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话的气氛突然转向暧昧不清。
“如果不治疗的话,我随时都可能死掉,死掉并没有什么,但我不想再次被不怀好意的咒灵占据,而且,我想要弥补之前的错误,这也是我想要活着的主要原因。”夏油杰握住熏子的手,语气诚挚。
熏子的手热乎乎的,很温暖,好久没有感受到这样温暖的身体,夏油杰有些贪恋的又握紧了一些,常年与咒灵为伍,人类负面情绪产生的咒灵不会有这样的温度。
“可是...”熏子不忍心打破夏油杰的幻想,艰难开口:“虽然前辈可能会伤心,但真的很难还得清啊。”
夏油杰坐在熏子床边,细长的丹凤眼低垂下去,嘴角微微弯:“吭哧吭哧做不可能实现的事情,也总会有意义的。”
“嗯,就像人活着,虽然明知道生老病死,每天却都很重要一样。”熏子一点即通。
“前辈的手很冷。”熏子原以为被握了这么久,自己的温度总是要漫延到夏油前辈那里一点点,但从夏油杰手上传来的,只有冷飕飕的凉气。
“嗯..因为,我快要死掉了。”夏油杰苦笑了一下,他并没有撒谎,脑花和他融合的太紧密,祓除脑花让他元气大伤。
“哦..那...”既然决定治疗对方,熏子只能邀请道:“请到床上来吧。”
“好。”夏油杰除去黑色袈裟,躺在床外侧。
他闭上眼睛,额头上的缝合线在床侧暗淡的烛光下看起来并不明显。熏子撑开胳膊,虽然同意治疗,但身体却完全没有打开。小心翼翼低下头,她例行公事地在夏油前辈唇上亲了一下。
夏油杰看起来很吃惊,眼睛里闪现着一丝难以置信。
“你,在,做什么?”他问。
熏子被问的一脸懵:“治疗,现在开始治疗呀。”
夏油杰触碰了一下自己的嘴唇:“你刚刚,吻了我?”
熏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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