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日,果然是骚屄啊,内裤一扒就流水。来来来拍照拍照"
白璐的下身被剥得一干二净,整个人被五个彪体大汉拉成大字型。
四人踩住她的手腕脚腕,一人双膝夹头,嘴里塞一块臭抹布。
对白璐来说,最敏感的部位大肆暴露在一群蛮人面前,耳边充满恶臭的下流话和令人毛骨悚然的讥笑,还有相机快门的声音这一切的一切,比嘴里的臭布头和四肢的痛感更令她恶心、悲切。
她很快被无尽的羞辱和惊恐逼到奔溃边缘,下身shī_jìn,稀里哗啦乱流。
"我艹你们摸,她屄毛好软啊!"
"妈诶真的诶!来来来快摸摸!摸完再cào!"
几根粗指在白璐豆腐般幼嫩的阴户上抵死摩擦,动不动还逆毛倒推,再曲起关节死命往下刮。又拉又拔,阴阜被扯得生疼,不仅是阴毛,好像连皮肉也要被撕下来了。花穴里浊液涌动。
还没堵嘴,刚被摁在地上的时候,白璐就扯嗓子拼命嘶喊。
但四周,除了流氓恶毒的讥辱,丝毫没有回应。一片死寂。
没过几分钟,白璐就发不出声音了。只能靠喉部肌肉的机械摩擦,发出呜呜声。
白璐在强烈犯呕的刺激下,扭动腰臀。屁股贴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上小幅挪动,刺痛,羞耻。
阴绒上下已是暴雨冲刷般的泥泞,混杂着灰尘、砂石,还有口水和痰。
突然,两根手指,长着长指甲,带着沙砾和泥,暴力突破穴口,直往深处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