呼唤,将石琼已经昏沉沉的记忆唤回了一些些。
她似乎也想起来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刚才,自己和樱子走开去拍照,留下哥哥一个人在这里看帐篷。
两个小姑娘本来就无话不说,自己迷恋老哥这件事也从来不瞒着樱子。
嘻嘻哈哈聊天间,樱子却笑着说:今天她们两个人穿得很漂亮很惹火,年轻女大学生的身体最惹男人瞩目了,她哥哥其实已经偷偷看得心醉神迷……这会儿留下他一个人,说不定已经忍不住了,在帐篷里打飞机呢。
然后,一顿闺蜜间的娇笑之后,是樱子撺掇着让自己,让自己偷偷回来偷看老哥在干什么。
她是娇蛮惯了,什么事都敢干,更何况,自己的青春胴体、明媚衣装、雪肌香股可以让老哥欲火上扬,是她内心深处最为窃喜的一个场面;于是,她也就抱着恶作剧的心态,就蹑手蹑脚过来,掀起帐篷进来……这会儿,自己的大脑已经全是爆炸一样的轰鸣,但是被哥哥一声尴尬的呼唤,潜意识里依旧有着懵懂的反应。
她隐隐约约意识到,哥哥可能是认错了人。
但是,她也有点糊里糊涂的:哥哥虽然是个色鬼qiáng_jiān犯,但是这会儿,就三个人出来踏青,哥哥能把自己当成谁呢?总不见得是樱子吧?就算是樱子,哥哥又有什么道理,一见面,抱起来就抚摸玩弄呢?要死了,不对……樱子说不定,就在帐篷外面呢,她跟来了么?她会不会听到,会不会看到,会不会……?她的脑子里全是嗡嗡的声响……理智、羞涩、惶恐、不安、局促、恼恨都在争夺着她身体和口舌的控制权。
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天人交战之际,这些情绪,却都无法争夺过她满心说不清楚哪里来的愤懑和伤感……难道……哥哥想要玩樱子?为什么?!!!哥哥要玩言文韵!哥哥要玩妈妈!哥哥要玩那个骚货秘书!哥哥在首都玩什么体操运动员!为了她,还犯了事跑到国外,一去就是三年。
哥哥在国外还玩一个洋妞!哥哥难道……还要玩樱子?!!为什么?!这些女人,哪一个有自己漂亮?哪一个能比得上自己?哪一个能有自己和哥哥之间的亲密?为什么……不玩我?!就是因为,我是哥哥的堂妹?!就是因为我们在血缘上的关联?!所以永远都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要么,就是孩提时代的懵懂摩挲;要么,就是帐篷里瞬间误会……除了这些,永远都不可能时光……并不会倒流,童年不会回来,我们都必须长大,不管我们愿意或者不愿意。
哥哥长大了,要谈恋爱、要和女人做爱,要结婚生孩子;自己也长大了,要毕业,要谈恋爱,要和男人做爱,要结婚生孩子;爸爸会和妈妈离婚,会和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结婚;自己不再是可以任性妄为的小女孩,而是一个所有人都在恭维自己长大了的千金;不管自己愿意不愿意,都会被污浊的俗世和肮脏的政治说牵连,一言一行都会被人解读,就连在哪里念书,都要被监视……她忽然感觉到,鼻腔里有一股难以遏制的酸涩和苦楚。
她一直学不会什么叫哀怨,无论生活中发生什么,她都只是顽皮、挥霍、吵闹、不屑的娇笑着度过;如果马上会联想到难过的事,她就拒绝去想。
那样般配的父母……居然会离婚?那样品格的父亲……居然会娶那个女人?那样高贵的母亲……居然会忍受这样的羞辱?哥哥……居然会qiáng_jiān?然后因为这个离开自己?仿佛再想下去,就会忍不住哭出来。
她不喜欢哭出来。
尤其是别人面前。
而此时此刻,只要应和哥哥那句琼琼?怎么是你?,嘻嘻哈哈、打打闹闹就可以把这尴尬的一幕混过去。
但是……真怀疑,自己这一次,不再会刁蛮任性的娇笑,而是会忍不住哭出来的;仿佛只要从一片混沌、痴迷、疯狂中惊醒,回到现实世界,就会忍不住感受到那被她压抑在内心的所有的痛一样……她宁可自己醉在这里……她宁可自己失去少女的矜持和尊严,宁可被樱子看到、听到,她宁可被所有的人笑话……也许……哥哥还会保护我的。
什么都不在乎!管她外面是谁,管她外面的人会不会看到、听到……管他哥哥本来以为自己是谁。
哥……玩我……天!!!天!!!这一声呢喃,居然好像不是自己大脑里的轰鸣,混沌中的心声,自己居然好像真的……说出来了。
虽然声音很轻,虽然自己已经羞的浑浑噩噩,嘴唇只是干涩的扇动,喉头只是微微的起伏……但是,自己好像真的,发出了词不达意,却又羞耻不堪的话来。
自己说出来了?哥……玩我……?自己居然说出来了?可自己说的,简直词不达意,又算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哥哥玩我?怎么办?外面有人听到么?樱子会听到么?哥会怎么想?被自己的堂兄稍微抱一下就会迷失自己要求被玩?他会认为自己是一个坏女孩?是一个y贱的情色狂?还是…………但是……也好像也只是一瞬间,甚至都怀疑,堂兄石川跃到底有没有听到自己的那一声呢喃。
自己的脸蛋……就被一只粗壮有力的手掌抬着下颚抬了起来;然后,两片宽厚、柔软、温存却充满了男人味的唇皮,就压上了自己的唇皮!不像兄妹。
也不像帐篷里错乱的偶遇。
更像是一对热恋的情侣,自然的亲昵猥狎。
哥哥玩我……立刻就吻了上来。
石琼已经醉了!自己嘴巴是被撬开了么?自己的舌头,是进入了一个温湿的空间么?勾引着哥哥的舌头,再来到自己的口腔么?那唾液的滋味怎么那么甘甜?整个脑腔里都是余音环绕的轰鸣,但是却又那么舒服……然后……哥哥是在抚摸自己的胸?!自己的乳房……给哥哥摸了?!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乳腺上无穷的快感,和被侵犯时的羞耻是那么真实。
乳头、乳峰被异性手掌揉动时的反应是那么激烈。
哥!我的奶子漂亮么?摸着舒服么?和我小女孩时候平坦不一样了吧?!你满意么?你再摸啊……你再揉啊……你再玩啊……你拿走吧!琼琼的奶儿,就是留给你玩的啊……哥的另一只手是在摸自己的屁股么。
这一次被刚刚闯进来的时候,摸的还要霸道,还要仔细。
宽厚的手掌几乎划过自己的股肉的每一寸。
雪臀可以受力,感觉哥哥和摸奶子的另一只手截然不同,也会加大气力。
哥!我的屁股漂亮么?摸着舒服么?你满意么?你再摸啊……你再揉啊……你再玩啊……你拿走吧!琼琼的屁股,就是留给你玩的啊……摸的真舒服……哥真的好会玩女孩的身体。
真的好舒服啊……哥吻的时间好长,摸的时间好长啊,好温柔啊……哥……你可以再用力一些的。
琼琼的身体,不仅可以给你亲,给你摸,给你玩,还可以给你摸,还可以给你欺负和凌辱,糟蹋和折磨,占有和侵犯,给你奸!!!随便你要什么,都可以给你。
自己的脚尖踮起来了么?自己的脸好烫啊,自己的嘴巴好干……还有……自己的奶头有点涨啊,自己的下面有点酸啊……这一刻……就算停留几十分钟,让自己窒息都是值得的。
但是……时间真的过去好久了吧……真的过去好久了吧……情欲的满足要控制不住理智的回归了么……真的会发生这种事?因为一个误会,自己一声哥……玩我。
哥就这么不管不顾的玩上了自己的身体?是疼自己么?是可以用激情的亲热来掩盖自己的尴尬和羞涩么?……理智终究会回来。
这都几分钟都过去了?樱子就算不在外面偷看偷听,都要注意到了吧……如果这里不是郊外,这里不是一顶帐篷,这里不是门外可能还有一个随时会进来的闺蜜室友。
如果这里是一间浪漫的酒店,甚至哪怕就是一间宿舍、一间卧室……今天,自己一定会疯狂的脱掉哥哥的衣服,再脱掉自己的内外衣服,把自己那引以为傲的不输给模特儿的纯洁胴体彻底的裸露出来,把自己所有的身体的秘密献给哥哥,献给他,彻底的献给他。
给他观看,给他抚摸,给他亲吻,给他……奸污和糟蹋。
和他合为一体,用处女的血和痛来满足他的欲望和渴求。
但是毕竟在这里,理智终究会回来。
不能再沉沦了……樱子随时可能进来的。
就算自己再怎么荒唐,也不可能当着室友闺蜜的面,和哥哥乱伦。
至少不是现在。
她……在反复的扭动、挣扎和婉转的娇吟声中,终于……还是依依不舍的推开了哥哥……面孔滚烫,浑身都烫,心扑腾扑腾的跳动……她当然很害羞,但是也有点害怕。
她鼓足勇气,才抬起头,装作一副大小姐什么都玩过,什么都不在乎的,用挑战的眼神去看着哥哥……琼琼……哥……我……是……随便闹闹玩玩的……哥哥只好无奈的笑笑,却也终于放开了自己的身体。
她要给自己足够的勇气,足够的性格,一咬牙,干脆红着脸蛋,继续着她娇蛮胡来的个性塑造,媚眼如丝,娇音悦耳:怎么样……你妹子的身体……好玩么?好玩啊……比我玩过的所有女孩都好……靠……这个qiáng_jiān犯,果然比自己还要无耻、还要大胆,居然丝毫没有做了坏事的愧疚,就直愣愣的,像在看裸体一样上下打量着自己的身体。
还说出明显比自己更加无耻、更加性格的回答。
……石琼,又快醉了。
她真的很想,很想再说一句更加石破天惊的:没玩够?那晚上来我房间……玩我吧……但是……一旦肉体的分开,那些少女的矜持和羞涩,还有现实世界的重重压力就扑面而来,到了嘴边,变成了她最关心的一句:切……我是……闹着玩的。
不许乱想……不许告诉老妈。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平时自己根本没在意老妈的,和哥哥来这么一出,却好像忽然之间想起来,自己最介意的,还是母亲柳晨柳老师的态度。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