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着花了钱,便不能吃亏的道理,裴翊身体力行,誓要在沉鸢身上讨回来。
他将女人的双腿扳开,折起来压在她的胸前,这个角度能让他清楚的看到两人的交合处。
裴翊将阳物从女人的身体里拔出来,他的性器在里面待了一晚上,穴里的软肉早已习惯他的存在。
他现在要走,那紧致的软肉,便死死咬着粗大的阳物,不让他走。
裴翊低喘一声,使劲往外一拔,啵的一声,硕大的蘑菇头脱离穴口,一股yín糜的液体涌了出来,滴溅在被褥上。
那是,昨夜他射在里面的液与沉鸢流的yín水混合在一起的浊液。
他昨夜射了几次在里面,量还挺多的。
裴翊眸光幽暗,注视着两人的交合处。
他握着充血胀痛的阳物抵在女人红肿穴口上,劲腰下沉,缓缓往前推进。
“唔……嗯……”粗大的阳物推开层层肉褶,摩擦着被cào得软烂的穴肉,生出几丝微微的辣痛感,沉鸢蹙眉低吟着。
裴翊压下身体里想横冲直撞的冲动,继续缓缓往前推,粗长的阳物一点点没入花穴里,被女人小小的穴口吞噬掉,最后只剩两个囊袋裸露在外面。
“哼……好紧……”裴翊将阳物整根都塞了进去,guī_tóu的前端被深处的宫口箍咬着,紧致的腔道压迫得guī_tóu生疼、发麻,很是舒爽。
他不敢太用力的顶弄,怕弄疼沉鸢后,她又要哭闹起来,便耸胯轻轻的碾压着敏感的宫颈口。
“啊……唔……太深了,好涨……啊啊啊……别顶那里……难受……”裴翊连续的戳刺了好几下宫口,沉鸢便受不住的低叫起来。
脆弱的宫口,昨夜被男人狠冲猛撞的撞击了一晚上,酸胀敏感极了,现在男人随便顶一下,沉鸢的身子便会条件反射,颤栗哆嗦起来。
宫颈口最是紧致狭窄,每次戳进那里,裴翊都会被箍得又疼又爽,快活得连骨头都酥了。
现下沉鸢让他不要顶那里,他便有些不舍,明面上他是答应不顶那里了,但暗地里却不是一回事。