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勺子急忙赶去,发现白璐翻落在地依然睡熟。
他把她抱上床,心里哭笑不得,又疼又气:
这是几辈子没睡过安稳觉了?这都不醒?
"真的,喜欢老师怎么办?"白璐睁着眼,神志清楚,"就算以后再也不见面偷偷喜欢行不行?"
"行啊怎么能说再也不见的话?"他刚应完声,就后悔了,又悔又气。
这时,白璐的脸上开始有表情了像吃了酸橘子,越皱越紧:
"我活的有什么用啊谁要我啊?"
一声哭出来,好似开闸放水。
金邦是受不了她这般哭的吸气很短,吐气很长。
简直是一下子充满肺叶,再戳出针眼小洞一点点地放。
但又怎能推开她呢?他把她粘在情网上了。
相思过心肺,不小心拨弄一下,连呼吸都是痛的。
也好,哭吧。
哭是发泄的口子,这股子悲戚,泄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