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乐场?我脑海里灵光一现,或许这是一个逃出去的好机会。
有了机会便有了动力,我开始部署逃跑计划,首要任务就是迷惑齐政赫,让他放松对我的警惕。
第二天晚上,我特意梳洗打扮了一番。
室内灯影朦胧,齐政赫倚在床头看杂志,我靠过去,轻轻抽走他手中的书。
他有丝诧异,专注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脸上,直勾勾地打量了我一番,“你今天怎么这么香……”
我没说话,手指挑起透明丝质睡衣的细带,轻轻一勾,薄如蝉翼的纱衣顺着我的胴体无声滑落,齐政赫呼吸顿窒,眼神饥渴如燎原野火。
我妖娆地跨骑在他身上,缓缓褪下他的睡袍,唇舌随后跟上,蜻蜓点水般落在他颈侧,胸前,腹中,最后微微拉开底裤边缘,舌尖翘起,勾舔已迫不及待探出头来的龙首。
我将底裤一点点往下卷,顺着青筋贲张的龙身一路舔下去,最后落在下方的硕大囊袋上,像虔诚的信徒俯首啄吻。
他任我摆弄,呼吸沉缓而粗重,是甜蜜的酷刑也是危险的挑衅,我在玩火。
“含进去。”他终于忍不住命令道,嗓音如被炙火掠过般暗哑。
我依言而行,手口并用,上下套弄那根直直挺立的巨大物什,口中蜜津丰沛,润泽肉身,发出啧啧声响。
他闭眼享受,我将巨物含在口中碾磨、吞咽、舌头灵巧如蛇,绕着粗硕棍身卷吸不停,他呻吟不断,很快双腿便紧绷如拉弓的弦,我知道他快要到了,加足火力,手指探入他臀后寻到菊洞,微微勾起,用指甲轻轻抠弄那一圈紧闭的皱褶。
他倒吸一口凉气,臀部紧耸,在我口中爆射而出。
浓稠的液一股股的外涌,从我嘴角溢出,我抬起头,当着他的面用手指勾起那抹白浊,伸长舌尖缓缓舔净,娇媚无状。
巨硕的龙根疲软下来,他还没从刚才那场蚀骨余韵中缓过神,漂亮的桃花眼被汹涌情欲熏染得烟波迷蒙,雾黑的眸紧紧盯着跨骑在他身上表演的我,冷不丁地开口,
“作什么突然讨好我?”
他的呼吸甚至都还紊乱,却思路清晰毫不受影响。
我的心脏狂跳,用轻佻的表情掩饰慌乱,“只是想要你了,不行吗?”
“可以,”他翻身将我压在身下,将我的唇瓣轻柔含在口中,抵唇低喃,“随时可以。”
我的呼吸与其交融,渐渐又乱了频率,不由自主伸长手臂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与他的吻,难舍难分。
他腿间的硕物渐渐又起了反应,长臂一伸捞起我的腿,手指滑入我的臀缝间探索,“湿嗒嗒的……”他笑得弯了眼,眼神却与我胶着,含情脉脉,我心如鹿撞,下身情潮汹涌到都不住。
“激动成这样?”他跻身在我腿间,趁我不注意,顺着滑腻的汁液一个躬身就挺了进来,毫无前奏地凶猛戳刺,我敏感的身子根本承不住这样的刺激,十几个来回而已就抖着腿泄得一塌糊涂,被他喘息着取笑没用。
他久旱逢雨,如狼似虎,而我也配合着他,亦步亦趋……
可能是最后一次了……我听他在我耳边陶醉的低吟,只感觉世事无常,我和这个毁灭我命运的男人终究又因命运的牵引纠葛在了一起,如他所说,也许这是一场缘分,只怪其缘太孽。
若这次我真能顺利逃离,我将放下心中的苦楚执念,不再惧,不再怨,任红尘往事随风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