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抬脚,脚尖朝着松鼠晃了下,松鼠立刻跑开了。
“它走了,我们继续”
话音还没停,他又冲了进去。
正面入得深,他又顶的猛,身体里那根异物带着冲破皮肤的力道,一次次把她顶起,又坠落。
水一股股往外冒,她呜呜咽咽,像是痛苦又像是被cào的极爽。
等他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方若雨已经连抱他脖子的力气都没有了,软软的被他抵在树干上,才能不滑落到地上。
他没有抽出去,还抵着她的小腹靠在树上,贴着她脖颈粗粗的喘。
“方若雨。”他轻声问:“除了松鼠,还怕什么”
他的唇舌从她脖颈滑到唇边,再到脸颊。
两人身体间湿滑的厉害,她一直往下滑,江霖猛地抽出,地上呼呼啦啦流了一滩水。
她双腿打颤,闭着眼不肯看。
他用舌尖卷走她脸上的泪水:“差点忘了,方若雨还怕流水。”
方若雨果然脸红,她拍他:“放我下来啊。”
江霖把她放地上,从她包里翻出纸巾,蹲在她腿边帮她擦拭。
“方若雨怕黑。”
他语气平缓,用纸巾擦过她的小腹,拨开她的阴唇把里面的粘液勾出来,腿根,股沟,
“还怕二手烟。”
他拿着纸巾一点点细细的擦,像在擦拭名器,手下动作又慢又柔。
方若雨喘着,被他擦拭的动作弄得身体发痒,下体还在剧烈缩,却因为他的话乱了心神。
原来每次她去五楼,他都在门外抽烟,不是他恰好烟瘾发作啊。
原来他早就知道她因为心虚,从来不踩亮五楼的灯,连手机的手电筒都不敢开,就用屏幕的光亮照亮楼梯。
原来他一直记得那次在和园,他把烟喷在她脸上,她被呛的咳嗽不停。
所以,他从不在房间里抽烟。
他像在喃喃自语,呼吸洒在她大腿上:“你还害怕什么”
她太犟了,连害怕都要隐藏。
她还怕什么,他要多发现一些记下来。
如果她还那样铁石心肠,那他就去吓一吓她。
方若雨眼睛酸了。
她不会告诉他:她最怕他对她太好,那样她太爱他,会舍不得离开他。
“江霖。”
她仰头,把眼泪逼回去。
“我怕我们的关系被大家知道,我会拿不到钱。”
“所以,回你今天在同学面前说的话,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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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是嫌肉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