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不行了...咳咳,放我下来...”被抽插的喘不过气,熏子哭着求饶,却被迫变换着姿势被男人操干。
“唔!!”熏子捂住嘴巴,避免一次次的撞击带来的牙齿碰撞,温热的酒在肚子里颠三倒四的乱撞,和男人的鸡巴一起撞的她脑袋发虚。
“还是本大爷干的你更爽吧,”宿傩顶着熏子敏感点,一点一点研磨,熏子只能两三秒钟就弓一次腰,来抑制性交的超阈值快感。
肉棒直插到底,男人抽动的越来越快,巨蟒似的硬物深入穴中,绞磨着汁液淋漓的肉壁。
“我要...虎杖...”熏子呜咽出声,用力握紧宿傩的手臂,试图把虎杖悠仁的灵魂握出来。
“虎杖那小鬼可满足不了你,”宿傩来了一个硬硬的斜插,捅的太深,熏子又一次忍不住弓起腰。
长时间的高潮让熏子生出一种求死不能的焦灼感,醉酒的她又困惑又享受,伸出双手想要抱住让自己困惑不已的男人,但宿傩远离了她。
不仅肉体上远离,甚至整个交合过程中他的上衣都一直没有脱下来。
“可恶!”熏子拧紧双腿,生出一种要把男人性器夹下来的冲动,内壁不断持续绞紧,紧到爱液都无法流出,终于宿傩喉间落出一声闷哼。
穴口里的肉棒骤然一跳,胀大到令熏子疼痛的尺寸,身体都酸软了啊。
男人搂起熏子的腰,把熏子整个抱在怀里,下体开始不断地向少女体内浇灌灼热的液体。
“呼..呼...”熏子大口呼气来减轻肉棒胀大所带来的痛感,蔓延而入的精液很快罂粟汁一般缓解了她的不适,性器摩擦的不适感消失了,只在她身体里留下热和暖。
沉浸在男人宽阔的胸膛里,熏子想要沉沉的睡一觉,但男人射精一毕,即刻抽离。精液从还没来得及完全闭合的穴口里涌出来,湿哒哒黏糊糊的沾满熏子臀缝。
“虎杖...”熏子窝在宿傩怀里,叫着这个身体的另一个人的名字。
宿傩一声冷哼,信手把熏子丢在榻榻米上。用熏子的手胡乱擦了两下性器,留下虎杖的内裤在熏子手心,又把整瓶白鹤没死没活的灌进熏子喉咙。办完这一切,宿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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