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的身体并不明白,xiǎo_xué支撑不住,于是欢愉地举起了白旗,爱液汹涌,彻底被操开的肉洞发出了啾啾的水声,投降的姿态接近yín荡。
穴肉痉挛着紧,绞紧。
beta发现自己连挣扎的念头都没有,大脑皮层好像只知道做爱和摆腰这个选项。
雌穴已经含不住那汪爱液,于是以想要隔着0.01mm的安全套榨出液的架势,把余下流不出的爱液都淋到体内的性器上。
这比直接cháo_chuī还要下流,alpha小心翼翼把性器抽出来的时候,失去堵塞的滑腻爱液,几乎是小股小股地从beta的ròu_xué里喷挤出来。
那娇惯的雌穴也不知道是否是想要炫耀自身的诱人yín荡,迸挤蜜汁时,原本藏好的无感花苞,也在微微打开的瓣肉中探出些许。
β的女穴本不该是这样,它不该是这么贪吃,不该是这么不知足,也不该是这么yín_luàn的。
但现在,这个娇穴被轻而易举地操开了。被操开了全部,从里到外。
令beta都感到害怕的是,被操到凄惨程度的穴却仍然是喜悦的,甚至能再次接受的。他仍然感觉到了身体深处渴求的骚动。
是了,他好像忘了,他还有一个更深处的,需要到访的地方。
“闻均。”他抓住正欲起身的alpha的手臂,夹紧了双腿,不让对方把性器彻底抽出去,“还有……更深一点的……那里……”
beta难以启齿,说到最后几乎放弃。同样的,即使含糊不清,他说得其实也已经很明白。
具备健全的生理知识的α显然愣住了,他同样很快意会过来。
并不具备被成结能力的β绪雪来说,那个地方除了怀孕以外,更多的时候像是被赠与的多余的yín荡。
生殖腔。
β的,受孕率低的,异常敏感的,生殖腔。
此时此刻,被干得泛红的娇穴诱惑人地正在一张一合,用两指拨开的软肉又湿又软,入口邀请的姿态做足。能窥见些许的穴肉也已烂熟,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插入操干,湿穴媚肉抽动流汁。
叫人如何想象,这样诱人销魂的小洞尽头,还有一张比这个yín_luàn百倍的嘴。
alpha不敢多看,怕多看一眼都要克制不住,变得不能温柔:“你受不了的话,一定要喊停……”
又怎么可能受不了?又怎么可能会喊停呢?
渴望着被恋人用性器狠狠奸yín满足的娇穴,几乎是心满意足地,贪婪地吞吐着再次捣入穴心的阴茎。
beta胯短,两个人的尺寸略微不太匹配,但这种不匹配在床上就是异常的满足。
他的女穴自然和胯长一样浅显,穴肉也和他本人如出一辙的娇气,稍微撞重了都会引起beta一阵哼唧,喘着气失了矜持,只吃阴茎和手指的小嘴颤巍巍地交出爱液。
偏偏beta还因为到不了彻底的高潮而焦虑:“你就不能………重一点………”
难耐感让beta不由自主地夹腿,原本就被性器撑开的花瓣肉再次遭到压迫,敏感到不行。
方才外露的花苞蒂自然也翘了出头,明明一碰就能发抖流水,却又不知死活地蹭着一小段没有彻底插进去的阴茎,哆哆嗦嗦地贴肉磨蹭。
不满足的痒却在迭加,绪雪要不是死要面子,就差开口让闻均帮他揉穴了。
这叫他有什么办法?
闻均没办法,他也忍耐不下去了,只能用力,性器一下子捅到娇穴最底,抵在一个柔软紧闭的肉口上。
绪雪逸出一声接近甜腻的喘息。
“就…就是这里………………”难为绪雪还能比较清醒地说话,虽然他的声音已经发飘,整个人也开始哆嗦,“闻均………闻均……打开它……”
闻均不想粗鲁地把beta的生殖腔直接操开,他怕绪雪太痛。他想了想,退而求其次地松开掐住beta腰的手,拽了一个枕头塞在对方身下:“你趴在这这个上面。”
beta不明所以地照做,他塌着腰,臀部却羞耻地仍然维持着抬高,吞吃阴茎的状态。
很快他明白了过来为什么alpha要让他这么做。
alpha空出来的手正揉着他的穴,不漂亮但十足安全感和英气的手指,则是捻搓玩弄那个馋到外露的花苞。
阴蒂是多么柔嫩的东西,几乎是被青年alpha的手指稍稍触碰,就敏感得能引起整个雌穴,甚至神的高潮。
“哈啊………………那里………………”
绪雪不喜欢、也不会在床上说不行和不可以。他只是羞耻于自己的反应,他甚至听到了被玩弄时的水声。
阴蒂在左右的玩弄之下变得酥麻起来,beta快要维持不住抬臀的姿势,几乎是把软弱的雌穴往alpha手上凑,让整个可怜的xiǎo_xué都可以被同时拍揉疼爱。
阴蒂很快就屈服,蜜液跟随涌出,可同时而来的还有甬道被操软了的翻倍快慰,爱液几乎是潮涌一般。
这颗饱含汁水的蜜桃彻底被操熟,操软,操烂,yín_luàn的肉洞不断地张合,原本只是缠人的那两瓣软肉也彻底瘫软外翻,爱液在chōu_chā的过程中四处迸溅。
beta软成烂泥,没骨头地被alpha拉起来,大腿张开,靠坐在alpha的怀里,任由那根把自己弄成这幅模样的坏东西进出泛滥成灾的xiǎo_xué。
他怎么可以湿成这样?
他甚至放弃自我随波逐流地叫床,面色潮红,舒服得浑身发抖,双手软绵绵地只能帮忙搭在自己的膝盖,维持打开腿的动作。
短时间频繁的高潮让隐秘的生殖腔也蠢蠢欲动,腔口刚张开些许,就迫不及待开始吮着一下一下顶上来的阴茎。
beta此时此刻已经迷茫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镜中正在操他的alpha更是英俊得要命,让人无法理解怎么能有人能上床上得如此迷人。
他肯定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微微皱眉,头发被汗水打湿,额头的碎发全部被薅起,眼神却很认真,完全就是世界上最帅的犬科动物在猎食的样子。
生殖腔被彻底打开了。
alpha那个瞬间很手无足措,甚至不知道拿什么去形容比喻这种感觉。beta的身体对他而言已经足够罪恶,对比之下,那这相连的雌穴和生殖腔,仿佛是天生喜欢榨的魅魔才会有的东西。
这个糟糕下流,yín_luàn温暖的小小巢穴,正肉欲地吞着他的性器,腔肉咬死,同时娇穴里因为多次高潮而湿漉漉的甬道,也在yín_luàn地把阴茎往里拖,仿佛在述说,可以更深,更用力,更加粗鲁地对待。
操湿不够,操软不够,操烂也仍然不满足。雌穴似乎在期待被操到再也无法去勾引人,操到再也无法榨取出任何汁液,最后再用液将饥渴的生殖腔喂饱。
不然就是被反过来狠狠榨汁,被娇穴骑乘吞吃,被这张永不疲惫的小嘴流出的爱液浸湿性器,被痉挛紧的肉洞欺负,被以脆弱姿态勾引人的腔肉巢穴吃抹干净,一滴液也不会浪。
“绪雪你……腰……动太快了……”闻均几乎是断断续续地把这句话说完的,陷入了无法阻止的状态的β,在超出负荷地索求着。
beta感觉自身的高潮仿佛被无限延长,他的脑海也快要被这种把他击穿的快感侵占,身体在雌服,他只能跟随本能地夹腿扭腰,让性器能更多地进去那个仿佛在发情的生殖腔。
“…………嗯…………啊、……哈啊……………”
beta每被撞一下,微微张开的嘴唇里就会漏出几声跑调的呻吟。随着穴里面的水声越来越响,他夹着腿也控制不住爱液不停流出,矜持的呻吟最后变成控制不住的嗯啊叫床,又yín又娇。
生殖腔的肉壁抽动痉挛。
性器“啵”地一声抽出,被操得惹人怜爱地发肿发红的娇穴,也条件反射地挺起,两片被干得软烂的雌肉和阴茎之间拉出了yín丝。
在两个人都有些茫然羞耻的视线里,同样肿胀娇弱的花苞再也无法起地翘着,肉感地夹在两片合不拢的花瓣肉中。
往下,尚未合拢的雌穴里,能看到浅红色的软肉克制不住地缩。穴洞先是小团小团地吐出蜜汁,伴随一阵颤抖,所有原先不得流出的爱液被释放喷出,溅湿了beta身下的一大片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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