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好几天戚易都找各种避开路芙,路芙几乎见不到他的影子。
终于,路芙百无聊赖地窝在房间里连续叁天后受不了了,她给他打电话,“舅舅,你去哪里了呀,小芙好想你呀。”
女孩子娇滴滴的声音从话筒里露出来,甜得腻人,戚易一时间没挂断电话。
路芙等了半天,得不到回应,逆反心理又开始作祟,偏要刺激他。
她的手伸到裙子下面,隔着内裤瘙弄娇嫩的xiǎo_xué,“舅舅,我下面都好湿了,嗯…”
一阵男女听了都得面红耳赤的娇喘溢出,路芙一根手指插进xiǎo_xué里,“小芙好想舅舅的大ròu_bàng噢,我的床单都湿透了,我的手指没有舅舅的大ròu_bàng舒服…”
戚易挂断电话,起身同当年的战友作别,“我有点事,就先走了。”
战友欢送他,并热情邀请他下一次也来他这里“避难”。
戚易回到家里正好吃晚饭,路芙不在,两个老人倒还慢吞吞地吃着。
外公外婆对他最近的行踪也开始感觉到不对劲,逮住他耳提面命,“芙芙难得回家,你个做舅舅的不多多带她出去玩,还天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有没有个长辈的样子?”
戚易认错,说自己忙得差不多了,会抽空带路芙去附近逛逛的。
他上楼,走向自己的房间,路过路芙房间时顿了一下。他压下自己房间门的把手,拉开,瞬间一阵阵婉转起伏的呻吟穿破他的耳膜,直达天灵盖。
戚易没想到这东西胆子这么大,他抬眼望去,女人浑然不觉有人进来了,仍朝着门口大张着腿,手上握了一个正嗡嗡颤动的东西,往自己xiǎo_xué里使劲儿地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