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和陈组长去看电影了。”
“谁能证明你和陈小炮去了看电影。”
“黄市长。”
张德彪声调降了八度:“黄市长去看电影?没搞错吧。”
“没搞错,只不过,我提前离开了。”
张德彪用左手托着下巴:“那你告诉我,你昨晚十点到凌晨一点在什么地方。”
“黄浦江边。”
“你一个人?”
“是的。”
“有谁证明你在江边。”
“这个没有。”
张德彪一拍脑门,望着瞿雪风,不再往下说。
“没证人,很麻烦是不是?”
“你说呢?”
张德彪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
“你以前抽大前门,现在抽大中华,有钱了。”
张德彪正在点烟,听后,直到火机烫着手,他才反应过来:“瘪三,你到底是谁?”
“别猜,猜了你也猜不着,先说眼下的事,怎么整?你要是不帮我,你就等着你的那些烂事统统曝光。”
张德彪凑上来:“行,佩服,敢动不动就要挟我,整个上海市恐怕就你一个,奇怪,我想到一个人。”
“谁?”
“瞿雪风,邪恶博士,你说话的口气跟他一模一样,你不会是,是他的儿子吧。”
“笑话,我怎么可能是邪恶博士的儿子?”
半个小时后,瞿雪风出了警局,张德彪担保,要是张德彪真的是嫌疑犯,张德彪麻烦就大了。
“谢谢老大的鼎力捞人。”
陈小炮开车来接瞿雪风,见到瞿雪风没事,由衷的表示感谢。
“我迟早要被这来历不明的东西害死,你们都是见证人,你们就等着吧。”
张德唠叨着就要上警车,武圣跑过来:“张老大,我进行动组的事,你是不是可以表个态,我不能老是当临时工,怎么说,堂堂的武圣也不能永远做临时工,我强烈......”
张德彪不说话,直往车里钻,等他坐好,武圣掰着车门,却不让他关门。
“陈小炮,你是怎么管教你这个临时工的。”
陈小炮双手抱胸,背靠着自己的警车,笑道:“他是神经病,我哪管得了,我也管不了。”
张德彪顿时骂:“你管不了,我能管得了?”
武圣喜道:“这么说,张老大,你同意我进行动组了?”
张德彪蹦出一句:“等我死了,你再进来吧,松手!”
“好,我就等你死,你要是等下被车撞死,我是不是就可以马上进行动组?”
张德彪的脸色变得青一块紫一块。
陈小炮咬着嘴唇,拼命忍住笑。
“是的,武圣,等下你就在马路边等着,我死了,马上给电话给你,去吧。”
武圣乐颠颠的松开手,往马路边走。
走了三步,回头道:“不对,你要是死了,怎么跟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