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混,还是假混?”
李劈不说话。
“这事做下了,不管什么方式,方法,有了结果,是男人就认下,日后有事再说,你将来是做大事的人,这北方侯,没有点度量怎么能行呢?我平时都怎么教的你?犯混了,你还想抽我几个嘴巴子是不?”
“师傅,不敢。”
“别拿老丈人不当干粮,那也是爹。”
“我知道了。”
智叟背着手走了。
李劈叫秋并。
“查老头怎么样了?”
“没事,缓过来了,他去了粮库了,认了这个看粮的将军。”
“跟我去。”
李劈和秋并去了粮库,查干坐在那儿一动没动。
“爹,我错了。”
李劈站在那儿,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样子。
这查干什么人呀?
见好就收,立刻就跳起来了。
“姑爷,没事,小事一件,我是你爹,我还能怪孩子吗?”
李劈里心念叨着,我是你爹,我是你爹,我是你爹……
“那没事我就回去了。”
“好生的过日子。”
李劈心想,我过你奶奶的鸟儿。
回去后,李劈这心压抑。
“秋并,拿刀去。”
秋并就知道要坏事。
“我还有事,今天你找别人。”
“站住——”
李劈坏笑着,看着秋并。
“爹,爷,爷,我错了……”
“你徒手跟我干呗?”
秋并撒腿就跑,回房间拿刀出来,他可不想徒手跟他打。
李劈跟他打不是第一次,已经有两次了,两次秋并都受了伤,这祸打起来就发疯,没轻没重的。
“侯爷,别下死手,我可是你的带刀贴身将军,我死了,你找不到我这么好的。”
“你少bb的。”
李劈上去就抡剑,拿剑当刀,一会儿又是剑,一会儿又是刀的,把秋并忙的满脑袋是汗,他不想进招,就想着,别被伤着,他没机会进招,看着李劈的剑法凌乱如风,实际上,是风雨不透。
秋并挨了一剑,他马上就倒地上,抽搐着,李劈上去一脚。
秋并这样李劈也没招儿。
叫医生来,给秋并处理伤口。
李劈坐在客厅发呆。
沈初燕进来了,他一下跳起来,把沈初燕吓得一哆嗦。
“你有病吧?你傻呀?你脑袋进鱼了……”
李劈唾沫星子四飞。
“侯爷,别生气了,都这样了,小燕错了……”
沈初燕一撒娇,李劈立刻就完犊子。
沈初燕不是傻,也不是彪,她有自己的目的。
李劈是爱她,爱她如命,可是她总得找一个贴心的人说说话,只有查扶苏,从小在棋城一起读过几年的书,这是其一,其二,李劈对查干是恨之入骨,没杀也是念了一份情,就是说,李劈对查扶苏还有情义在,但是这情义没了,查干的一家人,就悬了,那可是上百口子的人,不然查干为什么那么拼命,脸都不要了,其三,这样做,李劈当时会怪,后来也不会怪她了,会念她懂事,那查扶苏感谢她,救命之恩,那查干也会是同样,其四,这李劈跟牲口差不多,做那事太猛了,一天一次,有的时候两次,那查扶苏走路都不便了,这沈初燕也是受不了。
这些李劈打死也想不出来。
“好了,陪我下一会儿棋。”
沈初燕也研究了李劈的棋路,研究不明白,复盘都没办法复,乱七八糟的,东一下,西一下的,没规律,根本就记不住。
沈初燕连败几局,生气了。
“不玩了,欺负我。”
李劈喜欢沈初燕撒娇,扔下棋。
抱住沈初燕,就走。
“走,爷今天带你出城玩。”
李劈把沈初燕放马上,他上马。
“抱紧了。”
沈初燕坐过一次李劈的马,回来里面的裤子都湿了,吓尿了,这货太猛了。
不过沈初燕喜欢,那风一样的飞,她从来没有感受到过。
李劈飞奔,绕城墙跑了三圈,回城。
送沈初燕回去后,李劈上墙城看。
“秋并,北城那边怎么样?”
“翁三让给调兵,那儿只有两万的兵,还缺少吃喝的。”
“要多少给多少?”
“我们现在也只能维持到春天。”
“给,北城很重要,我明天就去京都,找马都去。”
“你不用去,送信过去就行,京都回来得一个多月的时间。”
“不行,我亲自去,多要点。”
秋并心想,我特么的给你当贴身将军真是特么的累,剩下一只手了,你还拿剑砍我。
“侯爷,你跟智叟商量一下。”
秋并一看,这货是什么都不懂,你说上京都要粮就去要呀?马都你都不一定能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