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擦干,白璐水淋淋地裹上被子,倒头就睡。金邦不拦,知道昨夜折腾,害她欠觉。给她拉上窗帘,侧卧身后,搓揉头发,得着凉。
从除夕到现在,她在这床上过了两夜,没一个晚上睡得完整。金邦倒也睡得少,但一点儿不困,好像吸走了她的力。
转到身前,金邦把她搂进怀里滴水又有什么关系?若说让他介怀,那只有床单被褥还没换,一夜缠绵,总要在床上留些东西,为了白璐,也为自己,金邦懂得要做清洁。
不知从何时起,金邦学会照顾人了其实他一直都会,但以前,从未有人像白璐这般珍视他的付出两人惺惺相惜,纵使有关风月,那又如何?
"老师……"小人儿喃喃呓语。金邦凑近嘴边,方听明白。她最爱喊的,依旧是"老师"。梦里人不撒谎。
沉沉阴翳中,金邦垂吻她耳垂有一处软骨薄的像纸,舌尖舔捻,挑动心弦。
嘶上下,快感突如其来
白璐含住金邦乳头,婴儿般shǔn xī,咂咂出声,软糯的舌头缓缓拨弄。金邦的心脏悬空颤动唆化了。
身下,她的小脚踩住男根,尖细足趾左右滑挪,轻拢慢捻,不时落下柱体,点触囊;稍硬的足跟摩擦guī_tóu,凸起又敏感之处;足心拱起,暴突的血管与阳物上暗流涌动的经脉绞磨,窸窸窣窣酥麻感以下体为中心,向全身辐射,上抵头顶,下达脚心,如天雷滚滚,震得金邦经脉乱颤。
刚结婚的时候,吕一就给金邦科普过腿交。她说,别指望跟她腿交,因为她嫌脏;更别指望她给他腿交,因为她永远不会为取悦他而动作。谁曾想首次腿交,居然是白璐在梦里给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