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栖优抬头,贴近他的唇瓣,两唇相贴,暧昧的气氛就分不清东南西北,直绕着两人相贴的身体。
脱了高跟鞋,她的头也才在他的胸膛处,她得踮着脚,把他的头往下按,才能非常勉强地亲他。
怪小孩傻愣愣地杵着,半晌反应过来,反客为主,手也放在她丰盈上用力。
林栖优也想要了,她问:“明天周几?”
“周叁。”
“那不行,起开。”她眼中的情欲顷刻散去,挣开他的束缚,自顾自拾好就要出去。
“为什么?”路从跬还傻站在原地,伸手就想捞她。
“明天你要上学,”她躲开他的手往外走,“不能耽搁你学习。”
她连续两晚约他,白天他还得上学,就是年轻也不能这么连轴转,聪明人都知道得考虑可持续发展。
“不会的,我力好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又跟过来,搂住她的腰蹭她,硬物贴着她,滚烫而坚挺,极有存在感。撩拨完就走,也不看看他现在硬成什么样了。
“那也不行。”她推他去浴室,“去冲个凉,小泰迪。我先去睡了。”
路从跬不情不愿进了浴室,借着冷水请自己的五指姑娘帮忙解决,欲望满足,路从跬的头脑也清醒了,一张脸从红变成白又变成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