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雨把头发拢到一边,偏过头去照镜子,脖子上白色纱布鼓鼓囊囊一大团,手法蹩脚,从颈侧包到颈前占了大半圈脖子。
她皱眉,看上去莫名像自残后包起来的伤口。
她掀起脖子前的一角胶带,撕拉着往后,脖子上皮肤薄,她“嘶”一声,疼的眼泪差点掉出来,心里暗骂干嘛缠这么多胶带。
全部撕开,才发现也就是唇印那么大小的伤口。
但是咬的很深,脖子上肉本就不多,被他啃掉层皮的部分露着粉色嫩芽,真的是狗。
她换了个大号的方形创可贴,恰好挡上。
幸好现在已经是秋天,穿件高领衫能勉强遮住,露出一点创可贴暗粉色的边,她只能把头发放下来,披散在肩膀前。
江霖出现在镜子里,手撑着洗漱台两边把她堵在怀里,微微俯身把头贴在她脸旁:“怎么拆了”
“狗。”
她对着镜子里的男人说话,手拨弄着头发,往胸前放,确认这样看不到脖子上的创可贴。
他拢开她的头发,把领子往下拉:“让我看看。”
“别看了,撕着疼。”她把他的手拉开,把领子堆上去,把头发拢回来。
江霖手在空中顿了下,接着按在她肩膀上,从镜子里凝视着她,眼睛一眨不眨:“这样出门”
她瞪了他一眼,没接话。
如果不是他,她也不用这样披头散发。
她平时上课时从来不会把头发披散着放下来,本就已经好看的过分,披个头发增添一股柔媚,像刻意带着勾人的韵味,再加上披头发学习时总不太方便,她时不时就想去拨弄,所以她在学校不爱披头发。
她眼下一片乌青,昨天完完整整可能也就睡了一个小时。
他后来着魔一样折磨她。
像玩游戏一样慢慢的磨她,鸡巴拉着软肉满满的往外抽,又轻轻往里送,轻柔的她昏昏欲睡,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就来个重顶,把她一下子撞醒。
等她醒了,他便又慢条斯理起来,guī_tóu压着敏感点碾,手在印地上揉,弄得她绷紧大腿将要高潮时却突然停下来,耐着性子等着她求饶,直到她恼了忍不住要自己弄,他才绑着她的手送她高潮。
然后就一次次重复,就像给犯困的小白鼠设闹醒那样,来来回回这么折磨。
他像是要把一周的存货全部一滴不剩射给她才满意,又射了三次才终于肯放过她。
幸好,今天是秋游。
她把衣服换好拿好包,临出门前回过头警告他:“你晚点再过去。”开门迈出去腿就一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