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吕一从初中开始就是同班同学。"

金邦拿出两张初高中毕业照。好青涩。

"所以老师也早恋过么？"

白璐下意识地小声说道。

"没有。"金邦冷笑道，"我充其量，不过是她取悦自己的工具罢了。"

"嗯？"白璐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不把金邦当人他这么好。

"对吕一来说，没什么比她自己更重要想发泄情绪，就把我当垃圾桶；想摆脱父母，就找个傻男人结婚；想满足情欲，就成天……"

他把照片丢回抽屉，俯身和她对视。

"你也见过她了，你能想象出她撅高屁股大喊'你他妈快cào啊'是什么样么？"

白璐两颊潮红，微微点头。

"那您为什么还要和她……"

"以前我能满足她不管是给她疏导情绪还是送她上高潮就很有成就感，觉得自己虽然成绩差，虽然只在小县城小学校教书，但还有用。"

金邦右手扶额，两眼不知看向何处。

"后来，她不喜欢您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