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恢复意识时,眼中的视角摇摇晃晃如在水中,触觉和视觉一起传入脑中,过了许久才慢慢被识别。在晃动的,是什么……她不甚清醒地伸出手,下一刻却被一只大手握住,径自按了下去。她一惊,正要说什么却被来自身下的动静打断,有什么东西极有存在感地填满了她的身体内部敏感的空间。
她猝不及防地叫出声,那身下传来的连绵不绝的冲击一顿,男人冷静的声音有着一丝不耐:“啧,突然……”
他俯下身,紫红的眼睛透过镜片冷漠地注视下来。
“清醒过来了吗,只是一动不动地享受着别人的付出,真是毫无道德感的女人呢。”
她瞪大眼,喃喃地开口,声音被身上人重新活动起来的动作撞击得支离破碎:“怜司?为什么……你这是……”
脑中消失已久的清明终于上线了一刻,她努力支起身,伸手使劲去拉正卡在自己腰肢上的手,语气中充满了不可置信:“怜司,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
她手下的动作却几乎没能给男人造成分毫影响,半晌后,对方不紧不慢的挺动着的节奏一顿,他松开将她的手臂按在身侧的手,抬手扶了下眼镜,那双冰冷的紫红色眼瞳不带什么色彩地透过镜片看向她,冷冷开口:“做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
“厚颜无耻的女人,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他俯下身,突然凑近的湿热气息仿佛能直接将她的耳垂连同里面的神经一起烧灼吞下,他一字一顿地开口,“我这是,正、在、干、你啊。”
“……怜司?”
仿佛一个大雷当头劈下,她震惊地看着咬破她耳垂又缓慢起身的人,男人看着一脸不敢置信的女孩,他舔舐掉沾在唇边一颗血珠,愉快又恶劣地笑了出来。
“怎么,就这么惊讶吗?明明在我们家你是什么样的身份地位也是清楚的吧,愚蠢肮脏的人类,每天散发着血香,又时刻勾引着男人来接近你,我如今容许你以这样的姿态得到我的付出,来碰触你这糟糕的身体,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他居高临下地说着,看着少女瞪大的双眼一点点失去光亮,泪水无声地顺着脸颊滴落,有一滴沿着脖颈蜿蜒流下划出一条亮线,又有一滴径自坠落在胸口,绽开一朵水花,她支起的身躯此时仿佛因为情绪剧烈的波动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道,他注视着因为主人微微弯腰的动作而此时在空气中挺立颤动的雪堆顶端的一点樱红,和那仿佛能轻易折断的雪白腰肢,有什么汹涌的暗流在他眼底轰然燃起,他收敛了唇边的笑意,猛然将对方按倒。
“口是心非的女人,这种时候做这样的姿态要给谁看。”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到的少女吃痛,忍不住蹙着眉发出轻呼,破碎的声音却紧接着被人堵回了口中。
逆卷怜司含住那双唇,它的触感如同她整个身躯一样的柔软和温暖,一如过去每个在大宅中看到它被他的兄弟挨个蹂躏时他的想象中的甜美,也一如他在久远的快要看不清的时光里仅有那么几次触碰的柔软温热。他一手按住少女的肩膀,另一边直接捧起她的腰胯,身形纤细的少女即使在腰下的曲线陡然有了隆起的弧度,在他的手中也只是能被一只手堪堪捧起的程度,对方体内湿热的触感不断传来,他绷紧了下颌,身下的动作几乎是身体有了自我意识一般开始加快,他紧紧地按着对方柔软的臀部,让那白皙软肉紧紧地贴上自己的下身,进出的动作越发凶狠,仿佛要用那撞击的波痕将她整个内脏灵魂狠狠触碰,又好像是要将他自己在这片温软的湿热就此埋葬。
皮肉碰撞与体液黏腻交杂的声音在宽阔的石质房间里越发清晰,本就意识浑浑噩噩的少女身体反而更加直接地对越发激烈的对待做出了反应,她呜咽的呻吟从喉咙中溢出,难耐的腰肢不断扭动,连带着推拒的双手却没能给这粗暴的对待造成一点影响。
“呜……怜司!”
被过于凶狠的情事几乎要磨的超出承受范围的女孩终于艰难地挤出了点清醒意识,她强迫自己忽视从腿间不断传来的粗粝生猛的撞击,哭喊着撕扯着身上男人甚至还好好穿着的洁白衬衣,一边试图说服他结束这诡异的场面。
逆卷怜司咬紧牙吸了口冷气,他低头看向被女孩粗手粗脚胡乱扯开衬衣露出的胸口,细白的手刚刚便随着撕扯的动作从胸口他划过,激起一串战栗的电信号。他微喘着气看向少女攀附在他手臂上细瘦的双手,凌乱的发丝覆盖在对方脸颊上,那双樱红色瞳孔带着期望看向他,却对那因为情事而潋滟的眼波和泛起晕红的双颊毫无自觉,再配上那此时已经完全被主人所忽视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的胸前堆雪着红,逆卷怜司盯着眼前这片风景,手臂上暴起青筋,呼吸逐渐加粗。
“……你这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