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开那一瞬,顾星颉就知道陆颃之在里面,曾经她一度想走楼梯间避开他,却在第一次实践当天被他在楼梯间堵住,头一回面无表情地冷酷道,“下次再这样,我就在楼梯间干你。”
她认命地深呼吸了一次,低头走进,互相传送下体照片这种事,她被情欲冲昏了脑袋才会跟着他去做。偷看陆颃之一眼,他正戴着耳机,眼睛微闭,遮住眼下淡淡的青紫,他可能是听古文听英语,或者仅仅是在听歌。
顾星颉决定他不开口她就不主动去讲话,这是最明智的自保手段,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地出了电梯间,再一前一后地到达学校进了教室。
她知道陆颃之今日不对劲,平常早上总会调笑着凑近她,试图拉她的手捏她的脸,看了她那张照片肯定会变着法儿地惩罚她勾他。于是半日里总保持距离,能躲一时是一时,连写字时胳膊互相抵到,顾星颉都被烫到一样弹动着挪开半尺。
陆颃之看她那强作镇定却慢慢埋低的脸颊,心里嘲弄地想,这距离倒是很符合社交礼仪标准。
离得有多远,等下就有多浪。
顾星颉对陆颃之的了解发展到了“就知道”的阶段,她就知道每个早上他都会在电梯间里,她就知道走在路上一回头不出三米就能看见他,她就知道回家前他要去便利店给她买东西和安全套,她就知道他这样很舒服,她就知道这离他射出来还差得远。
她就知道今天陆颃之注定要对她使坏。
第四节课老师给他们放映录像,窗帘被密密拉起来,遮住了外头天光,顾星颉看得并不用心,天渐渐热,窗帘一盖反而闷了,裙子盖不住的大腿在板凳上渗出黏黏的汗,她刚想挪动,身边人的动作却让她瞬间被冰冻似的僵直。
陆颃之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
这不是他昨天舔湿的那条,可等下势必会被里面流出来的水打湿。
昨天被阴茎抵着浇了许多白的阴户,刚刚还是闭合着的粉花,现在就受到感召般在陆颃之手里绽开了,娇娇地吐出蕊露。陆颃之察觉到她连大气也不敢出,唇边隐秘地笑,状似无意地揪捏那颗小蒂,好像要把它扯得穿紧身裤时突突得外显一个圆果的痕迹,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