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劈睡到中午爬起来,查扶苏就站在院子里。
李劈愣了一下。
“扶苏,进来坐。”
查扶苏进去就跪下了,眼泪下来了。
“你起来。”
查扶苏起来。
“夫君,我知道我爹罪不可赦,也谢谢你,保全了其它的人,我想给我爹要一个全尸。”
“扶苏,这事智叟已经报到了京都去了,回来什么结果我不知道,但是我保证,你和你家族的人,没事,谁敢动,我北方侯宁可不干了。”
话到这份上了,查扶苏就是万般的心痛,也没招儿了。
查扶苏回房间,李劈就拎着剑出来。
他上城墙上看了半天,进酒馆喝酒。
原本这是美丽时刻,春暖花开的,可是那肃慎兵不一定什么时候打过来,也是紧张。
蒙飞拎着大锤子,站在酒馆门外,那锤子从来不放下。
万全被李劈快弄成精神病了,整个的提心吊胆的。
智叟走了二十多天了,李劈一直担心,虽然跟着人,那是京城,不都这北方蛮夷之地,玩的都是心机。
万全要疯了,那翁三也快疯了,不知道怎么弄。
他哄着查干,好吃好喝的,他招了就成,可是不招,弄进牢里,用刑,也不敢太重了,那李劈什么心性?
那可是人家老丈人,那查扶苏现在是他老婆,这可不好说,一夜起来,说不定就变脸,翁三这个难受。
这是重了也不行,轻了他还不说。
一个星期了,没一点结果,翁三清楚,李劈肯定要来。
果然,李劈带着蒙飞就来了。
翁三吓得脸都白了,好酒好菜的,哄着。
“说没?”
翁三摇头。
“你怎么审的?”
“这个,这个……”
“蒙飞,你说一锤子能把他砸到地里去不?”
“能。”
翁三腿一软,就跪下了。
“侯爷,他是您那什么,他女儿是您那什么,我那什么,真不敢。”
翁三吓得话都不利索了。
“他又不是你爹,再给你三天时间,怎么弄你看着,你不弄他,我弄你。”
李劈喝饱吃得,和蒙飞往回走,路上遇到了沈大帅,带着人马。
沈大帅下马,礼敬。
“大帅,以后没人,用不着行礼,你这是干什么去?”
“巡城,现在大域的兵都分开了,我还是有些担心,各城看看。”
“辛苦大帅了。”
李劈说完,不等沈大帅回话,打马就走,这货就这样。
李劈回少城,他害怕查扶苏,不管怎么样,这话都不太好讲。
李劈在酒馆喝酒,探兵进来报。
“有一队人马,飞奔而来,要到少城了。”
“才报呢?”
“人马并不多,十几个人,已经准备好了,这小事就不想惊动侯爷。”
李劈上城墙,看着,灰尘四起的,人马很快就到了城门。
是智叟。
李劈匆匆的下城墙,到城门口,人就进来了,智叟下马。
“侯爷,给您请礼。”
“行了,进酒馆,蒙飞,招待这些护兵。”
蒙飞把这些护兵拉进另一个酒馆。
李劈看着智叟。
“一个月没到,就回来了?”
“快马加鞭,没办法,事情挺急的。”
“不差这么一会儿,吃点饭,喝两口酒。”
这智叟,看来是一路没休息,很疲惫。
智叟吃了点饭,喝了一杯酒后说。
“侯爷,我先回来,一是,马都来督战,这次上面和他火了,不少事情都知道了,北方不平,他不能回京都,二是,肃慎的兵马,确实是有一百六十万,有扶余兵二三十万,自己有五六十万,剩下的就是蒙兵,那可不能小视了,他们分成了八路,也就是把北方这块分成了八块,蚕食掉,我们被围割,互相之间无法照应,他们目标就是一路往北,十分的可怕。”
李劈的冷汗都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