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可是胡下的,不下了,你累了,回屋休息去,我上城墙看看。”
李劈上城墙看着,他不知道,那三剑来了之后,真的比划起来,他能胜吗?
李劈从来没有这样担心过,现在北方他还掌管,他是北方侯,他从来没有这样担心过,就是当大帅的时候,他也没有这样过,他不在乎什么大帅北方侯的,他在乎的是沈初燕,她不能有一点的闪失。
李劈和秋并喝酒,他问秋并,这个让他封了带刀将军的人。
“侯爷,这三剑我看得出来,你师傅也紧张了,那三剑恐怕也是真的了得,所以你得小心。”
“那阴阳剑,我跟查干的父亲学过,他都教我了,一个冬季,可是我现在把他的剑法都忘记了,记起来的不过三招两式的,就是因为我学得太多太杂了,混乱了。”
“那你跟你师傅学的剑法怎么样?”
“刚开始还行,后来依然是乱七八糟的,我自己都觉得乱了。”
“但是奇怪的是,那么多剑师,没有一个能打败你的。”
“智叟可以随时要了我的命。”
秋并一愣。
“你师傅这么厉害吗?”
李劈给智叟刚来的时候,比划的一次。
“以后你比划过吗?”
“比划过一次,依然是败。”
秋并想了半天。
“再比划一次,看看你的剑有什么进步没有?”
“我师傅说,再比划就是真的了,他还不得把我扎成筛子?”
“你师傅是那样说,我看他对你的眼神,跟儿子一样,不会的。”
“那就比。”
李劈想法简单,秋并这一说,就上套。
秋并让李劈和师傅比试一下,也是想看看,这智叟每天牛逼的样子,让他不舒服。
在这大北方,秋并看李劈没有服的人,你说打,他拿剑就干,但是就对智叟哆嗦。
李劈喝完酒,就让人把师傅智叟请到了广场。
智叟到广场,李劈拿着剑站在那儿。
“师傅,我们比试一下。”
智叟锁着眉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秋并,秋并把头转到其它的地方去了。
“小子,你是不是觉得你行了?”
“师傅,我不是这个意思,三剑明天就来了,我想一个人上,您年纪大了,有点闪失,不好。”
李劈现在也学会了这些,这话说出来,智叟无言以对,这听着多孝顺。
智叟把剑抽出来,跟棍一样的剑,李劈一直就没看顺眼过,觉得别扭,那剑一碰就要断的样子。
李劈先出剑,他直接就扎过去,近智叟身的时候,又变成横剑,横剑走一半,又变成了挑剑,速度极快,普通人看着就是挥了一下罢了。
智叟退了两步,用剑挡了一下,脸色变了。
“你小子玩真的是不?”
“师傅,比划就来真的,不然看不出来实力来。”
智叟出剑,速度依然慢如牛,李劈的剑又慢下来,根本就快不起来。
李劈被逼得,连连后退,但是他清楚,智叟的剑没有扎到他的身上,身上应该没有白点。
李劈被逼到死角,智叟要停下来的时候,李劈突然一跳,竟然从智叟的头顶跳过来了,李劈跃起的时候,也摆脱了智叟的慢剑,速度一下上来,就在跃起的功夫,已经出了十剑了,智叟不得不快接,快跟,李劈跃过落下的时候,用剑柄顶了智叟的后背一下,然后落地,冲出去几步,回身。
智叟一动不动的站着。
“师傅,你赢了。”
李劈其实是占了便宜的,他这样说,是给师傅面子。
智叟突然喷了一口血出来,仰面朝天的,把李劈惊得张大嘴,愣了半天,把剑扔了,跑过去,一把把智叟扶住了。
“师傅,您……”
“扶我回去。”
李劈背着智叟就回了侯爷府,叫来医生。
是内伤,医生看完,下了药就走了。
“你小子,想要我命呀?你轻点不行吗?”
“师傅,我没使劲儿,就点了一下。”
“好了,师傅不怪你,你那跃起,最后甩尾,你跟谁学的?”
“除了查干的父亲,就是您,还有就是那些来比划的剑师,你问我说跟谁学的,我不知道。”
“那是阴阳剑相合的一招,换另一个人小命就没了,我感觉你的剑大乱,是在跟我学了之后,但是乱中有序,我也讲不好,明天比划,看来我是上不了场了。”
“师傅,您放心,我不会给您丢脸的。”
李劈以前从来不会说这样的话,现在也会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