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璐平躺床上,岔开双腿。阴毛油亮细密,阴唇靠下稍显红肿,更像毛桃了。
"好了没?"催他,心中泛起夹带羞耻的欲浪。
"快了你要不翻个身在后面啊……"金邦研究着使用说明,咬唇。
白璐腹诽:怎么不早说。倒也无可奈何自己应该比他更清楚伤在那里。什么情况?一到床上就摆出一幅求入的造型……算了,不想了,赶紧上药。
翻过身,白璐先做下犬式拉伸,然后屈膝,像小青蛙一样迭腿下身刺痛,仿佛又被撕开。"这样可以吗?"
"嗯,准备好了?"金邦取出一次性推管。
看着白璐锁紧且肿胀的菊穴,金邦又在心里一通谩骂紧致如斯,连塞根小指般粗细的推管都绷得发白,他怎么就把"二点五"小兄弟插进去了呢?还搞进大半段……
"啊……轻点……别往里了好不好?"身后好痛硬邦邦的塑料壳戳得白璐反胃。
"马上好马上好快到刻度线了……"金邦扶住雪臀,抚摸臀侧及大腿根。
白璐的臀腿,肤滑肉紧,极富弹性。无论是平时亲昵还是做爱前戏,金邦都爱摸到掌心出汗。
上完药,白璐依然举着屁股要保持五分钟,以药体滑落。
"啊,对了"金邦趴她面前,满脸欣喜,"在常贵家你说虽然爸爸能给女儿上药,但谁来更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