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等一下夏愈峥等一下可能会带那个男孩回来,为了避免尴尬,林再再决定回去。
於是,林再再回到浴室,穿上刚才换下来的衣服,拿了自己的东西离开。
搭计程离开的时候,林再再看到马路边上有两个人,似乎是夏愈峥和刚才那个男孩。
“司机先生,先停一下。”林再再拿出手机拨通夏愈峥的电话,过了一会儿果然看到那个疑似夏愈峥的男人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放在耳边,一接通林再再便抢先道:“我先回去了,你带他回你家休息一下。”
这时候原本挨着夏愈峥的男孩推开他走到马路边上伸手要招计程车,林再再从手机里隐约听到他说什麽“先走”“抱歉”之类的话,夏愈峥只好急急忙忙的说了一句改天再联络挂了电话。
前面的司机从後照镜里偷看林再再,说:“小弟弟和男朋友吵架了呀。”作家的话:昨天收到两个亲报名实体书,内牛……终於又有人鸟我了……我还没有放弃啊啊啊!!!还有木有yín有性趣啊啊啊!!!!快来报名吧亲~真的出的话加肉啦……大大有加……要什麽肉都加……
另外,要说明一点,h的话差不多了哦,後面是剧情了……基本不会有h……如果是为h为追文的亲,可以放手了==
感谢支持>////<
饿(一受多攻)85
司机先生似乎是对同性恋不排斥,很热烈的跟林再再聊了起来。说聊,其实也就是他单方面在说,“这条路不好走呀小弟弟你要坚强,上次我载的那个客人男朋友出轨了哭得多惨呀,我听他说他们在一起六年了那男人不停的出轨blablabla……”
林再再有些哭笑不得,心想若说出轨的话他才算是介入的那个吧,虽然夏愈峥和那个男孩分手了,不过,他们两个是有真感情的,而他却只是床伴炮友,始於***,现在也是保持着肉欲关系,要算起来的话大概他这种人比较可恶吧。
这晚过了之後,林再再没有再想这事,倒是後来,他接到一个电话,那边的人沈默了许久,就在林再再准备挂掉的时候,一直不说话的人终於出声。
「你好……我是韩夕。」
清亮嗓音微微发抖,林再再马上猜到打电话来的应该是那天晚上的少年,他听到夏愈峥叫他小夕的。
韩夕约他中午一起吃饭,林再再答应了,地点在公司附近的一个咖啡厅,林再再去到的时候韩夕已经到了。
“你、你好……”看到林再再过来,韩夕有些拘谨的站起身。
“你好。”林再再可以感觉到他并没有恶意,吊着的那颗心放了下来,他可不想再被泼水骂狐狸精。
“那天晚上,真是对不起……”韩夕咬着下唇,漂亮的小脸很苍白,“我和愈峥已经分手很久了……希望你们不要因为我产生矛盾……”
林再再不是贪色的人,不过美色对他还是有影响的,面目狰狞的人会让他起戒心,貌美之人多少会使他友善一点,韩夕也是水灵灵的小美男,虽然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很尴尬,但刚才放软的态度使林再再对他好感上升,尤其是有了苏欣作为反面教材後──同为他***对象的姘头,韩夕态度明显好上太多。
这样一想,林再再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坏,韩夕是好男孩,他也是真心喜欢夏愈峥的,也许他才是阻挡在这两人中间的。
“那个,其实我和夏愈峥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林再再搅着果汁里的冰块,说:“我们没有在交往,我们只是床伴的关系。”
韩夕一副被煞到的表情,水汪汪的眼睛瞪得老大的。
他是gay,他知道这个圈子里床伴关系比交往更普及,可是,他怎麽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比他还要小的男孩,会和一个男人是床伴关系,尤其是另一个对象是夏愈峥。
所谓床伴,是指可以同时和两个以上的人保持性关系,他曾听夏愈峥说过,他的父亲拥有许多情人,让他的母亲伤透了心,所以他并不赞成这种混乱的纠缠。
据他所知,夏愈峥交往过的几任情人,都是一对一的状态,就他们交往的那一年里,夏愈峥从未出过轨,即使夏愈峥并不爱他,但的确对他很好。
除却没有爱情这一点,夏愈峥几乎是一个完美的情人。
很难想象,夏愈峥会和一个男孩以床伴的关系相处。
“你不相信吗?”看到韩夕一脸惊讶,林再再又说:“我们的确没有在交往,你可以问他,而且,我也没有必要骗你。”
“可是……愈峥那天晚上跟我说,他喜欢你……”韩夕小声说,语气有些酸味,看着林再再的眼神有点羡慕甚至嫉妒。
林再再摇头,随口道:“相处久了总会有感情,你养只小猫小狗或者小花小草也会有感情吧,这是一样的。我看你还是很喜欢他的,你可以重新追求他。”
“你……为什麽你要和我说这种话?”前情人的现任床伴让他重新追求前情人,好像有点奇怪呀。
“你不是还喜欢他吗?喜欢就去追求呀。虽然我不是什麽热心的好人,但有情人终成眷属这种事我还是很乐见的。”林再再当然不是圣母,他纯粹就是觉得麻烦──不管怎麽说,在床上以外的时间陷入复杂的男男关系之中,已经影响到他的工作和生活了,韩夕是第一次来找他,但难保不会有第二次,即使他没有恶意,林再再也不希望再有第二次。
“是我先提出分手的,再重新追求愈峥,太厚颜无耻了吧。”韩夕苦笑,“而且,他喜欢的是你……”
“你那天晚上去找夏愈峥,应该不只是还钥匙吧?”
韩夕用力的咬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他是很想和夏愈峥复合的,他们在同一间公司,分手之後他没有辞职,每天都能见到喜欢的人,见不到时很挂念,见到之後却心痛。可就算心痛得流血,他也不愿意离开。
当初得知夏愈峥会结婚,会娶另一个女人,他难过得快死掉,朋友劝他长痛不如短痛,早早断了再开始新的感情,所以他提出分手,他每晚在gaybar流连,和男人去酒店开房,但每次要到最後一步时总是临阵退缩,幸好他遇上的男人人品都不错,并没有霸王硬上弓,并且和他聊天,开导他。
韩夕第一次喜欢上的人是夏愈峥,第一个男人也是夏愈峥,他对gay的世界并不了解,夏愈峥的温柔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夏愈峥是爱他的,会永远和他在一起,所以,他对於夏愈峥所言,会和一个女人结婚不能理解,也无法接受。但这两个月他的其他gay接触过之後,他才发现,他这种想太天真。那些男人告诉他,既然离开不了他,那就别去烦那些几年後的事,今朝有酒今朝醉才是大多数gay的生活方式。
所以,他用还钥匙这个借口,给夏愈峥打电话,打了好几次都没人接之後,直接冲过去他那里找他,最後却看到夏愈峥和别人在**,那一刻,韩夕几近崩溃。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过份?没主见,人家说什麽我就怎麽做,摇摆不定……”说着说着,韩夕小声啜泣起来,水汪汪的大眼睛开始掉眼泪了。作家的话:希望大家不要讨厌韩夕……他并没有打算破坏再再和夏愈峥……他也是好孩子啦……
饿(一受多攻)86
韩夕一哭,林再再顿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先是给他递了张面纸擦眼泪,然後努力的说些什麽安慰他,“这个……那个……其实……呃……你还小,没有感情经验……”
韩夕拿了纸巾,眼流越流越多,跟水龙头失灵似的,关也并不上,这时候周围已经有人转头看他们这边了。
“你、你……别哭了……”林再再柔声道,“大家都以为是我欺负你……”
韩夕听了,笑出声来,那泪水总算止住了。
梨花带雨的小美男别有一番风情,林再再眨眨眼看着他,说:“你长得很漂亮,连哭都那麽好看。”
韩夕愣了一下,然後脸上泛起红晕,“谢谢……”
轻松的场面话过去之後,林再再觉得自己可以切入主题了。虽然他不是分分锺几十万上下的大忙人,可是,他也没有这个闲情在这里和一个见面不过两次相处时间加起来不足一小时的现任床伴的前任情人在这里谈心,听他诉衷情。
林再再撑着下巴,看着对面的韩夕,说:“关於你和夏愈峥的事,我也没有谈恋爱的经历,给不了你什麽意见。不过,我想问一下你,你有没有搞清楚你自己究竟想要什麽?夏愈峥以後会娶一个女人的机率有99。9%,你愿意去偿试那0。1%?”
韩夕咬唇,不说话。
“你自己也觉得不可能,所以,你当初才会提出分手。”林再再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这样说可能不是很恰当,你自己想想,这场感情就像一场仗,你觉得你有几成胜算?如果输了,依你的性子,恐怕不会好过。”韩夕脸色发白,漂亮的双眸死灰死灰的,似乎是在细想林再再的话,“夏愈峥的确也是个好脾气的,你去求他复合,且不论他肯不肯,不过,至少不会给你难堪,若是换了一个人,那就难说了。感情是两个人的事,要谈,谈不拢,就散。拿得起,放得下,要不然,苦的就是你自己,尊严尽失的爱情,是你想要的吗?”
对於那些深陷於情爱中的痴男怨女,林再再是相当不解的。
是出於什麽原因,那些男女会如此执着於不爱自己的人?韩夕明显知道夏愈峥不爱他,他一边想着一边痛着,弄得自己那麽狼狈那麽可怜,也幸好他喜欢的人是夏愈峥这种温文尔雅的男人,若换成其他男人,譬如卓小飞──林再再还很清楚的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卓小飞当场甩了柳雨,虽然他们的关系是始於潜规则,你情我愿的事,可是,柳雨是真的动了感情,卓小飞那样未免有些过份了。
“牵扯到感情的交往,就像一场赌局,你得清楚自己有多少筹码,想想自己是不是真能赢,如果必输,那这场赌局不玩也罢。”
“赌的事,谁也说不准谁输谁赢,必输的话当然没必要玩,如果有五成或者高於五成的机率会赢呢?你觉得该赌吗?”韩夕觉得这个淡漠的男孩理智得可怕,简直就像是看透了红尘世俗的修士。
“虽说赌本来就是博彩,讲究运气,不过,我个人认为,别说有五成赢率,就算是九成──只要有一成的机率会输,都没有必要参与。”
韩夕马上反驳道,“说了是赌局,哪有肯定会赢的?”
“是没有,”林再再点头,道:“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赌。”
韩夕听了,一口气噎在喉头,说:“你这是斩脚趾避沙虫,因为怕被伤害,所以一辈子都不去爱人吗?”
“人不谈恋爱又不会死。”林再再挑了挑眉,道:“既然你这麽说了,那我只能说──食得咸鱼抵得渴。”
韩夕无话可说。
“时间差不多了,我该回公司了,那麽,我再重申一次,我和夏愈峥只是床伴关系,你要重新追求他都是你和他的事,与我无关,我希望这次之後,你不要再来找我,虽然我不是夏愈峥的情人,不过和你见面还是会尴尬。”林再再说完,没有理会愣在那里的韩夕,拿了帐单结帐走人。
出了咖啡厅,林再再看到前方一辆银色轿车里有人朝他招手,一看,居然是卓小飞。後者似乎是早看到他,是特意在这里等他的。
还是真是白天不要说人晚上不要说鬼呀,不过在心里说了这人一下,居然马上碰上了。
“卓先生?真巧啊。”林再再客套的说。
“经过的时候刚好看到你进去。”言下之意就是:故意等着逮你的呢。“要回公司?我送你吧。”
林再再抿了抿唇,心想你倒有耐性,等了几乎半个多小时。
这时间不好打车,林再再也不推托,干脆的上了车。
“最近我和纪阳都没烦你,是不是过得很逍遥?”卓小飞打趣道。
(13鲜币)饿(一受多攻)87
“还不错吧。”其实也没有多逍遥,林再再招惹的男人很不少,公司里就有两个,谢言真没什麽,方旗却是常常借职务之便对林再再进行性骚扰。
林再再打了个呵欠,没有睡午觉,有点犯困。
卓小飞看到他揉眼的模样,觉得像只猫咪,乖巧又可爱。
可惜,这男孩本质和猫差太远,再凶的猫咪还能逗逗,而这人──不管怎麽样都逗不起来。
“刚刚和别人谈话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你。”林再再说。
卓小飞眉头挑了挑,笑道:“光是听这句话我觉得很高兴,不过,我觉得你一定是想到我什麽不好的地方。”
不是他思想负面,而是这小孩压根不接受别人对他好,也不让人对他好,两人认识也算有些时日,细想一下的确没什麽好的回忆,哪次出去不是他们逼着他出去的?
果然,林再再点头,说:“我是想起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时候你当场把柳雨甩了,我在想,如果我答应和你交往,会不会是这麽一个过程──喜欢上你,爱上你,然後被你抛弃,就像柳雨被你抛弃那样。”
卓小飞苦笑着摇头,“看来我给你留下了很坏的第一印象。”
“是不怎麽好。”林再再点头。
“那我该怎麽做,才能改变你对我的看法?”卓小飞问。
“很简单,让我见证你对一个人从一而终,直到你死去那一天,我就会相信你是一个专情的人。”林再再说。
卓小飞嘴角抽了抽,说:“那时我都快死了,就是你愿意和我交往我也没办法继续和你交往呀,难不成冥婚?”
“我说的是从一而终,你死了之後要和别人交往一样是变心呀,”林再再扭头看着他,“不然的话和现在有什麽区别?你和一个人交往时对他好疼他宠他,等厌了就甩了他再找一个,只不过是时间长短不同,一样是花心。”
卓小飞失笑,“就你这种说法,你是不打算相信任何人,也不打算切身实验了。”
林再再一脸的理所当然,“想想柳雨被你甩掉的时候,多难堪呀,当着那麽多人的面。”
“你和他不同。”卓小飞脱口道。
“有什麽不同,他是潜规则倒贴的,我是你主动想追求的?”林再再摇头,“一样的,到手了,还有什麽不一样,如果我真喜欢上你,那就更一样了──一样的难堪,一样的丢人。”
这话多少有指责的意思,指责他当时以那种方式甩了柳雨,可卓小飞并不觉得自己有错,柳雨是他公司旗下的艺人,想红,所以愿意被他潜,他觉得柳雨不错,也愿意潜他,这是你情我愿的事,再者,他也的确给了柳雨他想要的东西,把他捧红,他没有对不起他。
一想到就因为这件事被林再再抓着不放,卓小飞就郁闷不已。他当初怎麽不先探清楚这个小孩的底呢?他早就就看出这小孩不是随便勾勾就上手的主,可也没想到他难搞成这样,那心怕是又冷又硬,真正的铁石心肠。
“我觉得你好像是讨厌我的。”过了许久,卓小飞闷声道。
“也没有讨厌,只是不喜欢。”
这话也没让卓小飞高兴点,他了然道:“就是路人,对吧。”
林再再点点头,语气好像带着一丝赞许:“挺聪明呀。”
卓小飞莞尔。
林再再又说:“你们这些有钱的公子少爷们,大概都是在父母的宠爱里长大的,是真正的小皇帝,面对身份不如你们的人时,你们真把人当成你的奴才,不懂得尊重为何物,喜欢你时把你捧上天,不喜欢你一脚踩下地──这样,你觉得我有可能傻到栽进去?”
卓小飞讶然:“我们有那麽坏?”
“你回想一下,哪一次,你们不是对我冷嘲热讽,你们那些朋友,哪个不是想看我热闹,去马戏团看小丑还得买门票呢,我连小丑都算不上,充其量就是街边耍猴人手下的猴子,逗得你们高兴了,笑过後,转身就走,连赏钱都免了。”林再再也不是不记仇的,他不去计较,不代表他真会无视这些东西。
上次被泼了一身水,事後那身衣服他直接要烧掉,如果说那身衣服是他被人羞辱的证明,卓小飞等人就是见证人,可以的话,他想把他们也烧掉。
他这辈子所受过的最大侮辱,都与这些人有关,你让他怎麽对这些人有好感。
林再再所言,句句属实,卓小飞也争辩不了什麽。
“我承认在我们的确做得过份了,”卓小飞把车停在路边,侧身面对林再再,“我愿意为我所做的事道歉,你告诉,我要怎麽做才能得到你的原谅?”
林再再认真的看着他说:“我说这些并不是要讨伐或者什麽,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之间没有可能,如果你真想道歉,我希望你们可以认输那麽一次,结束那个无聊的赌局,不要再出现在我的眼前。”
“赌局可以结束,”卓小飞以一种极为严肃的神情看着林再再,“可是,要我不再出现你的面前我办不到。”
林再再简直想翻白眼,花那麽多口水,怎麽就是说不通呢?
“行吧,你继续出现在我面前,可是别再提什麽追求不追求的事了。”
“不行,你不接受我是你的事,但是要追求你,是我的事,你不能阻止我,这是我的个人行为,除非我对你进行严重骚扰,你可以向法院申请禁制令。”卓小飞笑道:“不过,我好像没听说过有谁因为被追求所以申请禁制令的,而且,我很本份,并没有强迫你侵犯你的人身自由,所以,就算你申请,估计法院也不会批。”
这下轮到林再再目瞪口呆,说:“这是徐昭那个讼棍教你的?”
听到讼棍两个字卓小飞忍不住笑了出来,然後点头,“之前开玩笑聊过下。”
他就知道,这群好事之徒没个是好货色。
林再再撇头看了外面一眼,是他公司大厦後面。
“谢谢你送我,我回去上班了。”林再再解开安全带,要开车门,却被卓小飞拦住。
“我送你回来,一声谢谢就完了?好歹有点实质的表示吧。”卓小飞勾着唇轻笑。
林再再愣了愣,然後掏出钱包,说:“多少钱?”
卓小飞黑线,“你当这是打的呢。”
林再再一脸肃色道:“卓少爷,施恩莫望报啊。”
“滴水之恩,理当涌泉相报。”卓小飞探着身子凑上前,说:“亲一个可以吧。”
“亲一下就能让卓少爷亲自开车接送啊,这事要是被人知道估计你的脸都会肿。”
“只有你。”卓小飞柔声道,一双美眸含情带意。
林再再靠着车门,最後妥协,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亲嘴才算。”
林再再又在他唇上碰了一下,虽然不是什麽热吻,卓小飞也不计较──好歹也算是林再再“主动的”,幼稚的男人这才心满意足的放了林再再下车。
关上车门前,卓小飞又叫住林再再,说:“再再,我是真的喜欢你的。”
林再再挑眉,语气明显带嘲讽:“那又怎麽样?你到底是要娶个女人成家的,别说我不喜欢你,就是我喜欢你,我也不会纠进这麻烦事里。”
卓小飞没回话,只是以一种难以言明的眼神看着林再再,看得後者心里发毛。
“谢谢你送我回来。”林再再又道了一次谢,然後关上车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卓小飞看着那走得干脆利落的背影,心里烦躁异常,他在林再再这里软钉子硬钉子碰了不少,心中挫败不已,却又无可奈何。
饿(一受多攻)88
和韩夕的见面让林再再多少有些郁然不快,不过更不快的还在後头。
下午下班的时候,林再再像以往那样步行前往公交车站,经过一辆黑色轿车时後座的车门突然打开,车子里伸出一只手来把他拽了进去,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锺。
被拽上车的时候林再再撞到额头,痛得他脑袋头顶星星小鸟乱飞,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捂着那个包抬头看拽自己上车的陌生男人,问:“先生,您哪位?”
男人面容严肃,不过语气倒是和蔼的,他回道:“敝姓王,林先生可以叫我王五。”
“王先生,”林再再点头,说:“请问,你这是绑架我?”
最近g市发生多起面包车劫人事件,被劫的对像都是三到五岁的儿童,似乎是一个有组织的人贩集团,新闻报纸都以头条报道之,林再再也听到公司内的妈妈们谈论这事,却不想自己居然遇上了?不过,他脱离了儿童行列很多年了呀……难不成是卖器官的?
王五嘴角抽了一下,道:“不好意思,刚才我们的举动确实唐突了,我们不是绑架集团,是受命於人来请林先生的。”
其实是因为那人吩咐他们,一定要得手,千万不能起岔子,所以王五才会直接用这种近乎掳人的方式。
“很特别的请人方法。”林再再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後理好仪容坐好,没有再问其他。
王五看到林再再这麽冷静不禁有点佩服,这种情况一般人都会怕吧,就算不怕,起码也会问些问题,诸如“是谁主使的”“你们有什麽目的”之类的,这小孩倒是沈得住气。
很显然,王五先生想多了。林再再当然也是不安的,可是不安又有什麽用?林再再相当有自知之明,他就是一个无权无势无背景的小百姓,人家想搓圆捏扁他也反抗不了,就算他哭得一脸鼻涕眼泪也不见得人家会放他走,还不如乖点,正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不过,林再再这麽合作,反倒让王五起了警惕,心想难道这小孩有後手?
车子没有开太久,也没有电影里面会蒙眼绕路之类的,没过多久,就开进了一幢别墅,王五领着林再再进了去。
“大小姐,林先生来了。”王五对沙发上的女人鞠了一躬,然後退到一旁。
女人站起身,对林再再伸出手,说:“林先生,你好,我是华嘉。”
林再再有点意外,把自己“请”来的人,居然是华嘉,不过,看到那边的苏欣时,他就明白了。
《g市财经》向来只登方旗的绯闻,前阵子却对薛闻兮的事大肆报道,并且多是负面新闻,不难猜到是苏欣搞的鬼,但没多久《g市财经》就停刊一周,再次发行时再没有提到一点关於薛闻兮的事。
林再再没有去回握华嘉的手,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的眼睛,说:“原来是华小姐,久仰大名,不知你‘请’我来这里有何贵干?”
加了重音的请字让华嘉有点尴尬,说:“很抱歉以这种方式请你过来,实在是没有办法,才会出此下策。”
“是和苏小姐有关的事?”林再再看向苏欣,道:“请苏小姐明鉴,我和你的未婚夫并无奸情。”
听到未婚夫这三个字苏欣的脸青了一下,然後强笑道:“林先生误会了,今天请你来主要是为了婉儿的事。”
林再再把目光移至苏欣右侧的女人身上,那女人感受到他的视线,抬头看着他,脸色憔悴而苍白,看着似乎是有些眼熟。
其实,真正想见林再再的,不是华嘉,也不是苏欣,而是这个看着眼熟却记不起来是谁的女人。
“林先生,这是王婉儿,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她。”华嘉说。
乍一听到王婉儿这名字,林再再还真不想起是谁,便道:“不好意思,我似乎是记不太得了。”
华嘉的脸僵了僵,看到林再再的表情那样自然,一时分不清他是真记不得,还是装忘了,“上次在九桐的时候,你们见过面的。”
“啊、我记起来了。”想了好一会儿,林再再终於记起王婉儿了是谁了,“就是上次泼我水的小姐嘛。”
林再再心里是厌恶的,好不容易才忘记的事,又被挑起来了。
三个女人的脸色都很难看,华嘉用手指按太阳穴,对王婉儿的求救视而不见,苏欣也似乎没有要帮忙的意思──她和华嘉做到这一步,已经很够义气了,这个王婉儿,打着她闺密的名号,为自己出气,搞出那麽一个烂摊子来,就求她帮忙,要不是看在几年朋友的份上,她是一点也不想搭理的。
见两人都没有要帮她开口的意思,王婉儿只好道:“林先生,上次冒犯你,是我不对,我正式向你道歉,希望你可以原谅我。”
饿(一受多攻)89
林再再冷眼看着她,却不说话。看来那之後应该发生了什麽事,不然,这女人也不会专程来找他道歉。
过了几分锺,林再再依然没有出声表态,王婉儿红着眼默默的流泪,华嘉终是看不过眼,道:“林先生,既然婉儿都向你道歉了,那这件事不如就这样算了吧。”
“华小姐好气度。”林再再冷笑着看着华嘉,“若是你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泼水骂小骚狐狸,也会一笑置之?”
笑话,华嘉有多小气,从她针对方旗那麽多年不放就知道了。华嘉是传媒大鳄的独生女,掌上明珠,只有她给人脸色的份,哪有人敢给她难看的,别说泼水骂小骚狐狸,就是朝她翻个白眼,她也敢把那人的眼珠子挖出来!她华嘉是好欺负的麽!
“王婉儿,你自己闯出来的祸自己解决,本小姐帮你到这里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华嘉没好气道。
华嘉这话是骂王婉儿,其实也稍微有点责怪的苏欣的意思。
那天薛苏两家约了庆丰楼谈话,果然挖出许多旧怨来,当年苏家哪里是做好事,分明就是苏老爷子把薛家推进火坑里,难为薛家还把他们当救命恩人看待,这事爆出来後,翻脸是必然的,好戏还在後头──不知哪个好事的,把苏老爷子当年做的事全翻了出来,没多久便传得人尽皆知,苏老爷子退隐多年,没想到快进棺材了反倒出了这等事,可谓是晚年失节,受不住打击,一病不起。
苏欣是个要强的,最疼她的爷爷又气得卧病在床,她哪里肯放过薛闻兮,也不顾当年是她苏家对不住薛家在先,非要和薛闻兮斗个你死我活,拼命了命去挖薛家的丑事。
可惜薛家世代书香,除去老世家守旧迂腐的做派,名声一向极好,哪来丑闻可挖,顶多是薛闻兮在国外的时候和哪个同性暧昧的事,别的报纸不肯登,苏欣便让华嘉帮忙,於是只追踪方旗的《g市财经》破例登了薛闻兮的绯闻。
这事要搁以往足以毁掉一个人,可时下同性恋早就不是什麽新鲜事,倒还有许多名人出来挺薛闻兮,指责苏欣求爱不成反生恨,又说她歧视同性恋,反而把苏欣绕进去了。
搞了许久都搞不出什麽来,苏欣一怒之下改道,改骚扰林再再去,可惜这新闻才爆了那麽点,报纸就被停了,苏欣马上去问华嘉怎麽回事,後者只说让她别再去招惹林再再。苏欣不肯放手,华嘉只好告诉苏欣,林再再背後有个不得了的人物,直接向她父亲施压,她的报纸马上被停刊,她父亲的华氏集团也遭到恶意攻击,後来是那人卖了她父亲一个人情,才就此作算的。
华嘉闹过那麽多事,哪一次她父亲不是好好的帮她挡下,唯独这次,是大伤了元气。
这之後,苏欣也不敢再提整林再再的事,也不敢再去打他主意,倒是过了几天,王婉儿找到她,求她帮忙。
王婉儿也是个千金小姐,家里是做壁纸的,主要以出口为主,可是前不久公司却状况连连,先是出口的货物被海关扣下,然後许多长期合作的公司单方面撤消订单,税务上也出了问题──开公司的都有两本帐,一本明的一本暗的,明的那本是给税务单位看的,暗的才是真正的帐本,这些都是默认的事,彼此心知肚明,只要打点好了,也不会出什麽事。
家里公司出了事,王婉儿也是前两天才知道的,她的父兄告诉她,他们家不知什麽时候得罪了一个人,竟要搞垮他们公司。
当时王婉儿听到那个名字时,也没往自己身上想,是後来找王婉儿帮忙时说起,才知道,这事居然是和林再再有关──因为她往林再再身上泼了一杯水,她的家几乎要破产。
王婉儿怎麽想得到,她泼的那杯水,差点淹死王家。
关於那个人的消息,是华嘉透露给她们的,那个人,也是打压华氏集团的人──因为《g市财经》意图报道关於林再再的消息。
原本华嘉是不想理会这件事的,既然她父亲把这件事摆平了,她也没有必要再去撩什麽,要是再惹那个人不高兴,估计就不是停《g市财经》那麽简单了。
可是,王婉儿那样苦苦哀求,求得她烦了,苏欣又端出人情那一套,华嘉也只好出手。考虑如果以正常途径约林再再的话,估计没约着那个人就知道了,於是华嘉只好直接把人掳过来。
华嘉知道,既然她搅进来了,要是解决不好,她也脱不了身。
苏欣对王婉儿也是恨的。那天要不是那杯水,她和薛闻兮也许也闹不到这个地步。她肯帮王婉儿,除却姐妹交情,主要还是想到那个人可能也会对苏家下手,所以还是把王婉儿和林再再这厢的麻烦解决掉,她才能放心──当下只是应付薛闻兮就够焦头烂额的了,那个人真要插上一手,苏家要玩完也是几天的事。因此,她才会找华嘉帮忙,而且拖上华家,到时出了什麽事,胜算也大些,就算赢不了,能拖了华家一起死,也不至於那凄凉。
如今华嘉,苏欣,王婉儿这三人,就是同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看到王婉儿那麽软弱,其她两人焉能不气。华嘉和苏欣都是狠角色,要是把王婉儿推出去能保住她们两家,这两人是一点也不会手软的。
所以,看到王婉儿还端着那副小姐脾气,等着她们两个帮忙,两人都气得恨不得甩王婉儿几耳光,把她甩醒──现在还是要面子的时候麽?
华嘉和苏欣就不明白,这个林再再是怎麽跟那个人沾上关系的?那人护他也护得紧要,就是他自己的亲生儿子受了委屈,也没见他那麽大动作。
王婉儿对林再再是恨之入骨,抢了她的心上人,又把她家搞得一团乱,现在,还要放下身段求他!
可是,又有什麽办法呢?再这样下去,她的家,她父亲辛苦经营的事业就这样被毁掉……作家的话:我知道你们一定等这狗血情节等久了,酱油自己也写得很hight……做人呢,千万不要太得意,总有人能治你滴……
饿(一受多攻)90
一想到她要从金银玉食的千金大小姐,变成为生计发愁的落迫穷人,王婉儿便又惊又怕,激动的说:“林先生……对不起,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你,请你原谅我,放我们王家一条生路……”
“你在说什麽,我听不懂。我什麽时候不放过你家了。”林再再觉得这女人真莫明其妙,突然就往他身上扣罪名。
“林先生,我只是泼了你一杯水!就因为这样,你就要把我们王家推进死路吗?”王婉儿以为他是故意说这种话侮辱她,情绪更加激动了,憔悴的脸蛋扭曲着,语气凄厉如厉鬼,“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们王家!”
林再再皱着眉头,道:“不好意思,我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麽。”
华嘉和苏欣也愣了,看林再再的神情,他是真的什麽也不知道。
“林先生,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华嘉眯着眼看着他的眼睛,说:“因为得罪了你,王婉儿家的公司被人恶意攻击,快要倒闭了哦……你居然说你什麽都不知道?”
“我和王小姐又不是什麽关系,就算她家的公司要倒闭,又不关我的事,我为什麽要知道?”林再再挑了下眉,“不过,你这样我说,我终於知道,原来王小姐会跟我道歉,是因为走投无路,而不是因为觉得自己错了呀……”
苏欣深呼吸一口气,道:“林先生,得饶人处且饶人。”
“苏二小姐,这句话由你来说最没有说服力了。”林再再驳道,却是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我都这样求你了……”王婉儿拳头紧握,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那是因为你被逼到绝路了,在这之前,你一次也没想过要对我道歉吧,既然那麽不情愿,就没有必要这麽做呀,反正,我也不稀罕这种虚伪的道歉。”林再再淡淡道,“另外,听你的话,似乎是家里遇上麻烦了,我很奇怪你们为什麽会认为这和我有关,我哪有这麽大的本事”
“林先生,王婉儿家的世,的确和你有关。”华嘉一字一句道:“这点我可以确定。”
“姑且确定这事和我有关好了。”林再再凉凉道:“那麽,她家公司倒闭又和我有什麽关系?那公司是她的又不是我的。”
“林先生,这次的确是王婉儿过份,不过,她家里的公司要是破产了,怕是会连累到上千人,还有那些工厂……”好歹是报社发行人,社交上总有一套的,见林再再有点松动,华嘉便使出寸不烂之舌极力游说林再再,从民生说到政治,再聊到金融,说得好像那间公司破产了,就会再次掀起金融风暴一样,“林先生,王婉儿固然有错,不过,其他人的无辜的。”
林再再端坐在那里,面无表情的听着。要是换了其他人,大概早就心生罪恶,马上说出“好吧看那些无辜受牵连的人的份上,就算了吧”这种话来。
可是,林再再不是其他人,一直以来无数人试图对他洗脑,但从来没有人成功过。
听完华嘉的长篇大论後,林再再点了下头,在三女期许的目光下,说:“的确很可怜。”顿了顿,继续说:“不过,我还是那句──这和我有什麽关系?有因才会有果,这是你种下的因,所以你要承担後果,并且,因为你的身份,你还要连累到许多无辜的人,这些罪,都会由你来承担,与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只听过伤人是犯法的,还没听说过被害人要坐牢,即使有,那都是因为腐朽的政权和金钱。斗胆猜测一下,苏二小姐家是从政的,这种事做过不少吧,例如薛家那件事……”苏欣气得浑身发抖,两眼布满红血丝,林再再不怀疑这个女人下一刻就会冲上来把自己撕掉,“苏薛两家的事我也略有耳闻,整件事就是你们苏家不义在先,你却以你爷爷为借口,用那些下流手段报复。是不是要等到苏家也落到王家这种地步,你才会哭着跪求别人放过你?”
还别说,苏家现在就是墙倒众人推,人人都在等着看他们家热闹,建一座宫殿要花费许多人力物力以及时间,但想破坏它,就容易多了,一场战争,或者足够的炸药,又或者,一场大火,就能够把它完全销毁。
苏欣惨白着脸,说:“是不是我答应从此收手,不再弄苏家,你就愿意就此作罢?”
苏欣以为林再再在为薛闻兮讨公道。
“这是你们两家的事,与我无关。”林再再是一点也不上当,他思绪清楚着呢。
眼见着苏欣和王婉儿都完败,华嘉一咬牙,道:“林先生,看在那些无辜的人的份上,不如就这样算了,如果你点头,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後你有什麽要求都可以说,我华嘉有能力做得到的,绝不推托。”
饿(一受多攻)91
华嘉的这个人情,虽然是私人的名义,但其实是相当於华氏集团许下的空头支票,只要好好利用,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不过,对於林再再这等没理想没大志的人来说,却是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再者。在林再再心里,王婉儿践踏他的尊严,这比任何事都要来得严重,别以为给点恩惠就能一笔勾销了。
“华小姐,你的人情对於大多人来说都是极具价值的,可我只是一个小老百姓,不从政不营商,承了你的人情也没用。”林再再拒绝得干脆,没有一点犹豫,“不知道王小姐你还记不记得你那天说过的一句话,你说,‘你父母究竟是怎麽管教你的?真替你父母害躁’──这句话,我是记得一今二楚。如今,我就要把这句话还你,我想这句话於你是很合用的,因为你的父母没好好管教你,才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子不教父之过,要承受这个恶果,你的家人并不委屈。至於那些被王小姐连累的无辜的人,我虽然同情,但我没有义务去求他们,有国家有政府在,何时轮得到我这种小老百姓去救?公民纳税当然不只是为了让他们吃山珍住豪宅开名车穿名牌,这个道理苏小姐大概是懂的。好吧,就算国家政府不救,还有菩萨,有佛主,有耶稣,有圣母……总之,不管怎麽轮,也轮不到我。”
华嘉听得嘴角猛抽,原来,这小孩不仅仇富,还是愤青。老实说,林再再这番话,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她几乎想给林再再鼓掌──她最欣赏这种敢言的人。
苏欣是无话可说了,王婉儿成功被林再再洗脑,心中後悔不已,脑中只有四个字──咎由自取。
“我要说的就那麽多。”林再再站起来,对华嘉说:“华小姐把我请到这里来,我想你应该会送我回去的吧,还是说……你要挟持我?”
“当然不会。我会让人送你回去的。”华嘉不断的心里啐自己,干嘛要当好人插手这件事!原以为这林再再是心软好欺负的小孩,结果完全不是那麽一回事。
“那麽,我先谢谢华小姐了。”林再再客气的说道。
苏欣朝华嘉打眼色:就这样让他走?
华嘉翻白眼:不然能怎麽样?囚禁他?那样的话我们必死无疑了。
王婉儿面色惨白,整个人像是丢了魂,好像随时会晕死过去一样。
送林再再回去的人是带他来这里的王五,上车前,林再再问华嘉,“华小姐,你们所说的那个人,是谁?”
华嘉站在台阶上,细长的手指夹着一根女士香烟,听到林再再这样问,差点被呛到,“看来,林先生是真的不知道呀。”
林再再挑了下眉,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你们一直没告诉他是谁,我怎麽知道他是谁?难不成他是伏地魔,不能说名字?”
华嘉忍不住笑了,说:“其实,那个人,也算是人类世界的伏地魔了。”
然後,华嘉走到林再再身边,在他耳边说了三个字。
听到那三个字,林再再并没有吃惊,应该说,他料到她们所说的那个人,就是他。
林再再让王五把他送到市区放他下来,下车之後,没有马上回去,他打了一个电话,十五分锺後,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离他不到两米的地方,车子上下来一个黑西装男人,打开後座车门,作了个请上车的手势。
林再再上了车,原本刚从公司出来正在闭目稍事小憩的男人睁开眼,侧头温柔的看着林再再。
“你刚才在忙吗?”林再再问。
“嗯。不过,你比工作要重要。”
林再再探过身子,搂住他,小声说:“谢谢你。”
男人也回抱他,语气带着宠溺:“心情有没有好一点?”
林再再点了下头,说:“我很高兴,好久都没有人帮我出头了,谢谢你。”
“高兴就好。”听到林再再的话,男人的嘴角向上翘起,心情愉悦之时,也带着酸涩,他心疼的说:“以後再有人欺负你,就告诉我,我会狠狠的教训那些敢欺负你的人的。”
“谢谢你。”林再再抿抿唇,“不过,以後就算了吧,我们也不是什麽关系,你不用为我做到这种程度的。”
“不,”男人收紧双臂,紧紧的抱住怀里的小孩,语气带着微妙的情愫,“我们的关系很亲密,我比任何人都有资格为你出头,从今以後,我不会让人欺负你,谁敢欺负你,我会狠狠的教训那些人──就像教训王婉儿一样。”说到这里,男人的眼底闪过一丝阴戾,“谁都不可以欺负你。”
“谢谢你……谢谢你……”林再再不知道除了说谢谢之外还能说什麽,“如果你是我的父亲,该有多好。”
第二次了,他是第二次听到小孩这麽说了。
男人叹气。
林再再突然很想和这个男人**──不是因为肚子饿,纯粹就是想**,想和这个男人连成一体,用身体感受这个男人。
林再再一向不是一个矫情的人,在某些方面,他一向是坦率的,如果他是一个喜欢性的人,他就对顺从自己的欲望,去找人**,正如他肚子饿的时候,从来都是毫不犹豫的爬到男人的身上,攫取他所需要的**。
所以,林再再搂拄男人的脖子,一只脚跨过男人,坐在他的腿上,捧着男人的脸,吻他的唇。
温柔的,急切的,吻住这个男人。作家的话:不要被假象所蒙蔽了……下一章不是h--天天在刷mail啊……(怨妇脸)
饿(一受多攻)92
鼻子,口腔还有大脑,全部都充斥着好闻的松木香,微涩,沈厚的气味。
“我想和你**。”林再再放开他的唇,用下身磨蹭了几下,很快感觉到灼热的硬物顶着他的股间。
男人低沈的哼了一声,按住小孩的腰,说:“不要乱动。”
林再再听话不乱动,又说了一次,“我想和你**。”
男人不说话,车厢没有开灯,林再再看不到男人的表情,他的手指感受到男人脸上的肌肉用力绷着──此时他的脸上,应该不是放松的表情,至少,不会是愉悦。
过了一会儿,林再再听到男人叹气,很轻很轻的叹气,不过,在安静又没有光线的车厢内,林再再很清楚的听到了。
“不想做算了。”几乎是马上的,林再再抽回跨过男人的那只腿,翻身坐好。
林再再有点羞恼,因为他第一次主动向别人求欢,却被拒绝了──就向一只小狗躺在地上,对主人露出肚子,向主人撒娇,却被主人抬脚绕过。
小狗也许不会在意,可是林再再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真丢人。
此时林再再心中的羞恼,并不比上次被王婉儿泼水骂小骚狐狸轻。
“夏先生,在前面放下我,我自己回去就好。”林再再说。
“去我那里。”夏祁绍的语气用不容置否。
“我要回去。”林再再有点生气了,“我不想去你那里。”
林再再的身体是微微发抖的,因为羞耻,因为恼怒。
夏祁绍把他拉到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抱住他,林再再皱着眉,要挣开,却一点也动不了,他听到男人在他耳边不停的叫他宝贝。
“宝贝……我的宝贝……”夏祁绍怎麽会不知道这个看起来淡漠其实自尊心奇高的小孩现在有多生气,他怎麽敢放他下车。他很肯定,若他这次就这样放林再再走,以後绝对不肯再见他。
可是,他确实应该放开他,让他下车,让他走的。
车厢里没有光,林再再看不到夏祁绍脸上的痛苦和纠结。
“宝贝……我最爱的宝贝……”低沈的嗓音似乎有点悲伤,听得人心里发颤──什麽事让这个男人那麽痛苦?声音里好像带着血一样,所谓声声泣血,大概就是这样吧。
林再再觉得这个男人真是莫名其妙,明明是他拒绝了他,怎麽好像比他还要难受。
“你……哪里不舒服吗?”林再再犹豫了一下,然後把手放在男人的背上,轻轻的拍,“是哪里痛吗?你好像很难受……”
夏祁绍苦笑一声,说:“没有,我没有哪里不舒服……可是,我很难受,浑身上下都难受,难受得要死了……”
“那赶快去医院啊!”林再再急忙道。
“医院也治不好……”
“治不好?你患绝症了?白血病?骨癌?”
“小坏蛋,别诅咒我,我身体好着呢。比人还好。”
“是你说难受的啊。”小孩明显有点委屈了。
“谁告诉你只有身体会难受?”
“那……你是精神上难受?”
“……也算吧。”
“你得精神病了?”小孩震惊道:“别怕,精神病也能治的!”
“……别再诅咒我了……我没得精神病。”男人苦笑,“不过,也离那差不远了……”
小孩想了很久,然後开玩笑的问了句:“你这样子像失恋呀,你被甩了?”
“是呀……我失恋了,我被甩了……”男人叹气。
小孩愣了一会儿,然後皱着眉,用力的推抱着自己的男人,语气不太好的说:“你抱着我也没用呀,你去找甩掉你的那个人……”
“我找了……”不正抱着嘛……
“又被甩了一次?”这个男人,居然向一个人求爱两次不遂?“那你再试一下吧……你温柔一点……”
“我很温柔了……”男人闷声道:“再温柔也没用……”
“那你就粗暴吧,也许人家喜欢这种的。”
“把人关起来?这个主意不错……”男人问他:“你喜欢这种吗?”
“不喜欢。禁锢一个人是属於违法的。不好。”他还真怕男人跑去把那个人关起来,那他就罪孽深重了,“你还是温柔点再问一次吧。”
“你爱不爱我?”
“?”
“我问你爱不爱我?”男人又问了一次。
“……应该不爱。”
“第三次被甩了……”
林再再越听越糊涂,这都什麽跟什麽呀。这人是夏祁绍吗?怎麽好像真的有精神病?是工作太累压力太大所以把人搞傻了吧,
最後,夏祁绍也没带林再再去他家,而是送他回到他自己租住的那个地方,黄色外墙的小洋房的路灯暖色的光线下特别柔和,又渗着一种诡异。
“那个……王婉儿的事,就算了。”林再再对夏祁绍说:“你不用为我做那麽多的。”
“我说过,我比任何人都有资格为你出头。”车门开着,就着路灯的光林再再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脸上的阴鸷,“她要为她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林再再觉得很奇怪,今天晚上夏祁绍一再重复那句话──我比任何人都有资格为你出头。
“你真奇怪,”林再再说:“最有资格为我出头的人,是我的父母,虽然他们都死了,但是,没有谁比他们更有资格。”
“不,我有,我有的。”这一次,林再再清楚的看到男人脸上的痛苦,“我有的。”
一种怪异的情愫从心脏开如蔓延,林再再突然觉得有点透不过气,像是要窒息一样。
“你没有,”林再再执着道:“你只是和我上床几次床的男人。”
夏祁绍闭上眼睛,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要闭嘴,不能再说。再说,那层纸,也许就会破掉了。
“总之,算了吧。”林再再叹了一口气,“那些人死也和我没关系,可是,和你有关系。”
“呵呵,你担心我遭报应?”夏祁绍笑道,“是啊,我做了那麽多坏事,是要遭报应的,也许,我已经遭报应了……”
“没事,这世界上有钱有权的人,没哪个是干干净净的,大把人给你垫底呢。”林再再说:“你怕的话,那就多做点好事……”
“好……”夏祁绍叹息一样长长的应了一声。
“你上去吧,我等你开了灯再走。”夏祁绍说。
林再再觉得他今天真的很不对劲。不过,他也问不出什麽来。
夏祁绍一直看着那幢黄色的小洋房,过了一会儿,二楼属於林再再的那个小套间的灯开了。
夏家的荣耀和财富,都是用骨和血堆起来的,早几年的时候被他打败的竞争对手指着他骂:你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
夏祁绍那时只是笑笑,诅咒他遭报应的人多了去。
却没想到,如今,真的遭了报应了。作家的话:没有h乃们是不是很失望……不过接下来都木什麽h哦……顶多是一点肉沫……
饿(一受多攻)93
也许是因为林再再的话,夏祁绍当真住了手,没有再整王家,苏欣也没再和薛闻兮斗,薛闻兮问了父母的意见,是不是就此作罢,薛父薛母都是书香世家出身,向来不好争这些东西,虽然苏老爷子当年做得很过份,不过,好歹给他们薛家留了条活路,之後也帮过他们──听起来好像有些可笑,凶手留了你一条命,你居然还要感谢他。
可是,这就是事实,在那个年代,但凡是沾点墨水的人,都被视为反叛份子,苏老爷子不动他们,指不定还是会有其他人来害他们,这样算来,苏老爷子没有赶尽杀绝,还是算有良知的。
薛家的三兄弟都算有出息,老大从商成绩斐然,老二习琴技艺有成,老三还在上学,硕士学位拿了两个,现在在读博。
相较之下,没落的苏家不复过往风光,多少有些凄凉──大概也是这个原因,薛家二老才会让薛闻兮算数,不过薛苏两家老死不相往来那是一定的了。
麻烦事都解决了,薛闻兮觉得自己也该解禁了,当天晚上兴冲冲的给林再再打电话要约他,却被以工作忙推掉。
这次不是林再再找借口,而是这个月开始就是公司订单交易的旺季,秘书办公室的工作量爆增,每天都要加班,常常弄到快十二点才能下班,人人都忙得脚不沾地,恨不得自己是哪吒有三头六臂。
方氏的秘书办公室平时就是属於诡异秘所,没事不要靠近,而现在,更是直接晋升为散发着黑气的不详之地,有事也尽量别进去──你能受得住十几个白衬衣黑裤子鼻梁上架着眼镜面无表情的人在里面练习凌波微步?那简直就是鬼片,一室的鬼影到处飘!连他们的直属上司方旗自己也受不了,偶然一次他进去之後被里面的阴风刮到,当晚就做恶梦,第二日戴了他母亲给他求的护身符才敢回去。
林再再在这里浸yín了几个月,渐渐的也学到了一些功夫,例如走路不带声音,可以瞬间从门口飘到窗边,又或者三个人同时过一条不足一米宽的过道却不会撞到彼此也不会堵塞手上的资料也不会掉等等。
林再再除了始终没有戴眼镜之外,他算是完全融入了秘书办公室这个诡异的大家庭。
好不容易中午休息吃饭,所有人怨魂一样拿着从便利店买来的便当,死气沈沈的吃着。
林再再看着他的葱烧鸡排饭,愣了好一会儿,然後三两口吃完了,速度之快,吓得对面的宣宜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再再……你这是吃饭还是灌饭?」
林再再幽幽的回头,面色惨白如纸,张嘴,吐出一个字:「饿……」
宣宜吓得手一抖,筷子掉了一只,手指颤颤的指向玻璃几,说:「那那那里还有两个便当……」
「我不要吃那个……」过了一会儿,林再再毅然起身,问:「谢先生呢……谢先生哪里去了?」
「在经理办公室……」
於是,林再再施展凌波微步,飘向旁边的经理办公室,门是开着的,他就站在门口说:「谢先生……你忙完了吗?」
「中午了,你先去吃饭吧。」方旗也累得快瘫了。
谢言真收拾好了东西,然後出了经理办公室,顺手带上门,问林再再:「有事?」
「我饿……」林再再抬着头,用饥渴的眼神看着谢言真,说:「我饿……我要吃**……」
看到他这副模样谢言真也猜到什麽事了,不过听到最後两个字时吓了一跳,赶紧扭头左右看看有没有人在,幸好因为秘快办公室太阴森的原因,平日就没什麽人的楼层现在连一只蚊子也没有。
「我饿……」因为最近工作实在太忙,林再再没时间去gaybar找人厮混──最近林再再约了夏愈峥三次都被推掉了,林再再心想夏愈峥大概是不愿意继续保持这种床伴关系,又或许是和韩夕复合了吧。
指定供应商突然断供,其他那些诸如纪阳薛闻兮之类的有点危险,找新的又没时间,实在是饿到不行了,林再再只好把主意打到谢言真身上。
谢言真有些无奈道:「那你想怎麽样?」
「喂我……」作家的话:下一章有h……不过不会很长。咳咳,关於再再是大夏的亲儿子……被我洒的狗血泼中了吧……哈哈哈……我就是很爱父子兄弟啊,希望没有雷到你们。一开始本来是要直接标注父子文的,但是网编让我先别说,因为这也是悬疑情节之一,我也觉得难得我精心构思埋线,说出来很可惜……不过……很早就有亲看出端倪来,我恨你们我恨你们t_t,我那麽用力想出来的情节,你们一眼就看穿了,我就是头脑简单怎麽样怎麽样!!!咬我啊!!!我恨你们!!!!!!otl咳……大夏现在很苦逼,但是放心,此文无虐,酱油是正宗亲妈嘛……关於个志,酱油现在在校稿,朋友在画封面鸟,等这两样好了,就会开始做预购,报名的亲们不用留mail了,但是请留个爪让酱油增加点信心动力……太担心书印了卖不出……一直做恶梦,泥妹otl……
饿(一受多攻)94
那一次之後,谢言真并没有再和林再再滚床单。之前林再再就跟他说过他需要男人的**,既然如此,林再再当然还有和其他男人上床。
谢言真虽然不是死板的人,但他接受不了林再再和那麽多男人发生过关系,所以,自那晚之後他就不曾找过林再再,那个要林再再负责的笑话也真的只是笑话。
他看得出林再再是「饿」得要发狂了,可是,他心里那关过不了。
林再再看出谢言真不愿意,也没打算像上次那样强来,於是他说:「我要请两个小时假……工作我会今天晚上加班做完……」
说着,林再再就要飘走了,谢言真一把拽住他,皱眉问道:「你要去哪里?」
饿到有些神智不清的林再再眼神涣散的看着他,脸上写着「找男人」三个字。
「不准!」谢言真想也不想便否决了。
「谢先生……估计再过半小时……我就会饿死……」他饿了很久了。
谢言真接受不了林再再和其他男人的性关系,可是,他更接受不了林再再当着他的面要去找男人。
想了一分锺,最後谢言真拖着林再再去了洗手间。
一关上门,林再再就像恶狼扑食一样把谢言真推到墙上,剥他的裤子,直接切入正题。
「嗯──」处於沈眠状态的性器就这样被纳入温热的口腔,谢言真浑身一颤,小腹升起一阵热意。
林再再跪在地上,嘴巴含着性器的前端,用舌头舔舐前面的小孔,没过多久就感觉到口腔里的柔软肉块开始胀大变硬,把他的嘴撑得一点缝隙都没有。
林再再就像一个饿急的婴孩,含住那根性器,拼命的吸吮,双手包裹着两颗蓄满**的囊袋,挤牛奶一样揉弄按摩。
不过,他嘴里的性器,并没有像奶牛的乳防那样马上喷出乳汁来,於是,林再再有点急了,手里的动作有些重了。
「嘶──你要废掉我?」谢言真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趁林再再不注意把自己的宝贝抽了出来。
这小孩的眼神,就跟非洲难民一样,谢言真不怀疑,这小孩等一下会狠得神智不清直接把他的器官咬下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再再委屈的看着谢言真,双眼蓄着雾气,「我很饿……」
谢言真黑线,这小孩真把他当食物了!
「你饿……也不能这样呀……」谢言真心有余悸,可是,看到小孩小狗讨食的眼神,又狠不下心来,他不愿意让他去外面随便找个野男人,「你……冷静点。」
「嗯!」林再再重重点头,「那你快点射出来……」
「快不了!」谢言真嘴角抽得厉害,真想一掌拍死这小孩呀!
看到谢言真那麽生气,林再再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便摆出一副乖巧的模样,表示自己会听话,然後在谢言真的默许下,重新含住那根性器。
急於得到**的林再再顾不上太多,尽量把坚硬的灼热含到最根部,忍住深篌所带来的呕吐感,拼命的蠕动着舌头舔弄,或者收缩两颊,努力的取悦贲张的雄性器官。
谢言真看着林再再这副痛苦的表情,心痛之余又有点心酸──身体突然变得那麽奇怪,小孩一定很害怕,心里挣扎了很久吧。
他想错了,林再再没害怕,也没怎麽挣扎,一发现解决那种诡异的饥饿的方法,他就马上进行试验──把可怜的沈安口奸了。
深篌的快感是强烈的,并且,谢言真也心疼小孩,刻意放水,没有故意去坚持。没过多久,林再再感觉到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开始变得浓烈,过了一会儿嘴里器官便抽动着,射出数股浓稠的**。
林再再把**全部吞进去,顿时觉得浑身舒畅,那种难受的饥饿感终於得到缓解。
吞完嘴里的,林再再又凑过去,吸了几下,想把里面的余精也吸出来。
刚刚射完精的性器还很敏感,谢言真被他这麽一吸,大腿根部一酥,幸好扶住抽水马桶的水箱才没有掉下去。
舔干吃净了,林再再终於松了一口气,用手背抹了把嘴,对谢言真说:「谢谢你。」
谢言真觉得这个情况很好笑,不过,他真的笑不出来。
他真的,完全被当成食物了。作家的话:谢谢大家的安慰……球虎摸~校稿很苦逼呀……一个字一个字的看--otl
饿(一受多攻)95
「饱了吗?」谢言真黑着脸问。
「没饱,」林再再摇头,「不过,足够我支撑我到晚上了。」
谢言真一听,马上皱眉道:「那就是说,你晚上还会去找其他人?」
「嗯。」林再再老实的回答。
「不许去找其他男人。」谢言真冷着声音,语气带着威胁,「我来喂饱你。」
林再再愣了一下,然後说:「那个……谢先生不用这样勉强自己……」
「不勉强。」谢言真伸手,用拇指擦拭林再再因为刚才的扣交而变得艳红的双唇,「刚才,我一点也没有爽到,等一下你要注意让我舒服。」
林再再看呆在那里,棺材冰山脸说这种下流话,好奇怪。
谢言真把马桶盖放下来,抽出好几张面纸仔仔细细的擦乾净,坐下,林再再也脱了自己的裤子,挂在门板上的挂鈎上。
「坐上来。」谢言真说。
「……我没有带润滑剂。」想起上次被谢言真直接插进去痛得差点死掉的经历,林再再突然想逃走。
他怕痛。
「我会小心的。」谢言真放柔声音,把人拉过来,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後把手指塞放小孩的嘴里,说:「含湿它。」
林再再乖乖的含住,努力的分泌出唾液濡湿两根手指。
谢言真皱眉,这小孩,舔他手指舔得那麽认真卖力——比帮他扣交时卖力多了。
没办法,林再再怕痛,这两根手指等一下是要插进他那里的,当然得好好舔湿。
手指舔得差不多了,林再再便松了口,眼巴巴的看着谢言真,说:「轻一点……」
谢言真不说话,直接摸到林再再股间的穴口,试着插进一根手指。
「唔……」异物的入侵让林再再有些紧张,双手紧紧的握着抵在谢言真的胸前。
「放松一点……」谢言真出声安抚着,手上的动作一点也不耽搁,小心翼翼的推进一根手指,然後是第二根。
林再再虽然怕痛,不过他的身体进化的相当不错,很快就开始分泌肠液,再加上谢言真小心的扩张,林再再的情欲也被挑起,**一咬一咬的,催促着谢言真进行下一步。
「我要进去了……」谢言真抽出自己的手指,托着林再再的臀把人抬起,对着自己高昂的性器,慢慢放下。
「呜唔……唔……」狭窄的肠道突然挤入那麽一根庞然大物让林再再难受的绷紧身子。
「很痛吗?」谢言真问。
「不是很痛……」林再再咬着唇,「就是有点难受……」
谢言真太冷静,他们的**没有亲昵的爱抚,林再再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被进入的异物感上,只要一想到自己那个那麽小的地方被挤入那麽粗长的一根东西,林再再总免不了有些害怕。
於是,林再再老毛病又犯了,他对谢言真说:「快点……」
谢言真何等聪明,他一下就知道林再再是叫他快点完事而不是快点动。
男人麽,对於自己的「能力」是相当重视的,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与雄性尊严挂鈎,谢言真虽然不重肉欲,不过,他也容不得自己的雄性尊严被这样一再挑衅。
自从上次和林再再做过之後,谢言真也曾上网查询过关於这方面的资讯,除了文字科普之外,影片教育当然也是有的。
谢言真回忆着他看过的那部岛国男男爱情动作片,一手托在林再再的後腰,一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林再再看出他想干什麽了,他有些疑惑的问:「这个……不是应该在插入之前做的吗?」
谢言真手一抖,差点把那扣子扯掉。
这小孩破坏气氛的功力又见长了。
两人维持着紧密相连的姿势,四目对望。林再再脸上是那副呆呆愣愣的死鱼表情,谢言真镜片下的双眸闪动着复杂纠结的光芒。
最後,他觉悟了,对付这死小孩,不用和他说太多,直接把他做到说不出话来才是正道!
谢言真放弃补上「应该在插入前做的」爱抚,冷着脸说:「不好意思,我最近工作太忙,没有多馀的精力,所以,劳烦你自己动一动。」
林再再顿时垮下脸,要他自己动?很累诶……
林再再不是什麽大懒虫,不过也不勤劳,尤其是他本人又不怎麽热衷这种累到腰断的活塞运动,要他自己来,是有点不情愿呢。
可是,谢言真都这样说了,林再再也只好自己来。
林再再把悬空的腿伸直,因为是坐在谢言真身上的关系,就算绷直了双脚也只是脚尖踮地。
「唔唔……」林再再攀着谢言真的脖子,艰难的用脚尖支撑身体起来,然後再小心翼翼的坐下。
然而,就算林再再动作再小心,自体的体重总是能让那根粗长的性器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