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了,”宿傩看看熏子身体下的地板,没有完成疗愈过程,熏子一直处在渴求的状态,她每动一下,穴口里的液体就颤抖着流出一片。
宿傩后退一步,垂下眼帘看着少女。
“过来,”他一声令下。
熏子迷迷糊糊向着眼前的脚丫爬,不知不觉爬了好几圈,所过之处的地板都沾上了的晶莹粘液。
“很想要吧?”宿傩嘴角扬起一丝嘲讽。
“不,”熏子倔强的和身体对抗,不肯承认。
“哦?”宿傩扬起眉毛,因为意外而露出一个虎杖一样的神情:“挺倔啊,真的应该好好表扬你一下。”
“悠仁,我要悠仁,”熏子咬牙切齿捶地板。
“你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小鬼。”宿傩拉起上衣,让整个性器官都曝露出来。
“我要悠仁,虎杖悠仁,”迷迷糊糊的熏子对此格外坚持,甚至连宿傩挑起了眉心都没注意到。
“滚过来,舔。”宿傩背靠着门,赤裸着下身立在熏子面前,勃起的阴茎成了紫红色,和虎杖完全不同。他倒不吃虎杖的醋,对熏子承诺道:“等会就把那小子换回来,别急。”
熏子听到悠仁一会会回来,这才很配合的抬起下巴。昏昏沉沉的闭着眼睛在宿傩性器下方愉悦地深吸一口气,探出半个舌尖,细细吮咂。
一样的身体,但因为使用者不同,性器显现出不同的特征,宿傩紫红色的阴茎上缠绕着黑色符文,血脉喷张的龟头完全显露出来,血管虬曲的性器狰狞的吓人,也烫的吓人。
宿傩反手在窗前的桌子上悠然一撑,一边看窗外风景,一边体会熏子口腔里传来的潮湿,不愧是特级疗愈师,没病的人也能被服侍的好好的。
被口到动情处,宿傩抬起手,想要摸一下熏子的头,胳膊却张的太开打翻了桌上的礼盒。五根素色硬纸绳帮着叠的整整齐齐的淡花色包装纸,看来送礼物的人很是费了一番功夫。
也不管送礼人是否介意,宿傩随手把包装一扯,打开礼物盖子,汉字书写的“粗品”两个字。这让宿傩有了些熟悉的感觉,他所在的年代,能写汉字的人才算的上讲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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